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老婊子小婊子_乡野风情:旮旯村的风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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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老婊子小婊子

  下嫦娥不久,王木墩自带干粮,被罚到公社去从事公益劳动去了。

  一天晚上,一个造反派的小头目溜到她的家里。

  “二花呀,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怪寂寞的吧,要不要我来陪陪你?”

  郑二花一下子变了脸,“X主任呀,你是有身分的人,我是富农的婆子,别脏了你的身子,滚,有多远滚多远,你不要打错了算盘,当心我告你调戏妇女。你家也有姐和妹,你叫她们陪你睡就是了,她们才寂寞呢。”

  那个造反派阴笑着说,“假什么正经,谁不知道你郑二花做闺女时,就是个破鞋,谁想穿,就穿,谁想脱,就脱,如今做了媳妇,反倒正经起来了告诉你吧,破鞋就是破鞋,成不了好鞋,我想跟你睡觉是看得起你,你不要给你脸不要。实话告诉你吧,木墩就是我派去的,给我腾空,你要跟我睡一觉,我马上叫他回来,你要是不跟我睡觉,那吃自己的,喝自己的,又挣不到工分的活,有着干来。我派他去干活,我想的就是这回事,来吧,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宝贝,人家都说你的床上的功夫厉害,我的也不错,俺们俩今个棋逢好手,将遇良才,来比试比试,看看是你的X叉子厉害,还是我的银枪厉害,我能快活得像老猫*一样。”

  那个造反派说着,上去就抱,郑二花一下子把他推了个仰八叉,并且大声地喊着,“我家有贼啦,我家有贼了,”那个家伙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好,好,你不从,俺们走着瞧,给你脸不要,有你好看的。”

  第二天村里贴出了一张大字报,“鱼爱鱼,虾爱虾,乌龟配王八,破鞋配富农,木墩去干活,二花把客拉。请看富农的婆子怎样勾引贫下中农王憨大的。”下面是王憨大写的某年月日某时某分,路过二花家门口,二花喊他,要跟他睡觉,憨大怎么样经过激烈地思想斗争,想起什么教导,没有上贼船,而大胆的站出来揭发的,贫下中农应该怎么样提高警惕,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什么“熬过严冬的人,最知道太阳的温暖,吃过黄连的人,最知道蜜糖的香甜,贫下中农同志们,千万不能上阶级敌人的当呀”。

  那个造反派吆呼一帮小兄弟,冲到王木墩家里,把郑二花揪斗游村,脖子上还挂着一双破鞋,生性泼赖的郑二花那里愿意,大呼小叫。

  “你们这是倒打一耙,憨大连扁担长的一字也不认得,他怎么能够写大字报,憨大弱智,连五个数都数不清,他哪有那份坑人的心,倒是你个龟孙,昨天来调戏我,被我骂得狗血喷头,想出这么个断子绝孙的点子来治人,我的天老爷,这天底下还有理讲吗,我过去是不好,我做了人家的媳妇,我也做了母亲,我想守妇道,想规规矩矩的做人,你们怎么能够这样?”

  那个造反派说,“看血口喷人,我跟红苗壮,怎么可能?同志们,看阶级敌人在向我们进攻了,我们怎么办?”他手下的那帮小兄弟一条声的说,“把阶级敌人的嚣张气焰打下去,”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阵嘴巴子,打得郑二花头晕眼花。生性好强的郑二花终于低下头来,承认了全部事实。

  从此,郑二花堂堂正正的做人的梦想破灭,反正是破了,跟一个男人睡是破鞋,跟一百个男人睡也是破鞋,我这一辈子是不会有好名声的了,我不害人,人家害我,于是,她来者不拒,有点权的人她用得上的人,她就去勾,就像那个揪斗她的那个造反派的小头目,后来做上了公社革委会主任,她先主动地去勾她,后又告她,终于把她弄到牢里去吃现成饭去了。又因为她的这方面的功夫,被她拉下水的几个干部硬是把王木墩家的富农成分改为了富裕中农,由打击的对象变成团结的对象,理由是土改-->>时期,王木敦的家成分化错了,有几十亩薄田,也只是忙的时候顾过短工,基本上还是自食其力的小生产者,够不上富农,本着实事求是和有错必纠的精神,给与改正。尽管村民们对郑二花嗤之以鼻,可是在村里成立三结合的领导班子的时候,郑二花还做过一段时间的妇联主任。到了1978年,农村改革开放,因为作风问题,害人太多,被处理下来,感到在家里没有了脸面,这才跑到外边游荡,她又没有一技之长,流落在城里拾垃圾,认识了老瘦猴。

  嫦娥像听天书一样听她妈妈说完,老来俏摸了一把泪说,“孩子呀,妈妈不是好人,我几十年的秘密全都说给你听了,你也许听到的都是说你妈破,在那个时候,我不破行吗?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我要是不破,你的那个木墩一样的父亲,肯定被整死,他对我有意见,这个我理解,可是也是我救了他的一命呀。”

  “他从公社干完活回来,我向他哭诉事情的经过,他拿着一把刀,跑到那个造反派的家里,就要和他拼命,我怎么拽也拽不住。这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富农分子,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到当时的革命干部家里,这还得了?这不是*裸的阶级报复吗?当时你爹就被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召开全村的阶级斗争现场批斗会,你爹的脖子上缀着一块二十多斤的大石头,脖子上的绳都勒到肉里去啦,面前挂着一个大纸牌子,上面写着,‘现行反革命分子:王木屯,’我陪斗,心里疼呀,当时公社里都来人了,说要连续批斗一个星期,我想别说一个星期,三天也撑不了,你爹就要死在批斗场上,我得想法子,我一个女人家,有什么法子想呢?无非是和人家睡觉。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我找到了公社里的一把手头子,先跪地求饶,后说明原委,再跟她上床,这才停止批斗。说是你爹神经不正常,才干出这种鲁莽的事来。至于人家说我和二狗子的龌龊事情,那是没有你的时候。由这个事情,我有一个认识,这地方上的各级头目,许多都是好色之徒,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软,睡了人家女人的,心软,什么事情,有求必应,在公社和村里没有我郑二花办不到的事情,就连那压死人的富农的帽子也在我的努力之下,摘掉了。想起来,我也的确对不住你的爹。哎,我这一辈子没有人理解我,女人漂亮也是罪呀,当然后来就是我自己的错了,可是生就的骨头长久的的肉,想好也不可能了,我最怕的就是你走我的老路呀,孩子呀,回头路不能走呀,每当我听到背地里人家议论,嫦娥那个孩子和她妈妈不一样,人家走的正,做的正,哪像她的妈妈那个样?她们褒扬的是你,贬低的是我,可我心里高兴,有其母必有其女,是我做人的最大的不幸,他们说我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人家怎么说你呀,孩子呀。孩子呀,你就给你娘半个脸活下去吧。”

  嫦娥捂着脸呜呜的哭着,“妈呀,我理解你,你也要理解我的难处呀,你叫我怎么表态呀,我的妈呀。”话是这么说,可是她坚持嫁给大柱子的决心有了动摇,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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