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娴与她的过去_肏到一只建国后成精的妖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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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娴与她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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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熠华从来不觉得自己特殊,他的人生只不过是比大多数人都一帆风顺了些,本质上,他仍然是个平凡人,平凡的人生,平凡的婚姻

  可是此刻,他想他与社会版块里描述的每一个出轨的男人所不同的是,在得知自己的妻同样出轨时,涌上心头的不是被戴绿帽的恼羞成怒,而是莫名而复杂的轻松。

  ——他不是个好男人,他一直觉得自己唯一称得上美德的东西就是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自私,想要从妻身上索取,却一直未曾付出,他从别的女人身上找补性爱的缺失,却一直未曾探寻过妻的需求,直到这么一天,出现了一个他不知道的男人,也能让他的妻补圆了作为女人的缺憾。

  他是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不配任何一个好女人的珍惜。

  也许,孤独终老,便是他的宿命吧。

  他生命里最先出现的,也是最后出现的那个妖精一般的女人,他何其有幸拥有过。

  这便够了吧。

  莫莉……

  “时熠华……”

  “时熠华站住!”

  手腕被一只纤白的玉手紧紧抓住,他垂眸看向那只熟悉的手,莫莉……?

  墨黑的瞳渐渐聚焦,缓缓抬起,视线落在她紧锁的眉头上,她皱眉了?她在恼什么?谁惹了她?

  忍不住抬手想要抚平她的眉,这眉目如画的脸,容不得这般的忧色存在。

  “醒醒!卧槽,你特么想什么鬼!”

  莫莉拍开他的手,抓住他手腕的手,食指勾起掐在他脉门上。

  他究竟接了个什么电话?神思恍惚竟然这么轻易就着道了,一个劲地往深处走,再往里一步他就回不来了!思及此,望着前方深潭的眸里便有了几分恼意,咬牙切齿道。

  “想死滚回你的地盘去,老娘这里管死不管埋,多的是虫老鼠等着吃你香喷喷的尸体!”

  剧痛让他脑清明了几分,他恍然了一瞬,看向莫莉恼怒之下的忧色,强压住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永远口是心非的女人,他不能助长她口是心非的火焰。

  薄唇轻微在蠕动,开口已是彬彬有礼的时教授。

  “莫小姐。”他微微颔首,“多谢了。”

  想起刚才脑里闪过的那些念头,他按了按眉心,到底他遇到了什么才有了那么极端的念头?若不是她在身边,若不是她注意着……

  眉心的手指放下,时熠华垂眸掩了那烫人的灼热。

  莫莉眸色一沉,倏地放开了他,“没什么。你别忘这里钻,这些花致幻。”

  她转身时的裙摆轻扫,扫过地上密密麻麻指甲盖儿大小的淡绿色小花,时熠华神色凛然,不敢轻视,随着她的脚步回归了大部队。

  “时教授。”郁泽从一块石头上跳下来,“走吧,刚莫顾问说我们现在就得走,不然会错过遗迹开启的时间。”

  “遗迹?”

  “是的,莫顾问说那里是荧族先辈遗留下来的一处庙宇,只有在日落之后一刻钟才会开启。”郁泽兴奋地解释,如果能找到荧族的蛛丝马迹,他们这一趟可谓超值了!

  那么巧他们手上的地图便是指向荧族的线索,那么巧她便能准确带他们找到荧族的痕迹,时熠华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莫莉,却见她绞着麻花辫的发尾,簪了一朵不知名的却仍然开得灿若朝阳的花。

  她那昭然若揭的身份早已呼之欲出,他心对她的疑惑却更甚。

  莫家,普通人的莫丽,拥有非人类力量的莫莉,以及普通人类的他自己。

  莫莉竟带他们来到了一处悬崖脚下。

  抬头所望,悬崖高耸入云,冰雪覆盖,离地面约有百米高的地方,有一栋奇特的建筑镶嵌在万仞峭壁间,乍一看,像极了着名的玄空寺,不同的是玄空寺有木柱作支撑,人家虽然看上去神奇,却也是有严密的力学物理基础做理论支撑的,而眼前的这座庙宇,竟然就那么横插切入峭壁之。

  “这……”郁泽望着眼前的一幕,瞠目结舌,“这太、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常理?”莫莉歪着头看着他,嘴角明明是甜美可人的弧度,他却硬生生感觉到了一股凉意从背心升起,脚下突然传来????的声音,紧接着久违的高雅娴熟悉的尖叫声响起。

