实验室最初的真相_肏到一只建国后成精的妖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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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最初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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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书墨看着眼前拱形的穴口眼角直抽,这明显是个防空洞吧?还装了个扎扎实实不透一丝光的铁门

  确定这是那个女人住的地方?不是他的下属在逗他?

  就在他琢磨着该如何优雅地使用暴力破开那扇门时,这道门自己就动了。

  不,是有人从里面打开了。

  “欢迎。”

  高挑利落,衬衫、休闲裤,挑起一侧嘴角轻笑的样,足以秒杀电视上的一众小鲜肉,迷倒众多少男少女。

  是她,没错,心情颇佳的蔺书墨并没注意到她笑里的牵强,剑眉一挑,也不矫情,抬步就走了进去。

  还真是个防空洞改造的,内饰也简单至极,破破烂烂更像是从哪个工厂废弃的家具捡来的。

  不过还算干净。

  他一点不见外地坐到了唯一纯白的床边,伸长了腿交叠架起,抄起手,看向沉默着明显对他坐她的床表示不满的女人,道:“我以为莫展鹏不会让自己的人住的这么寒酸。”

  女人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的样,不过眉间的褶皱舒展开了不少,似乎也不再纠结他坐她的床了,索性也坐在了他身边,大长腿一伸,与他姿势同出一辙,双手插在兜里更显随性。

  “两个小时。”

  她忽然报了个时间,然后侧头看向蔺书墨,“从我从你车里出来,到你找到这里,两个小时。蔺书墨,在我刻意泄露行迹,留下证据之下,你竟然用了两个小时才找到我。我不得不重新评估你是否真如传言的那样能力卓越。”

  就算是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下凡也解决不了堵车的问题吧?

  蔺书墨决定不与这只明显无车一族的穷妖精计较,咂摸了下她的话,嘴角挑起兴味的笑:“兔小姐,听你的意思,你似乎有求于我?”

  他本以为这个女人就算承认,也总要刺他两句才肯罢休,哪知他话音一落,她那深邃的大眼睛里却浮出丝丝点点的哀伤。

  心情颇有些微妙。

  他以为这女人只是身体上能影响他,可现在看来连情绪都牵动着他。

  莫非他红鸾星动了?

  抄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指尖动了动,他有些犹豫,该怎么去哄一个情绪低落的女人?

  谁知女人迅速收起了哀伤的情绪,转头对他说:“来不及了。”

  蔺书墨莫名从她的眼睛里品出了点叹息和同情的意思,不禁皱了眉,问道:“什么意思?”

  于是他听到了这么一个故事。

  大约八十年前,有一伙人打着科研的旗号在雪涧山上行踪诡秘,他们不顾山脚居民的劝阻,坚持要在大冬天进山,谁知遇到了雪崩,死了两个,一个轻伤,其余两个重伤,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被人救了。

  而救他们的人,据兔小姐所说,那是她曾祖父的弟弟,她曾叔祖在听到山下村民们的描述后,担心大雪封山的季节,这伙人在山上出事,所以一路找寻,果然找到了生命垂危的他们。她曾叔祖学习能力超群,除了他们一族天生的速度天赋外,还把大家都懒得翻的那些艰涩医书学了个遍,所以才能顺利救回他们重伤濒死的两人。

  他们自称上山来寻找一种高山植物,要从植物提取一种生物酶,用于一种疾病的临床研究,本就痴迷于医术的她曾叔祖听了心动不已,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植物是什么植物,但是天性好奇好学的他欣然提出带他们找寻,找寻了几日无果,于是他们提出下山,她曾叔祖好心带他们下山,谁知那伙人恩将仇报,竟然在她曾叔祖疏忽不察之际在他身体里注射了一种强力麻醉剂,将他带走了。

  原来那伙人根本不是来找什么高山植物,他们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去找那传说的“野人”,雪山上野人传说多不胜数,说法繁多,唯一不变的是,无论过了多少年,传说有人所看到的“野人”似乎永远都是年轻的躯体,身手矫捷。他们都是一群科研激进份,一直想象着能做出一番能名留青史的大业绩来,于是冒险来找“野人”,希望能取得野人的生物组织,从而提取出有用的东西用于他们的研究。

  谁知道竟然遇到了她曾叔祖,她单纯善良的曾叔祖在他们面前暴露了速度方面的异常,就被他们给顶上了。

  这伙人将这个意外之喜带回了研究所,从此,她的曾叔祖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只为了那些人的研究,直到不堪受辱的曾叔祖终于找到机会自我了断。

