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太奇怪了_618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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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太奇怪了_618

  待来传皇上口谕的公公走后,朗鹰奇怪道:“皇上确实孝顺,可往年陪着太后去国龙寺也不过只待上一晚,翌日便会回来,这次倒显得有些奇怪了。”

  楚梓芸听了这话,下意识看向朗漠清。

  二人回了战衾院后,楚梓芸问道:“你今日去国龙寺是去见皇上了?”

  朗漠清心想,这丫头这么聪明,与其让她在那边多想,不如将事情全部告诉她。

  楚梓芸听完事情经过后,忍不住叹道:“太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她蹙了蹙眉,“若是他再等上几年,这皇位注定是他的。”

  朗漠清道:“他虽有耐心,可沈府和秦府却没了耐性,有他们在太子身后推波助澜,太子根本忍不了。”顿了下,他又道:“皇上正值壮年,几年还好等,若是十几年,几十年,只要太子存着反的心思,今次之事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楚梓芸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她想了想又道:“你说他背后有沈府和秦府,莫非之前皇后被废的事也与他们有关。”

  朗漠清点了点头,“十三皇子的母妃之死确实与皇后有关,但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出事,怎么就突然又有宫女提起,且还被十三皇子听了个正着,若说这是天意也未免太过凑巧。皇后被废,文帝重用景王,太子自然感觉到了危险。”

  楚梓芸‘嗯’了声,可她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有些奇怪,遂开口问道:“可是景王不是一向不喜朝政吗?为何这段时间突然想在皇上跟前表现自己?他突然对皇位感兴趣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朗漠清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语带笑意,“他身体里留着的可是皇家的血液,对皇位没有一点念想才是奇怪。”让齐玺墨去争皇位的是他,为了更好的保护丫头,保护这个战国侯府,当然,这话他是不可能告诉丫头的。

  楚梓芸虽然还是觉得奇怪,但却不曾再多想,比起太子登上皇位,她更希望是齐玺墨。

  “既然皇上在府里,那要不要去拜见一下?”

  “不用,我想皇上突然消失,等太子反应过来后怕是会派人盯着我们战国侯府,虽太子的人入不了内,但万事还是小心些为妙。”

  楚梓芸‘嗯’了声。

  太子回了东宫,不用命人去寻沈从军和秦智江,二人便主动进宫了。

  二人只以为事情已经成功了,脸上皆带着喜色,沈从军上前道:“太子殿下,不,皇上,恭喜了。”

  说完这话却没听到半点动静,一抬眸便对上了太子阴沉的双眸,沈从军心下忍不住‘咯噔’一下,“太子殿下,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太子齐玺泽冷声道:“父皇消失了。”

  沈从军和秦智江脸上都现出惊诧之色,秦智江沉声道:“这究竟是这么回事?”

  太子齐玺泽冷声道:“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他声音里已带上了暴躁之意。

  秦智江与沈从军对视了一眼,道:“太子殿下,您不如将实情经过说与我们听听?”

  太子齐玺泽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这才将事情经过全都说了一遍。

  秦智江听完后抬手摸了摸下巴,道:“太子殿下,会不会是打斗过程中皇上从马车内出来你们不曾注意到,然后皇上躲进了林内?”

  太子齐玺泽摇了摇头,“不可能,周围我都命人搜过了,不曾寻到人。”他看向沈从军和秦智江,脸色狰狞得似要吃人,“会不会是我们这个计划被人识破了?有人将父皇给救走了?”

  沈从军道:“我们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是在花船上,门口都有侍卫把守着,不可能有人知晓。”说到这,他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厉色,“那两个侍卫呢?”