  “啊——蛇、蛇,有蛇!”高雅娴吓得脸色苍白,下意识地就抓住了旁边的人,一跳一踩,全然忘了自己曾营造的女神形象。

  ??的声音戛然而止,莫莉在时熠华被抓的地方视线不着痕迹地一扫而过,红唇微勾,带出轻讽的笑意,“哪有蛇,可别冤枉了人家,瞧瞧它们多可爱。”说着,她仔细收起裙摆,蹲下了身伸出手。

  几根手指粗细的藤蔓,缀着粉紫色的小花,咻地蹿到她跟前,雀跃地绕着她的手上下跳跃,她抬头噙着促狭的笑,看着高雅娴,“它们可不是蛇哦。”

  高雅娴张了张口,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咬了咬唇,目光闪烁,什么也没说,抓着时熠华胳膊的手抠得死紧。

  “怎么上去?”时熠华望着峭壁上的悬空寺,抬手掰开了高雅娴抠得死紧的指节,似乎全然就不懂什么绅士风度。

  莫莉抬手指着正在西沉的那颗蛋黄,“等日落。”

  日落后一刻。

  天幕骤然墨黑,众人来还来不及惊呼,悬空寺忽然灯火通明。两根粗壮如儿臂的青褐色的藤蔓垂了下来。

  “卧槽……”郁泽拽了拽垂在跟前的藤蔓,“这太玄幻了吧?”

  他们都看着莫莉等她的指令,她却抱着手盯着这两根一动不动,足有好一会儿,她忽然放开了手一脸不可置信,“卧槽,特么逗我?没了?四个人你特么给我两根绳?”

  郁泽手里那根藤蔓咻地抽出来往莫莉头顶上戳,仿佛在控诉她的贪心不足,她不耐地一巴掌扇飞了它,“别动手动脚,两根就两根嘛。”

  掩去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时熠华伸手接过飞回来的藤蔓尖儿,问莫莉:“攀岩?”

  莫莉摊手:“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不过你也看到了,就两根,所以得一带一。”

  时熠华颔首,刚想开口说那他带莫莉,郁泽带高雅娴,莫莉就点着人头做好了安排:“时教授带您学生,我带郁泽。”

  “不行。”时熠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薄唇紧抿,眼角含怒,他怎么会容许自己眼看着别的男人抱着她!

  莫莉理也没理他,拽着藤蔓胡乱在郁泽身上缠了两圈,“怕就自己打个结。”

  “什……什么意思?”意思是不怕的话就她缠的这样松也行?亲姥姥哎,他的小命会不会不保啊!

  时熠华还想说什么,一道细懦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教……教授,我、我可以不去吗?”高雅娴怯怯地问道,看着藤蔓的眼神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我、我怕……”

  莫莉和时熠华同时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孩从那天起,壳还是那个壳,灵魂却像换了个人似的,此刻她眼的惊恐竟让莫莉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时熠华眼神扫过高雅娴绞着的手指,双脚呈内八字站着,右脚脚尖朝里,微微垫着在地上碾出了一个小坑,视线往上,对上她的视线,她闪烁着避开了时熠华的直视。

  恐惧……?他的这个学生怕是要去修几门演技课程才演得出“恐惧”的情绪吧?

  “高同学。”时熠华洞若观火的眼神像是要直视进她的灵魂,“出于学业的角度,你不去,很可能这一次考察的学分你就失去了。出于安全的角度,我们都上去了,而你在下面,风险更大,你该明白。”

  “可是我……”高雅娴垂着头,谁也看不见她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是怎样的光。

  “时教授,她真怕就别去了吧,如果上面有我们要的素材,我愿意分享给她。”郁泽出声劝道,这玩意儿别说她一个女生,他一个大男人都挺虚的。

  时熠华似乎是被说服了,深深地看了高雅娴一眼,道:“在我们下来之前,你不能有任何擅自行动。”

  说罢便动作熟练地抓起藤蔓绕在腰上打了个结,伸手向莫莉:“莫顾问。”

  莫莉径直往郁泽去,抓着他肩膀往里一推,一手在他腰间一拽,他就跟陀螺似的转了几圈,一截藤蔓就留了出来。

  莫莉抓着藤蔓随意在腰间缠了圈,说了句“走吧”藤蔓就咻咻往上升,时熠华根本来不及使力把莫莉拽过来,瞥了一眼两人之间足有一臂之长的距离,遂作罢。

  转瞬间他们就离地面十来米了,离高雅娴的距离越来越远,谁也没能看到保持着绞手姿势的她紧盯着莫莉方向的眼神里充满了憎恨与怨毒。

  她从登山包的夹层里拿出一个叠成三角状的黄纸包来,出发之前,她妈死活要她带着这道符,这是小时候给她做法事的大师留给她的,要她今后遇到任何诡异不可言说的事就烧了,说是这道符可以烧尽邪祟,她嫌弃她妈迷信,一直不肯带在身边,如今,她恢复了记忆之后,无比庆幸带了这东西!

