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禁锢的漂亮宝贝(40)_【快穿】他比糖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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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禁锢的漂亮宝贝(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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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天黑了。

  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刚被太阳晒干的地面又开始变得潮湿起来,雨水在地上溅出了泥泞。

  宣善把门紧紧关上,也顾不得蔺行洲会怎么想,反正他给备注的是男朋友,不是谁的名字,偷偷谈个恋爱也不至于吧?

  更何况他现在要分手了。

  分手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宣善擦了擦脸上的水,赶忙翻开手机,他看到的不是同意或拒绝两个字,而是——

  你是谁?

  嗯??

  宣善懵了。

  【你没给我备注??】

  好家伙,这哪里来的塑料男友。

  宣善心想着。

  那头沉默了很久。

  【你在哪里捡到的手机?】

  捡手机……

  什么意思?

  宣善大脑呆滞一瞬。

  他突然反应过来,合着许寒听以为他手机被人捡了?这句消息是捡手机的人发的?哪个人那么无聊捡手机还要发分手两个字啊。

  系统不敢说,这句话可是当初他骗许寒听时说过的。现在要是提了,善善指不定怎么恼羞成怒。

  宣善低着头,慢慢打字,【我手机没不见。】

  【许寒听,我们分手吧。】

  【对不起。】

  他发完就拉黑这个账号,松了口气。

  “我好像渣男。”宣善挺有自知之明。

  系统:【宝,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说话真好听,当初我就不建议系统老师退出文坛。”宣善苦中作着乐,“宝,你知道吗,像我这种角色,不就是个小炮灰吗,因为不识货所以跟主角分手,最后主角打脸前男友走上巅峰。”

  系统:【宝你才不是小炮灰,你的定位是小反派,比炮灰高级。】

  宣善:“最后还不是要死。”

  一人一系统就着咖位问题展开讨论。

  没有注意到外面的雨落得更大了,蜿蜒曲折的闪电噼里啪啦闪过瞬息间的光,又骤然消失在雨幕黑暗里。

  这一觉宣善睡得不太安稳。

  他又做噩梦了。

  醒来的时候整个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盘腿坐在床上,是立地成佛的姿势。坐着坐着,他还要拿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系统感到疑惑,【宝,你冷啊?】

  宣善挪动姿势。

  他表情僵硬地摇头,“我是觉得,春天可能到了。”

  啊?

  可是这秋天了啊。

  系统还想问,可宣善不给他问的机会,扯着衣服往下拉,然后翻找了干净的衣裤去了浴室。

  他洗澡的时候,觉得腰上有点痛,不由得蹙眉低头看去。红指印在白嫩的肤肉上格外显眼,稍微懂点事的人都会想歪。

  宣善戳了下,又皱眉看别的地方。

  他越看越迷茫,“有点痛,我昨晚睡觉摔床底了吗。”

  没有人能回答他。

  宣善只好持着疑惑穿好衣服,然后把脏衣服扔进衣篓。

  就和宣善昨天想的那样,蔺行洲并没有提起半点手机消息的事,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平静地提议,“一会儿我们去你亲戚家。”

  宣善是由伯伯和伯母养大的。

  后来蔺行洲父母去世,也在宣家住了几年。

  “去他们那干什么?”

  宣善不理解。

  “很久没见过了。”蔺行洲垂眼,“你不想见?”

  “我没这么说。”宣善慢吞吞道,“那就见嘛。”

  只是宣伯父和宣伯母都忙,他们不一定在家。

  不过想想,确实很久没见面了。

  小的时候,伯父伯母对宣善都很好,几乎可以说是溺爱了,不管宣善如何调皮,他们都觉得善善是全天下最可爱的侄子。

  也是想着这孩子这么早没了爸妈,所以怜爱了些,他们自己都没养孩子,就怕宣善觉得自己寄人篱下了。

  后来是宣善大了搬出去,他们才开始备孕。

  孩子在父母亲戚家,免不了的就是些问些感情状态的问题。宣善吃完饭就跟蔺行洲去伯父伯母那了,结果就被拉着手问感情问题。

  宣善有点尴尬,看了眼蔺行洲。

  怕蔺行洲把他刚分手的事说出来。

  幸好蔺行洲没说,只道:“善善谈恋爱的话,我会帮他把关的。”

  伯父伯母对视一眼。

  蔺行洲他们也算是看着长大的了。

  这孩子从小就苦,性子也冷,并不会嘴甜的说些夸人的话,所以以至于有段时间,对于善善说要收留他这件事,两人都是不乐意的。

  后来发现,人家也没有故意那样,真就是在那样的家庭养出来的性子。

  “行,行。”伯母笑了笑。

  怕他们再问,宣善找借口说去跟弟弟玩了,弟弟是伯父伯母年纪还小的孩子,以前宣善见过几回,每次见到他就会喊哥哥,然后缠着他不让走。

  宣善挺喜欢的。

  背影彻底消失后,蔺行洲这才缓缓收回视线。

  “这次来我们这,是有事情吧?”伯父道。

  平时没事,两人都不乐意来。

  “嗯。”

  男人垂着眼睑,声音透着莫名的冷意。

  “我跟善善,准备去旅游。”

  伯母惊了下,“旅游?那你的公司?”

  “有人打理。”

  伯父:“既然你们有那个意向,那也不错,准备去哪?”

  “还没考虑好。”蔺行洲慢条斯理,声音缓慢,“可能出国。”

  伯母皱眉:“去这么远,过年回来吗?”