  太子齐玺泽自然也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他提高声音对外喊道:“去将徐雄和徐力给我叫来。”

  外面有人应了声是,很快,便有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进了殿,跪地行礼道:“太子殿下,属下到处都寻不到徐雄和徐力这两人。”

  太子齐玺泽的脸色猛地一变,抬手狠狠一拍桌子,“还不去给我找。”

  那人浑身一抖,低着头便退了出去,至于太子现下是何脸色,他现下是没胆子看的。

  那人前脚刚出殿,后脚太子就将茶杯直接砸在了地上,他脸色难看至极,“这下完了,我这太子是彻底当不成了,等到父皇回来的那一日,便也到了我的死期。”

  沈从军和秦智江脸色也极其难看,片刻后,秦智江忽然道:“太子殿下,现下皇上还不止在哪儿,您不如……”说到这,他声音蓦地低了下来。

  太子齐玺泽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点了点头,“好,此事你亲自去办。”

  秦智江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翌日清早,所有朝臣都接到太子下达的命令,让他们现下即刻进宫。

  朗漠清看向朗白,道:“你扮成我的模样,随我父亲进宫。”

  朗白领命而去,楚梓芸心下莫名有些慌,“朗漠清,是不是要出什么事?”

  朗漠清安抚道:“莫怕,我会待在你身边。”

  朗白随朗鹰进宫,马车内,朗鹰看着坐于自己对面的儿子,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要说到底哪里奇怪他偏偏又说不出来。

  等到朝臣全都进了宫,宫门便关了起来,连同宫门前那长长的走道尽头的门也合上了,门外站着数十名禁卫军。

  京中百姓觉得有些奇怪,但凡想往那边凑近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都会被禁卫军厉声呵斥离开。

  百姓心中渐渐有些不安起来,全都慢慢围聚到了一块儿,却没人再敢往前凑了。

  宫内,平日上朝的大殿内,太子还未曾过来,朝臣们聚在一起小声说着话,景王齐玺墨一眼就看到了朗漠清,上前道:“漠清,不如我们来猜猜今日太子殿下寻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朗白淡淡的看着他,没说话。

  齐玺墨也不在意,继续道:“我猜他是要给我们讲一个精彩的故事。”

  朗白淡淡的‘嗯’了声。

  齐玺墨忍不住皱了皱眉,“漠清,我怎么觉得你今日有些奇怪?”

  朗白干脆转过身,不再搭理他。

  齐玺墨抬手摸了摸下巴,忽然伸手往他肩膀上一拍。

  朗白皱眉,转过身来看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齐玺墨收回手,眼神闪了闪,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你不是朗漠清,你是朗漠清的哪个属下?朗白?”

  朗白眼里极快的现出一丝诧异,他点了点头,“你是如何知晓的?”

  齐玺墨笑眯眯道:“很简单,那家伙洁癖得厉害,怎么可能允许我碰他一下。”语气里似乎还带上了一点儿自得。

  朗白:“……”他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往后退了两步,严肃道:“景王,请你离我远点,我不想让人发现我的身份。”

  齐玺墨:“……”嘿,果然,朗漠清的下属和他一样无趣得紧。

  过了没多久,太子终于从殿外过来了,他身后跟着的是沈从军和秦智江。

  此刻,太子脸色难看的紧,似是一夜未眠,他站到众人面前,咳了声,“既然大家都来了,那我便在这里告诉大家一件事,昨日其实父皇是与我一起回来的,不想回来的路上遇到暴动的难民,等到我们难民解决后,父皇却不见了。”

  话音刚落,大殿内便乱了起来。

  齐玺墨微微勾了勾唇,往太子那边看去,正巧,太子也正向他看来,二人对视一眼,齐玺墨从太子的眼中看到了警告之意。

  他唇角的笑意忍不住加深。

  过得片刻,沈从军突然高声道:“安静,太子殿下还不曾说完。”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老臣忽然站出来道:“敢问太子殿下,现下可寻到皇上?”

  太子齐玺泽脸色沉痛的摇了摇头,那老臣急道:“那……那现下就增派人手去寻啊,且太子殿下,您昨日为何不将真相告知于我们,您可知这过了一晚,皇上便会多一份危险?”