  蔺书墨听完了整个故事,下意识地就问她:“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自从他们开始怀疑姐姐的日记与当年的事实并不相符,他下意识地就排斥抵触起这些从某人口听到的“过去”。

  女人面色微沉,“你只需要知道这些是真的就行了,其他的不必过问。”

  当年曾叔祖失踪,族里不是没找,然而越是深入越是遭遇到了重重阻碍。

  说来搞笑,他们这些异族,虽然各个天赋异禀甚至天生异能,却在柔弱渺小得如同蚂蚁一般的人类面前,屡屡踢到铁板。

  人类是最复杂的生物。

  那伙人似乎根本不是什么冲动热血狂热的科学青年,或者说,光冲动热血的几个年轻人,能量根本不足以支撑那么庞大的野心,他们一族在调查发现背后关系错综复杂,然而,实验室所在地根本找不到。

  曾叔祖并没有坚持很久。

  就在族里的找寻被迫止之后不久,曾叔祖就陨落了。

  而她是如何知道那些秘辛的……

  她是只从小不受宠的兔,别人都是两只耳朵又直又长立得精神抖擞,而她的耳朵竟然软趴趴地耷拉着。

  拿人类的话来说,她跟族里的其他人,品种不同。

  是的,她是个混血。她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外族兔,与母亲生下了垂耳的自己。

  就是这样混血的不受宠不被看好的她,竟然能进入族里谁也进不了的禁地深处,那一次闯入,她才知道了他们一族最大的秘密——

  禁地深处的禁地里有着无数鹅卵一般发着光的石头,这些光强弱颜色各有不同,几乎都是纯白的光,唯独深处一个泛着红光,红得泣血。

  她好奇,接触了那块石头,才知道了这是什么。

  原来他们一族的人濒死前都会将自己最强烈的意愿和记忆传回这里,每一颗石头都承载了一个族人的记忆。

  他们一族的人,没有来生,死了就是彻底湮灭于世间了,唯一存在过的证据便是这些石头。

  这里称之为“归虚”。

  死后,一切归位虚无。

  平静祥和的白兔一族自从她曾叔祖失踪后,时隔几十年,再度掀起轩然大波,因为她进了那谁也进不去的禁地,出于对未知的恐惧,加之她本来就是格格不入的混血,所以,那一次之后,她被驱逐出族,再没有回去。

  “我暂且认为你说的都是真的。”蔺书墨出声打断她的思绪,“但是,你们族里难道没有找他?”每个异族都有寻找族人的秘术,况且,就算遇到什么困难了,还能向别族求援。

  她便把当年的情况解释了一遍,又补充道:“有没有向别族求援我不知道,反正找人的事就那么失败了。”

  毕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现在再纠结也没用,蔺书墨看着她,目露思索,“好了,故事听完了。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说来不及了。”

  “因为,八十年后,莫展鹏完成了那个研究,成功改造出了具有异能的人类,他正着手改造自己,然后,他就要来找你了,蔺书墨。”

  蔺书墨噌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他站在她面前,欺身勾起她下巴,面色阴沉,一字一句问道:“解释清楚,莫展鹏做了什么?”

  她从口袋里抽出手,手里还握着个什么东西,蔺书墨拿过来一看,竟然只是个普通的手机,“解开。”

  女人解开了手机又递给他,“就在你进门前一分钟,他发来了消息,告诉我,他成功了。”

  手机上只有一句话:“你可以在他面前现身了。”

  “什么意思?”蔺书墨眉头紧蹙。

  所以她从头到尾就只是莫展鹏的走狗?

  想到此,不由有种被戏弄的感觉,愤怒的支配下,他勾着他下巴的手往下一滑,纤细的脖卡在他的虎口,似乎稍稍一用力,这纤细美丽的脖颈就要应声折断。

  “他到底做了什么?”恼怒嘶哑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里蹦了出来,“你引我过来就是为了帮他拖时间?”

  她似乎并不在意掐着她脖的手,那深邃沉黑的大眼里,忽然泛起通红的血丝,他能感觉到她强行压抑的悲伤与愤怒。

  “蔺书墨。”他虽然愤怒,掐得力道还理智地控制着,然而喉咙痛得难受,分不清是被他掐的,还是心头的难受,一张口,那声音竟低哑到几不可闻,“你说的没错,我是有求于你。我听说你是荧族最厉害的人,所以莫展鹏在找到我,要我跟踪你的时候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想求你帮我找到当年的实验室,我知道它还在,人类不会甘愿半途而废的。”

  “找到它,然后呢?”

