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我会注意的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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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我会注意的

  以后你便不能与任何女子发生关系,不然你就会死,至于丫头,到那时她体内的母蛊已然稳定,不会有事,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便意味着一辈子的束缚,你当真愿意?”

  朗漠清点了点头,“嗯。”

  裘锦轻笑一声,“行,等我先将情蛊给师妹种下后,你再过来吧,你可知女子要给男子下蛊,需要发生关系,这子蛊和母蛊也不能长期待在一个人的体内,你需得尽快哄好她,让她愿意和你发生关系才行。”

  朗漠清脸上神色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那耳朵却是渐渐红了。

  裘锦看了他一眼,接着道:“不过,我听闻京中闺秀之所以不愿意嫁给你的原因是因为你不举,若事实真是如此,这事……怕是还要另寻别人才行。”

  朗漠清刚刚敛下去的杀意顷刻间溢满了整间屋子,似乎有了实质性的形态,裘锦只觉浑身一寒,只听朗漠清冷冷道:“你敢。”

  裘锦咳了声,“现在看来朗世子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等我给丫头去除掉身体里的子蛊后,再通知你。”

  朗漠清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裘锦也没再多言,转身出了屋子,这么渗人的地方,他可不想再多呆。

  楚梓涵去了王府,一见到楚梓芸便道:“三姐,你可知皇上替你和战国侯府的世子重新赐了婚?”

  楚梓芸眨了眨眼,摇了摇头,这事还是当不知道为好,不然待会儿四妹问起自己为何会知道的缘由,她可没法解释。

  楚梓涵笑眯眯的坐到她身旁,“我猜这定然是战国侯府世子亲自去宫里头向皇上求的,这战国侯世子怕是心里一直喜欢着你呢,不然也不会在所有人都觉得你死了的情况下,他还在一直寻你,是不是?”

  楚梓芸心下有所触动,‘嗯’了声,她眼里有一瞬间的黯然,可惜,关于以前她和朗漠清的事,她能记得的已经不多了。

  楚梓涵有些羡慕,“能遇上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人可真好。”

  她感叹完,便想起了秦氏今日来找她的事,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淡了些,“三姐,你可要小心些,秦氏这几日约莫会过来,劝你回楚国侯府,你要是觉得住在王府里自在,那你便别回去了。”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三姐,我之前过来看你曾说过,楚国侯府的管家权利现在已经交到了我娘亲的手里,但这几日我娘和我说,府上根本没多少银子了,现在的楚国侯府真的比不上从前了,也不知秦氏在掌家的这段时日内,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不过虽然上次他们因为冤枉了王大人差点因此拖累了整个楚国侯府,不过也有点好处,这掌家之权好歹不在他们手上了!要再这样下去,整个楚国侯府早晚有一天会被他们挥霍个彻底。”

  楚梓芸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

  楚梓涵笑了笑,二人没再说起楚国侯府的事儿,毕竟这事说起来实在是有够糟心的。

  楚梓芸留楚梓涵在这里用午饭,楚梓涵也没拒绝,毕竟楚国侯府现在氛围低沉,进了府就连用顿饭的好心情约莫也没有。

  用完午饭,楚梓涵又坐了片刻才站起身来,“三姐,我回去了。”

  楚梓芸点了点头,“若是有空的话便多来玩玩。”

  楚梓涵点了点头,二人心下都清楚得很,楚梓芸能够待在京城里的时间已然不多。

  傍晚,楚闻寒过来看楚梓芸,只是刚走到后院便被裘锦给拦住了,楚闻寒敏锐的感觉到了裘锦有事要和他说,且还是不能被芸儿知道的事,“你寻我有事?”

  裘锦点了点头,“我们去前面说。”

  楚闻寒点了点头,二人去了前厅,虽楚梓芸曾特意拜托过裘锦,让他不要将这事告诉楚闻寒,未免他担心,可问题是,这事必须得让楚闻寒知晓,因为朗漠清,且之后要给朗漠清下情蛊这事还必须得瞒着师妹,不然师妹定然是不允他这么做的。

  到了前厅,裘锦便将这事说了,楚闻寒听后脸色阴沉得快滴下墨来,过得好半响他才开口,“除却这个法子便再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裘锦点了点头,“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楚闻寒没有再多言,他站起身来,“别告诉芸儿我今日来过。”

  裘锦‘嗯’了声。

  楚闻寒出了王府,便直接去了战国侯府,朗漠清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来,他到的时候,院子石桌旁已摆上了好几坛的酒,朗漠清坐在石凳上,偏头看他,“喝吗?”