  这老臣年纪已有七十,是朝中为数不多的几位老臣之一,先帝在时他就已在朝为官,他是打从心里担忧皇上的安慰。

  太子齐玺泽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道:“皇上失踪的事不能让百姓知晓,不然定会引起他们的恐慌,所以我才会暂时将这事瞒着你们,私下里却是命人一刻不停的在找,可现下京城里里外外几乎都寻过了一遍,却不曾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我想这事还是得瞒着百姓,却不想瞒着为国家出力的你们,所以,今日过来便是想让你们也帮忙共同寻找父皇,不知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所有的臣子听了这话脸上都现出焦急担忧之色,只是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就不好说了。

  众人讨论了片刻,朝臣中渐渐传出这样的声音来,“希望皇上平安无事,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在皇上不在的这些日子,定然要寻个人出来处理要事,不然若是到了太后回来的日子,皇上还不曾寻到,到那时被百姓知晓可就麻烦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带人一家一户去寻,我就不信寻不到皇上,相信不出两日便能将皇上寻回来。”

  “我自然也希望可以这么顺利,但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皇上……”后面的话那人没说下去,但在场的人都知晓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总之,现下先寻皇上要紧。”

  “不,我倒是觉得朝堂之事最为重要。”

  朝堂上的臣子几乎分为两派,吵个不停。

  过的半响,秦智江忽然提高声音道:“安静,若是有什么好的法子就说出来,吵是没有用的。”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臣子忽然跪了下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在现下皇上生死不明的情况下,更是需要人出来主持大局,稳定民心,所以,臣想请太子殿下登上皇位。”

  他说完,便跟着有好几个臣子跪了下来,口中所说话的含义与他并无不同。

  最先开口的那名老臣听了他们的话,气的浑身都在抖,他怒声道:“皇上现下生死不明,你们就想着……想着推太子殿下上位,你们究竟是何用心?”

  那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朝臣道:“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个国家的百姓好,我们不存在别的心思。”

  那老臣一噎,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气得更厉害了,片刻后才吐出一句,“总之老臣是不会同意的。”

  太子殿下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也不同意,父皇一日不曾找回,我便要继续找下去,根本没有心思处理朝堂之事。”

  朗白这时突然开口道:“既然太子殿下没有这个心思,不如让景王来代劳如何,宫里堆积的事物便暂由景王殿下来处理?”

  此话一出,大殿内一片安静,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一瞬间的呆愣,包括齐玺墨。

  等他回过神来后,若不是现下这般情境实在不适合笑,他怕真是会笑出声来。

  没想到,平日里整天瘫着张脸的朗白会这么有趣。

  过得片刻,才有人道:“这怎么行?”

  朗白偏头看向那人道:“哦?你倒是说说有何不行?难道放任政务堆积吗?”

  那人一噎,赶紧看向太子。

  太子齐玺泽移开目光,心下暗恨朗漠清多事,可偏偏他先前已说了推辞之言,现下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侍卫从外面跑了进来,他一身的血腥味,衣袍、脸上都带着血,一入殿便直接跪了下来,“太子殿下,属下寻到皇上了。”

  齐玺墨忍不住皱了皱眉,低下头来。

  太子齐玺泽脸上立时现出喜意,“父皇现下在哪里?快带我去。”

  那侍卫点了点头,道:“已经被属下送往寝殿了,皇上身受重伤,王御医已经赶过去了。”

  太子脸上焦急之色愈重,“受了重伤?”他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道:“你快与我说说,究竟是在哪里寻到父皇的,为何他又会受重伤?”

  那侍卫赶紧道:“是在山路那边的山崖底下的一棵树上发现的,皇上怕是昨日逃跑时不小心跌下了山崖,好在有棵树接住了他。”

  太子齐玺泽‘嗯’了声,没再说话,其他的臣子也赶紧跟在太子身后,往皇上寝殿去了。

  但最后进去的也就几个人,朗鹰和朗白也都进去了,其余的人都留在大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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