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我好喜欢你这样呀_踹了白切黑影帝后,我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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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我好喜欢你这样呀

  郁迟一通火发出来后,苏祺却没说一句话。

  面对郁迟气的浑身发抖的模样,苏祺却只是抬眼淡定问道:“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能回屋了吗?”

  郁迟瞬间咬紧牙齿,气的手都在发抖。

  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担心苏祺的说了这么多,结果苏祺反应却这样的不痛不痒。

  “王爷说完了吧,那我先回屋了。”苏祺见郁迟不语,保持淡然的说完话便要掠过他离开。

  郁迟却突然开了口,“苏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苏祺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笑了声,“知道,我自己做的事情我清楚。”

  郁迟语气生硬了许多,“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兄弟。”

  “您是王爷,你们尊重我,愿意喊我一声沈画师,但实际上我就是个小角色,我如何能和您称兄道弟。”

  苏祺这话一落,郁迟一拳就打在了庭院内的圆桌上。

  圆桌是玉制的,发出了砰的一声响。

  苏祺眉心一颤,眸底微惊,侧首望去,只见郁迟已然抽身离开,只是玉桌上留下了几滴艳红的血滴。

  ……

  郁迟一身戾气的气冲冲去了沈栖宴宫内。

  沈栖宴正在梳妆台前画眉呢,门被从外“砰”的一声推开,沈栖宴被动静惊得手一抖,手中眉笔不受控制的一抬,在眉尾落下黑棕色的上挑痕迹。

  伴随而来的还有苏芩的惊呼声,“迟王爷!您的手,我去喊医生来给您看。”

  沈栖宴扭过头,只见郁迟一脸不爽的狠狠摔上了她房门,随后坐在她床边,两手手肘搭在腿上,两手自然垂着。

  只是左手手背处蔓延而下几道鲜红的痕迹,格外惹眼。

  “怎么回事?”沈栖宴看着郁迟这副样子,不自觉担忧的皱起眉,起身快步走到郁迟面前,弯下腰检查着他的手。

  好在郁迟伤的也不重,就是玉桌常年累月的受风吹雨打,不知道何时缺了个小角,郁迟的手恰好打在了缺口上面被划伤。

  但郁迟的关注力半点不在自己的手上,就像个一点就爆的爆竹,瞬间就爆发了,“这个苏祺,我都服了,他是猪脑子吧,他今天竟然一大早的就跑去找张丹丹了,外面已经开始有传言说他进了张丹丹的寝宫。”

  “这里和京都不同,张丹丹怎么说也是花城的长公主,这种话传出去以后,所有人都会觉得苏祺是张丹丹的人,只不过张丹丹没给他名分,这种人在宫内最会被人嚼舌根。”

  “他这人向来清高,一心只为了自己的画,全心全意都在画作上,哪里能处理的好这些流言蜚语。”

  “我一直在宫内等着他回来,等了半天他终于回来了,结果他上来就跟我摆着一张无所谓的脸,我越看他那个样子我越生气。”

  “我说了一通话,他就轻飘飘的问我一句,说完没,说完他是不是可以回屋了。”

  郁迟被气的不轻,眼圈都有些红了,和沈栖宴再复述那个画面,还是气,之余还有些无力感。

  沈栖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比较好,只能先坐在郁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毕竟他现在没有记忆了,我们不能拿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对比,他没有以前的记忆,经历也不同了,我知道你是为他好,但你如果和他说话过于强硬了,他反而心里面容易不舒服。”

  “因为他没有记忆,我们拿着我们的记忆去强求他,只会让他觉得反感,因为我们说出来的那些过往,脑海里对他的印象,于他而言都是空的,他什么都不会记得。”

  郁迟又何尝不知道沈栖宴说的这些呢,可一碰上苏祺那副无所谓的模样,郁迟就开始有些绷不住情绪了。

  两个人就好像是冰与火,冬与夏。

  一个对外表现平静,将一切藏于心中。

  另一个却滚烫热烈,只要是在意的人,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沈栖宴理解郁迟,郁迟和苏祺之间,就像是她和盛时妄。