  此刻,楚闻寒的眼眶发红,他冲上前来,拳头攥紧,但到了朗漠清的跟前,拳头却慢慢松开了,只是拿起了地上的酒坛,“喝。”

  朗漠清也提起一坛子酒,二人对饮。

  整整两坛子酒下了肚,楚闻寒再也憋不住,眼中流出泪来,一个已经可以被称作是男人的人此刻抱着酒坛子哭得跟个孩子似的,朗漠清没看他,只又喝了一口。

  楚闻寒没哭出声来,只不停的流着眼泪,过得许久,他才开了口,声音沙哑,“你能保证对芸儿一辈子好吗?”

  朗漠清这才看了他一眼,“我以我的性命起誓,我朗漠清会一辈子对丫头好。”

  楚闻寒没再问,又狠狠灌下一口酒,在彻底趴在桌上睡着前,他恶狠狠道:“若是你敢负了芸儿,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要了你的命。”

  言罢,他手中的酒坛便落了地,整个人趴在石桌上睡了过去,眼眶和脸颊俱是通红。

  朗漠清瞥了他一眼,极为嫌弃的移开了目光,他站起身来,唤来朗云,“将他送回楚国侯府。”

  朗云领命,朗漠清出了院子,直接往竹林那边而去。

  五日后的半夜时分,楚梓芸忽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她脸色煞白,心口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疼得她忍不住蜷起身子。

  过得好一会儿,她才觉得好受了那么一丁点儿,硬是撑着自己起了身,抬手去摸放在柜子上的衣服,只是衣服刚拿到手里,心口那边便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楚梓芸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呼出声,身子也因此软倒在了床上。

  下一刻,门便开了,两个丫鬟点了蜡烛,冲了进来,当发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楚梓芸后,其中一个丫鬟立时道:“你在这里照顾她,我现在就去寻老爷和少爷他们。”

  另一个丫鬟点了点头,上前重新给楚梓芸盖上被子,取出帕子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姑娘,您再忍一会儿,少爷他们马上便会过来。”

  楚梓芸痛的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已被她咬出血来,此刻,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裘锦估算到师妹发作的日子就在这几日,便安排了两个丫鬟在门前守着,以防有个万一。

  很快,王益、裘锦和邢承席便都来了,于情蛊一事,王益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外面等着。

  裘锦这次依旧带来了一个铜制的有孔的盒子,他道:“师妹,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的。”

  楚梓芸点了点头,裘锦取出一个干净的布巾,捏住楚梓芸的下巴,硬是逼迫她张开了嘴,将布巾塞了进去,若是再被她这般使力咬下去,估计等结束后,嘴唇都能被她给咬烂了。

  两只一大一小的蛊虫落于楚梓芸的肌肤上,没入她的肌肤里,只是奇怪的事,那肌肤上被蛊虫钻出来的一个不大的洞很快便消失不见。

  两只蛊虫入了内,楚梓芸忍不住瞪大眼,额角青筋暴起,脸色有一瞬间呈现出了青白,脸上、身上开始大量出汗。

  丫鬟赶紧用帕子替她擦拭脸上的汗水,裘锦取出别在腰间的笛子,送到嘴边开始吹起来。

  楚梓芸只觉身体痛到极致,当真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直至吹了有大半个时辰,裘锦才停了下来,此刻,他脸色也有些难看,脸上全是汗,这既要消灭师妹体内的子蛊,又要让蛊虫与她体内原本的血液相抵抗,着实废了他不少功夫。