  那个她第一眼就看不顺眼的女人,原来根本就不是人!

  她小时候曾经住了长达一个月的院,父母说是她出车祸脑受伤了,原来根本不是车祸,而是她被一场车祸给惊吓到了,住了一个月的院不见醒来,最后是有人给父母介绍了一个据说功力深厚德高望重的大师来做了法事她才醒来。

  那一年她才十三岁,刚上初,那天是跟几个同学约好了去郊外春游的,她因为要梳妆打扮出门得晚,没和同学一辆车,独自坐了公交去,那地方公交不能直达,下车之后还要走好长一段路,人迹罕至,她早上水喝多了,实在忍不住了就到草丛小解,谁知道小解完出来就遇到了人生的噩梦——

  一辆车头破烂的农用车,车头面前一个模样比她大不了多少,约莫十五岁的女孩跪在地上仰天长啸,啸声里哀恸莫名,地上一滩触目惊心的血。

  高雅娴吓得脸色煞白,腿发抖,再不谙世事,她也知道这是一场车祸,惊恐间,她想起老师教导的助人为乐,想起电视里教的报警办法,她想从书包里拿手机,可是她手抖得都不听话,她怕啊,好多血啊……

  哀恸的尖啸骤然停止,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孩厉声朝农用车的那一面大吼:“滚出来!”

  没有人出来,接下来的一幕,才是高雅娴最大的噩梦。

  那个女孩不哭反笑,笑得尖利又哀伤,高雅娴只远远看得见她的侧脸和披散的长发,那个画面,让她想起了日本极恐怖的鬼片里的女鬼,然而,那个女孩,她不是女鬼,她是——

  妖怪。

  人的手可以伸到几米外的地方抓人吗?人的头发可以倏然变成几米长,蛛丝一样缠着人吗?人的身体会发出粉红色的光雾鞭打人吗?

  那个被她从农用车背后抓出来的竟然也是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被她掐着脖吊在空,挣扎帽掉落,散开了一头披肩长发,脸被掐得涨红,可是掐着她的那个妖怪还不满足,头发暴长,像蛛丝一样紧紧捆着那个女孩,身侧旋起一圈一圈粉红色的光雾,那光雾竟然变成了一条长鞭,重重地打到了被掐在空的女孩身上。

  远远地,高雅娴只听到她痛苦的尖叫。

  高雅娴的瞳孔大得像是陷入了黑暗,她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为现实,她甚至以为自己今天根本就没出过门,天还没有亮,她还没起床,她还在梦!

  她紧掐着大腿,剧痛提醒着她这就是现实,她真的看到了——

  “妖怪!妖怪——啊——”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力气,她踉跄着从草丛跌出来,一边声嘶力竭地喊,一边跑。

  那个妖怪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来瞪着她,粉红的光雾朝她袭来,下一瞬间,她就没有意识了。

  失去意识前,她仿佛看到那个妖怪像猫一样的竖瞳……

  她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从医院里醒过来之后,她完全没有了这段记忆,如果不是那天、那天在那堆奇怪的青石板那里发生的事……她根本就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还有过这么一段经历,而那个妖怪,那双竖瞳的可怕猫眼,那张脸——

  分明是这个姓莫的古古怪怪的女人!

  她当年害了人,现在又要来祸害时教授,祸害他们!

  如果不是她,她怎么会被吓得失忆!如果不是她,她这些天怎么会在教授面前丢人!

  那天之后,她总觉得自己记起了什么可是又忘掉了什么,一路痴痴傻傻,直到今天,她才想了起来!

  将那道黄符举到面前,高雅娴呼吸渐重,胸部剧烈起伏着,她不知道这道符具体有什么用,可是既然大师说可以烧尽邪祟,那个女人,这林里的古古怪怪可不就是邪祟?

  视线落到刚才被她当成蛇开着小花的藤蔓上,她眼里露出狠色。

  不过是须臾,这一片藤蔓海便燃成了火海,高雅娴涣散的瞳孔里映着漫天的火光,笑得竟有几分癫狂,然而,几声狂笑之后,她便脚下一软,瘫倒在地。

  大火围着她烧了起来,若此刻当年深研过荧族民俗的老教授或是时熠华在,便能发现,从空俯瞰,一个女人蜷缩在火圈之,与那不知名的荧族典籍记载的最原始最简陋的祭祀阵法,极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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