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那就别怪自己对她不客气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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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那就别怪自己对她不客气

  “晏卿紫,我等着你给我的解释。”言罢,转身便走,身后的丫鬟也赶紧跟了上去。

  事情真相大白,围观的人唏嘘不已,不曾想这京城才女竟是这种人!可有的人却依旧认为晏太傅家的女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定是景王仗势欺人,现在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众人在原地站了片刻便都离开了。

  楚梓娇心大得很,一心想成为东龙国最尊贵的女人,觉得自己就该是凤凰之命,所以她一心想着嫁给太子,晏卿紫的父亲是太子的先生,自己只要讨好了晏卿紫,何愁没有机会见到太子,只要能见到太子,她自然有办法能让自己在他心里生根!可没想到,半路竟然出了幺蛾子!当真是可惜!

  晏卿紫用帕子擦干脸上的泪,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这才看向楚梓娇,“你方才为何要帮我?”

  围观的人渐渐散了,她也重新镇定下来,她今日做的事确实不大地道,但她素来才名在外,就算事情是她做的,只要没被人亲眼瞧见,他们心里根本不会信是自己做的!

  楚梓娇勾唇笑了笑,“因为我不喜我那三妹,相信晏姑娘也一样。”她没打算隐瞒晏卿紫,或者说晏卿紫是个聪明的女人,若是说了谎反而不利于与她‘交好’!

  晏卿紫蹙了蹙眉,“二姑娘愿意这样帮我,不仅仅是因为不喜你那三妹吧?”

  楚梓娇点了点头,她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楚梓艳,“晏姑娘,过几日我去晏府做客,不知晏姑娘欢不欢迎?”

  晏卿紫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怕是有什么话不能当着这楚府的四姑娘面说,她点头同意了,虽她不喜这楚二姑娘,但能多一个帮手一起对付楚梓芸也不错!

  几人分道扬镳,晏卿紫一回到马车便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自己还得花些时间想着怎样才能让齐静雨解了气!她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若不是因她父亲是端王,自己可不会与那样的人多说半句话!

  楚梓芸回府后并没有直接回夕颜院,而是和楚梓涵一起去了老太爷所住的楚祥院,原本家丑不可外扬,至少在大街上那种地方,她还不想与楚梓娇闹得这般难看!可楚梓娇不知吸取教训,偏要来招惹她,那就别怪自己对她不客气!

  若是楚梓芸一个人去楚祥院,些许连脚都踏不进去就会被人赶出来,可有楚梓涵和她一起,老太爷素来偏爱三房,守着院门的两个小厮一见楚梓涵便放了行。

  院内的丫鬟领着她们进了屋,老太爷楚晋中正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盘棋,楚梓芸下意识往棋盘上扫了一眼,发现这棋盘上的白子几乎已经将黑子逼得无路可走,但黑子还有一线生机,若是这一步走对,彻底翻盘也不是不可能,她看了眼楚晋中手中夹着的黑棋,嘴角微微勾了勾。

  习秋等在屋外,楚梓芸二人恭恭敬敬叫了声祖父,楚晋中手中的黑棋不曾放下,对于两个丫头这个时辰主动来寻他感到有些意外,若是五丫头一人来也就罢了,为何这三丫头也一并来了,“你们二人今日来找老夫,是有事。”这是肯定,并不是疑问。

  楚梓芸点头道:“祖父,孙女找您确实是有事,原本孙女不该为了这点小事来找您,可我当真是再也忍不住了,平日里二姐在府上刁难我,我只当她为人严厉,想要多教我一些规矩,可今日在大街上,她竟当着众人的面污蔑我!”

  楚晋中手中的黑棋落回了棋盒里,他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自家人在府里怎么闹都没关系,上次那楚莲院的丫鬟死了他都没有过问一句,但闹到府外去就有点不像话了!他沉声道:“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等楚梓芸再开口,楚梓涵已将话接了过去,“祖父,是这样的,今日我们几个姐妹一起去玲珑阁挑首饰,出了玲珑阁三姐就被晏府的嫡二姑娘给撞倒在地,我本以为那晏二姑娘是无意的,不想她竟是故意要找三姐的麻烦,我亲眼瞧见是晏二姑娘撞了三姐,可到最后竟成了是三姐撞上的她,偏偏这时候二姐还颠倒黑白,也说是晏二姑娘撞上了三姐!”

  见祖父的脸色越发阴沉下来,楚梓娇又道:“好在景王和朗世子路过,看见了全过程,帮了三姐一把,不然三姐的声誉可就因为这事儿全毁了!”

  楚晋中的脸色阴沉得有些吓人,过得好半响他才开了口,“此事我知晓了。”他看向楚梓芸,“三丫头,今日之事我会替你做主!”

  楚梓芸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笑意,“多谢祖父。”

  楚晋中挥了挥手,“你们都回去吧。”

  二人点了点头,出了主屋,习秋迎了上来,三人出了楚祥院,楚梓芸脸上才露出些微笑意,道:“五妹,方才谢谢你了。”

  方才在屋内由楚梓涵来陈述真相比她自己说的效果要好上许多,若是她自己开了口不免让楚晋中怀疑自己故意偏袒自己!且就算楚晋中再不喜欢大房,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远远比不上楚梓娇!