  只不过一个是友情,一个是爱情。

  ……

  盛时妄正在厨房忙碌着,他让苏芩在沈栖宴睡醒后转告他,他再将备的菜下锅。

  眼下,他已经做好了三道菜,还差最后一道。

  厨师小刘却抱着一筐菜从外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帝君!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了医生,往女帝陛下卧房去了,您快去看看吧。”

  来不及多加思索,盛时妄丢下手里的锅铲,管不得菜了,脸色都绷在了一起,快步跑了出去,直奔沈栖宴卧房。

  跑的太快,耳边都是风刮过呼啸的声音。

  盛时妄脑海里却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每一个都让他胆战心惊的。

  往日一直守在沈栖宴房门口的苏芩此刻也不在。

  沈栖宴房门也没关,大敞着。

  盛时妄大口喘着气进入,才发现被医生包围的人是郁迟。

  沈栖宴和苏芩站在一旁看着。

  郁迟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医生都给他处理好了包扎了。

  只不过盛时妄突然的闯入,惹人注目。

  医生和苏芩都对着他躬身,齐刷刷的喊了声:“帝君。”

  盛时妄额头上的汗珠明显,呼吸的频率也明显刚跑来,脸上的紧张之色未消,一切都显得那么急促。

  沈栖宴疑惑上前,“怎么了?你怎么来了?”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盛时妄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强装镇定的看着沈栖宴,“没事,我就是和你说一声,我刚刚做好菜了,问问你什么时候能吃。”

  “戚。”郁迟不屑的嗤笑声,“盛时妄你个大男人真丢人,你担心她就担心她,找什么借口。”

  “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口是心非的人了。”

  郁迟坐在那看着盛时妄,将心里头闷着的气撒在了他身上。

  沈栖宴护短的瞪他,“哥,你可别误伤啊,始作俑者可不是我家盛时妄。”

  “是是是,你家你家。”郁迟整个人都有些蔫巴,没什么力气争辩,满脑子都是苏祺那些话,气的要命。

  当苏芩和医生都离开后,沈栖宴拉着盛时妄坐在椅子上,露出了笑容,笑盈盈的看着他,“你刚刚那么着急,是以为那些医生是来给我看病的吗?”

  看着盛时妄又想下意识的躲避问题,沈栖宴拉住他胳膊,“你说了你要信任我的,那你不能逃避我的问题,你要好好告诉我,这样我才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在沈栖宴认真的眼神下,盛时妄点了点头。

  沈栖宴没忍住就笑了,肆无忌惮的搂住他脖颈,悄悄在他耳边低语,“我好喜欢你这样呀。”

  “啧。”郁迟略显不爽的声音响起,“你们俩够了啊,我还是个病患在这呢,你们俩还虐我,能不能行了。”

  盛时妄微微垂首,但眼里却是含着笑的。

  沈栖宴抬眸看见他眼中笑意的那一秒,却是一怔,仿佛看到了昔日的盛时妄。

  在听到别人揶揄调侃时,第一时间不是推开她,而是由着她,宠溺的看着她笑。

  沈栖宴溺在了盛时妄眸中,分不清虚实。

  郁迟看着两个人这副腻歪模样,砸了咂舌,不打算继续看了,起身离开,他可不想在这被虐。

  走出沈栖宴宫殿的那一刻,郁迟抬头望着天空,一望无际的是天空下的偌大宫殿,他却有一种迷茫感。

  这里明明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却让他突然觉得没有他的寄托。

  郁迟漫无目的的走着。

  走着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个小巷死角。

  郁迟踌躇许久,拾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头,用石头尖一笔一划的在墙角认真写下两个字。

  指腹在字上摩挲许久,才起身离开。

  郁迟离开后没几分钟,就有一位侍者小心翼翼的跑入小巷……

  ……

  锁春收获了一众情报后进入书房。

  张丹丹一见到锁春,瞬间丢下手中的书,“怎么样?”