  “不了。”蔺行洲起身,“我去看看善善。”

  宣善不知道蔺行洲在外边说了什么。

  他正陪着弟弟在玩积木。

  他怀里的手机恰好响起铃声,宣善见是陌生号码,出于上次的教训,犹豫了下没接。

  广阔的天际布满了阴翳的雾霭。

  萧瑟的秋风微冷,似乎连仅有的日光也是冷的。

  “砰”的一巨声。

  养在外面的狼狗嗷嗷吠嚎。

  地上滚落了十几瓶酒,杂乱不堪。

  下属一进来就被空气中浓郁的酒精味刺激得屏住呼吸,“……老大。”

  “滚出去——”

  嘶哑的男声沉沉传来。

  属下吓得一抖,什么也不敢说,出去后就问别的同僚,“老大到底是怎么了?都快两天了。”

  “不知道,那天回来就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东西全砸了,我们都收拾了两轮。”

  “不会是……和小少爷分手了吧?”有人战战兢兢问。

  “不会吧。”他们面面相觑,表情惊恐。

  砰——

  玻璃粉碎。

  房间内的窗帘全部拉戴整齐,半丝光亮都照不进,只剩漆黑。

  许寒听整个人陷在座椅里,眉目深深的戾气,因为没打理,发丝甚至有些乱。

  他忽然陷入了深深的疲惫,第无数次点开手机,屏幕上唯有那句冰冷的分手二字。

  分手。

  阴沉从眼底一闪而过,许寒听寒着脸,猛地将手机砸到墙上。

  外面的狼狗又开始哀叫。

  属下大着胆子,把狼狗塞进来了。狼狗左右嗅嗅,低头咬起被摔烂的手机盖,摇着尾巴哈着气走到男人面前。

  “呜汪!”

  手机盖被它塞到许寒听手里。

  后盖上镌刻着小小的寒宣二字。

  狼狗抬腿踩在桌上,冲着许寒听哈气。

  随着动作,它脖子上戴着的项圈微微晃动,发出铃铛声响。

  一只手拿住了狗项圈上的小牌子。

  后方写了一句话。

  狗的主人:宣善、许寒听。

  电话:199XXXX2566

  现在看来,竟然像个笑话。

  “善善不要你了。”

  许寒听可怜地看着他,又像是在可怜自己,“也不要我了。”

  “我早有预感,所以这两天克制自己不去找他。或者可以说,我不敢找。”

  “他还是跟我分手。”

  “连你也不要了。”

  许寒听捏着手机盖,几乎要将后盖上那刻着寒宣二字的地方攥到分裂开。

  狼狗汪了声,似是察觉到他的情绪,连带着整个狗也有点焦躁,“汪汪!”

  “你让我去找他?”

  “汪!”

  许寒听眼底藏着戾气,“我是得找。”

  “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他。”

  “汪汪!”

  狼狗在原地转圈圈,尾巴摇得特别欢。

  ……

  天是阴晴的。

  宣善准备出门买酱油的时候,外面有人搬着箱子过来,他好奇看了两眼。

  “这是什么?”

  蔺行洲没有回答,只注视着宣善。

  这一眼里包含的情绪很多,宣善看得头皮发麻,赶忙做封口状,“我不问了。”

  “为什么不问。”

  蔺行洲语气发低,“给你买的。”

  “给我买的?”宣善有点意外,“那我去买酱油,一会儿回来拆!”

  超市的酱油放的位置太偏僻,宣善找了好半响才找到,他付完钱准备走人的时候,怀里突然被人塞了个小盒子。

  “哎——”

  宣善没喊住那人,只好皱眉低头。

  他把酱油放到旁边,拆开看了眼。

  里面是个长条状玻璃瓶。

  瓶子里晃动着白色的液.体,好像牛奶,宣善拔开瓶塞,低头闻了闻。

  ……

  砰!

  长条玻璃瓶唰地被扔进了垃圾桶里。

  宣善苍白着脸色吐了许久,才往脸上泼水,白净的脸被冷水氤氲的泛红。

  他脸色极为难看,都是男人,闻了那东西,他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

  好恶心。

  哪里来的变态!

  草草草!

  外面下起了小雨。

  出了这档子事,宣善早就把酱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一边用手挡雨一边忍着难受跑回别墅。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车擦身而过,狼狗趴在车窗上吠叫。却因为车子隔音性能太好,什么都没能听见。

  开到远处时,又转弯,慢慢跟上那道身影。

  天都阴翳了,别墅里没开灯,光线很暗。

  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宣善踏进门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酱油忘记拿了,他皱着眉神情烦躁,啧了声。

  就在这时,天际轰隆一声,闪电瞬息而过,震得人耳膜发响。

  “善善。”蔺行洲的声音响起。

  熟悉的阴冷气息缠绕上门口的少年。

  啪嗒。

  冷冰冰的镣铐,发出扣紧的声音。

  宣善身子僵住,下意识想要挣扎起来,右手却被男人用铐环扣上,而左手铐环,铐在男人腕上。

  淅淅沥沥的雨幕里,隐约可见一辆黑色的车就停在那,车窗摇下,狼狗发出吠嚎声。

  许寒听熟悉的面容出现在车内。

  那样的冰冷阴沉。

  直直注视着这边。

  宣善已经不知道思考了,他被蔺行洲狠狠扣紧在怀,被迫扬起脸,承受着眼前人发泄的亲吻。

  吻到舌.根发麻,眼睫毛都带上水光,呜咽着,泪水从眼眶划落到脸颊上,做着吞.咽的动作。

  滚着热泪的眼睛,透过雨幕,与院外车内的男人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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