  楚梓芸已经疼得晕了过去,裘锦拿掉塞在她嘴里的布巾,与邢承席一块出了屋子。

  此刻,朗漠清也等在屋外,其实这几夜,他都会过来守着楚梓芸,只不过楚梓芸并不知晓。

  二人刚一出来,朗漠清便拦在王益之前赶了过去,问道:“她……怎么样了?”声音绷得有些紧,可以听出他特别的紧张。

  裘锦勾了勾唇,“放心吧,这本就是我的看家本事,又怎么可能出错?”顿了下,他又道:“不过现在还不算结束,我只希望,朗世子不要被师妹踢出门才是。”

  朗漠清没说话,过得片刻他才道:“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裘锦‘嗯’了声,“可以。”

  朗漠清抬脚便进了屋,他进去的时候那丫鬟正准备用热水替楚梓芸擦身,再给她重新换一件干燥的里衣。

  朗漠清看了她一眼,道:“我来吧。”

  那丫鬟:“……”她脸忍不住有点发红,迟疑道:“这不大好吧。”她自然也认出了面前俊美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就是战国侯府的世子,虽说姑娘已与他有了亲事,但这般亲密还是不大好。

  朗漠清眼神冷了下来,但到底没有为难这个丫鬟,只又重复了一遍,“我来。”

  丫鬟不敢再多说什么,将手中的毛巾搭在脸盆旁,便和另一个丫鬟出了屋子,二人的脸都忍不住有点红。

  朗漠清坐到床榻旁,抬手将被汗打湿覆在楚梓芸脸颊上的头发撸到了她的脑后,手摸向她被鲜血染红的唇瓣,刚碰了下,楚梓芸眉头便是一蹙,他赶紧收回手来,眼里俱是疼惜之色。

  他站起身,将毛巾浸湿,拧干,开始替楚梓芸擦脸、擦手,擦完后,他坐在床榻边又看了她片刻,随后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亲落下一吻,这才站起身来。

  出了屋,王益等人已经走了,但那两个丫鬟还侯在屋外,朗漠清道:“进去替你家姑娘擦身吧。”

  两个丫鬟愣了下,随后赶紧点了点头,她们低下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她们想多了。

  行宫内,蒋重闻并不曾睡下,因为邓鸿儒说今夜便是那丫头情蛊发作之时,想来就算是东龙国的首席御医,也瞧不出丫头疼痛的原因,但以那些人的聪明,不会想不到自己,到时定然会带着丫头来寻他。

  也的确如邓鸿儒所说,体内的母蛊确实能感受子蛊,他虽感受不到痛意,却也能知晓那丫头现在定然不好受,可奇怪的是,不过一个时辰未到,他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邓鸿儒瞧见了他脸上的神情变化,“太子殿下,怎么了?”

  蒋重闻道:“我感受不到了。”

  邓鸿儒皱起眉来,斩钉截铁道:“这不可能,情蛊发作至少要两个时辰以上,这才一个时辰未到,太子殿下,您再感受感受。”

  蒋重闻眉头皱得越发厉害,过得片刻他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感受不到,不会出什么事吧?”

  邓鸿儒脸上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难不成这京城中也有他们苗疆一族的人,可苗疆一族也不是人人都有本事能解开这情蛊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道:“太子殿下,您放心,理应不会出什么事。”

  蒋重闻听了这话眉头却未松开,依旧紧紧的皱着,“那为何我方才还能感觉到那丫头似是痛苦至极,可现在却什么都感觉不到?”

  邓鸿儒想了想才道:“或许与那丫头身体里的血液有关系,所以发作时辰较常人而言便会缩短一半。”他实在不信这京中会有苗疆一族的高手存在。

  蒋重闻心下没来由的有些不安,对于邓鸿儒说的话他有些不信,过得片刻他才道:“那丫头现在住在王府,王府里的王益是东龙国宫里头的首席御医,你说他会不会有这种本事解了这情蛊?”

  邓鸿儒皱起眉来,“这本就是我们苗疆一族不外传的秘术,那首席御医若不是我们苗疆一族的人,就算他医术再高,也是拿这情蛊没有半点办法的,就是不知那王益与我们苗疆一族有没有关系?”他心下也有些没底了,这世上真能有这么巧的事?

  蒋重闻心下有些烦躁,抬手按了按额角,道:“明日我会派人去查一查这王益的来历,你也早些做好准备,我希望这事不会出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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