  锁春脸上带着笑,“长公主殿下!您大可以放心了。”

  “沈画师他绝对是钟情于您的。”

  “您今日早上让我把沈画师进您卧房的假消息传出去以后,果不其然的传进了迟王爷耳中。”

  “沈画师还没回到迟王爷宫中时,迟王爷就已经发了一通火了。”

  “后来沈画师回去后,两个人又大吵了一架,后来不欢而散,迟王爷还气的打了一拳桌子,力度可重了,把他自己手都弄受伤流血了。”

  “迟王爷随后就去了女帝陛下的宫内,女帝陛下卧房管的太严了,只给苏芩守在一旁,探子没法查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医生赶了过去,应该是给迟王爷治手的。”

  张丹丹听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里对苏祺的顾虑消散了几分。

  “但是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锁春这话一出,张丹丹眸光一凉,语调都冷了,目光凌厉的看向锁春,“什么?”

  “迟王爷从女帝陛下宫内出来以后,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一直在宫里面到处走,但是我查了他的行动轨迹,完全没有规律可言,路上也没和任何人交涉过。”

  “可是他在东南角的一个小巷子内留下了两个字,不知道是不是留给谁的暗号。”

  “那两个字好像是个人名,我猜不透那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已经让人盯着了,如果有谁去那里,立即向您汇报。”

  锁春一脸困惑,她自小跟着张丹丹,也看了不少书籍,知道了不少暗语。

  可却参不透郁迟那是什么意思。

  “哪两个字?”张丹丹正色问。

  锁春拿过纸笔,写给张丹丹看,“颜妘。”

  张丹丹接过纸张,眉头微皱,嘴里轻喃,“颜妘?颜妘……”

  “颜妘是谁?”

  “你立刻让人去秘密调查,看看花城中有没有一个叫颜妘的人。”

  锁春:“遵命!”

  锁春刚要退下去查,却被张丹丹喊住,“等等!”

  张丹丹手中捏着纸张一角,轻轻碾着,目光深远,“明天去帮我转告沈画师,说他的东西遗漏在我这了,到时候让他去东南角的长亭找我。”

  “遵命。”

  ……

  翌日一早。

  锁春便按着张丹丹的指示,去了郁迟宫内寻苏祺。

  苏祺恰在半小时前发现身上的小兔子木雕没了。

  那是他和沈栖宴初次见面后在往画画的山上去的路途中,见到了一个摆摊卖兔子的,沈栖宴当时很喜欢,觉得很可爱。

  但是她不爱养,而且兔子有些气味较重,沈栖宴说,还是看看比较好,还是不买了。

  他那时便想着,那就给她做一个假的吧,不需要她去操心的照养,还能看着觉得可爱。

  木雕自然是比不上真实的兔子手感和样貌,但她是女帝,除了这些,他也给不了她什么。

  只是没想到他辛辛苦苦雕刻了那么久的木雕,却没了。

  苏祺几乎要把卧室翻遍了,都找不到木雕去了哪里。

  房门却被从外敲响,侍者声音传来,“沈画师,长公主殿内的锁春姑姑来找您,此刻正在宫外等您。”

  苏祺有些焦急,不太想去应付,但又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好,我马上去,多谢告知。”

  等在郁迟宫外的锁春没想到,她先等来的是郁迟。

  见到郁迟大步往外走来时,锁春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站了站,生怕引起郁迟的注意力。

  郁迟是兄弟三个里面最肆无忌惮的一个,也是当面和张丹丹刚过最多次的那一位。

  锁春身为一个侍女,她可不敢得罪了郁迟,若不是苏祺在这,长公主殿内的人平日和王爷府的人都是水火不容的。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郁迟远远的就注意到不是自己宫内的服饰。

  走近一看发现是张丹丹宫内的服饰,眸子眯起,直接站在她面前,“我有说过长公主的人能进我的宫里吗?”

  锁春立即后退几步,出了门槛,跪在门槛外,“婢女锁春,奉长公主之名来归还沈画师遗漏的物件,不懂规矩冒犯了迟王爷,是婢女该死。”

  郁迟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呵,既然知道自己冒犯了我就去领罚吧,长公主的人定是和她一样皮厚的,打个20大板没有任何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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