  一滴清泪沿着她的眼角滑落,她苍白的唇颤抖着,声音微弱,“比起你们荧族得天独厚,白兔一族可以说是孱弱不堪的,我不希望族里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曾叔祖……”

  她孑然一身,早已不奢求回去,然而,她始终是族里的一份,她始终忘不了那红得似血的石头里,曾叔祖那泣血的哀鸣。

  蔺书墨手上力道丝毫没松,笑得森然,道:“看样,你对我们,了解得还不少。”可是对他还够不上威胁,她那狗屁不通的说辞他不想知道,他更关注的,是莫展鹏。

  “你是怎么知道莫展鹏在继续当年的研究?”她既然知道莫展鹏的研究进度。还需要他来帮她找实验室?

  狗屁不通。

  她仍然仰着头,面上因为血液的不流通已经泛起不正常的红,却依然没有开口要他松手。

  她解释道:“曾叔祖在接受实验的过程,那些人曾弄了一些人类来做实验,死了不少人,也有不少人活了下来,但都没有任何改变,这些人当,有一个姓莫的,他就是莫展鹏的祖父。”

  然后莫展鹏的祖父并不是毫无改变,他的后半生,无痛无病,他们这些实验体选自民间,并不知道实验的具体内容是什么,签了保密协议,只以为是国家研制什么新药,尝着了甜头了,他把自己的儿也送去参与了实验,结果与自己一样,于是在孙出生以后,还是婴儿的莫展鹏便被送去了改造。

  多年以后,为什么莫展鹏从一个实验体变成了主导实验的人,她便不得而知了,以上那些,都是莫展鹏告诉她的。

  蔺书墨听着她的叙述,脸色越来越沉,莫展鹏深藏不露,他姐姐蔺书玉昏迷不醒,还有一个不知道扮演什么角色的祁妙竺,这一团乱麻,好不容易触到了线头,却不知从何处下手才能解开,反而觉得更乱。

  他放开了手,那原本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已有鲜明的指痕,心飞速掠过一丝心疼,还来不及捕捉思绪便已飘到了她刚才的话上。

  “莫展鹏派你监视我什么?”

  她轻柔着僵硬疼痛的脖,摇头道:“只汇报你的特殊行踪。”

  “特殊行踪?”

  “上班吃饭玩女人走亲戚不算。他特别叮嘱了,如果你离开城市去乡下或者上山下海,或者去了城市里某处不常去的地方,都要汇报。”

  蔺书墨顿时响起几个月前回荧族的事,算一算时间,那时候她已经开始跟踪他了。

  她话锋一转,看向蔺书墨,道:“他并不知道我留在他身边也是有目的的,你那次的行踪我隐瞒了,他并没怀疑。”蔺书墨眼里透着不解,她接着就问道:“那次,你是回荧族了吧。”

  说是问,其实非常肯定的语气。

  蔺书墨眼眸微垂,并未做声。

  莫展鹏要监视他的动向,目的已经非常明确了——

  “我怀疑,他要通过你,知道荧族所在。”

  看向她肯定的眼神,他薄唇动了动,最后轻抿,神色肃然。

  莫展鹏要知道的,恐怕,是他的姐姐,蔺书玉的所在,所以,他才通过这只兔精告诉自己,如果他改造成功了,就要来找他了。

  “他成功改造的人类是谁?有什么异能,知道吗?”

  女人摇头,“他没告诉我,但我怀疑是他女儿。”

  莫展鹏的实验室神秘,她查探了那么久都一无所获,然而他的女儿可不神秘,一向跟父亲不亲近的女儿突然亲近了起来,还消失了那么久,她完全有理由如此猜测。

  蔺书墨只觉得事情更复杂了,不管莫丽是因为运气还是祖辈累积了三代的体质,总归实验一次成功了,以她对莫莉的执念……

  不好。

  若是莫丽的异能是攻击异能,那莫莉岂不是危险?

  压下心头的不安,他神色凝重,动作却极速地拿出手机直接快捷键拨去莫莉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冰冷机械的女声响起,他心头的不安愈发扩大。

  荧族人间相互联系的手机他并没带在身边,心急如焚的他陡然站起身朝女人鞠了一躬,“兔小姐抱歉,刚才是我唐突了,感谢您告知这些,今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义不容辞。我有急事,再见。”

  他像一阵风似的转眼就不见了,女人垂眸坐在床边良久,忽然一声叹息:“我不叫兔。”

  她将莫展鹏与她联系的那部手机收了起来,放进一个信封,低喃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要去追我的花了。希望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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