  楚梓涵轻笑道:“我帮你是应该的,自家姐妹用不着说一个‘谢’字,且楚梓娇今日当真是过分了。”她语气里带上嘲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楚国侯府的姑娘呢!现在楚国侯府已远远不如以前鼎盛的时候,祖父最烦的怕也是帮着外人对付自家人!你放心,这次楚梓娇不被祖父狠狠训斥一顿就怪了!我估摸着这次除却大哥外整个大房都要被祖父训斥一顿!”

  楚梓芸笑了笑,二人同路走了没多久便各自分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楚梓芸回了屋,找来香渠,问道:“香渠,你可知这京城哪个地方有恶犬买?”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越凶的越好。”

  香渠摇了摇头,不解道:“姑娘,你问这个作甚?若是姑娘您想养只小狗,奴婢可托人去打听下。”

  楚梓芸道:“我不要普通的小狗,我要那种逮到人就咬的,你去给我打听打听哪里有这种狗。”

  香渠脸色有些发白,赶紧劝道:“姑娘,你怎么会想着养这种恶犬,万一它将您咬伤了可怎么办?”

  楚梓芸笑眯眯道:“自然是为了防人,普通的狗可防不住有些人,你这几天替我打听打听,这事于我而言很急。”狗买回来她自然有专门的调教办法,保管它听话别人又不敢惹!

  香渠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楚梓芸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显得有些没精神,一想到朗漠清半夜要过来,她太阳穴那边就疼得厉害,早知道今日就不该与他对视,这一刻,她当真希望自己不曾看懂他的口型!不然也不用提前觉得糟心了!

  但她依旧不甘心,不甘心他想来就来!她的目光在屋门上转了转,又往屋门口的那块地上看了看,嘴角扯出一抹邪恶的笑意,转瞬即逝!

  晚上用过晚饭,梳洗好后,楚梓芸便让习秋进了屋,并严肃的叮嘱道:“从现在到明早卯时,你都不要出去,听清了吗?”

  习秋刚点了头,楚梓芸便笑着从桌底下拖出一个不大的木箱,她从箱子里抱出一个绣花球,只不过这个绣花球细看之下会发现其周围有裂缝,好像是被人用工具打开后又重新黏了起来,一眼看过去便知黏得极不牢,怕是只要一摔,便会完全散架,一根绳子捆着绣花球,绳子的末端还系着一个钩子。

  楚梓芸将绣花球递给习秋,习秋接到手上才发现这绣花球重得厉害,她忍不住问道:“姑娘,这绣花球为何会这么重?”

  楚梓芸嘿嘿一笑,“因为这绣花球里装的全是面粉!”

  习秋:“……”楚梓芸咳了声,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块极薄的铁板,她对习秋道:“你待会儿帮我扶着凳子,我要把这块铁板插到上端的门缝里,到时候你再把这绣花球递到我手上,知道吗?”

  习秋越发不解,“姑娘,你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呀?就算要抓贼,也不会有贼眼花跑到这破落小院里来呀!”

  楚梓芸心想,若真是贼的话,她约莫会把绣花球换成一个铁球,这样砸下去才狠!为了不让习秋担心,她自然不能说是因为朗漠清半夜要来吧!她道:“我今日去找祖父告状,谁也说不准秦氏会不会一大早就来寻我麻烦,所以我先将绣花球给按上去。”

  楚梓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习秋也没怀疑,直接就信了。

  但在这个绣花球装上去之前,她还有件事要做,她打开屋门,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将瓷瓶朝下,瓷瓶里透明略带点粘稠的液体便流了出来,淌了一地,等到瓶子里再没有液体流出来,楚梓芸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收起瓶子,又将门关上,偏过头对习秋叮嘱道:“我倒在屋外的液体有很大的粘性,你千万不可踩上去。”

  言罢,她又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瓷瓶,笑眯眯道:“明早你出了屋子,将这瓷瓶里的东西倒在上面,等我起床后,我来将它擦掉。”

  习秋接过小瓷瓶,将它收好。但当她看见楚梓芸将两张大小不一样的凳子叠放在一起,人准备往上爬的时候,立刻上前道:“姑娘,奴婢会些武功,还是奴婢来做吧。”

  楚梓芸耸了耸肩,“行。”谁装都没差!

  做完后,捆绑着绣花球的绳子垂了下来,楚梓芸轻轻扯了扯,扯直了后将绳子末端的钩子狠狠插进门里,并用凳子脚敲了两下!

  习秋忍不住抬头看向铁板上晃来晃去的绣花球,极当心自家姑娘再使一点劲儿,扯多了绳子,那绣花球就会从铁板上掉下来,好在直至楚梓芸将钩子完全敲进门里,那绣花球还是没掉下来。

  全部弄好后,楚梓芸后退一步,看了眼铁板上的绣花球,满意的笑了,她偏头看向习秋,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习秋,我们睡吧。”

  习秋:“……”是有哪个倒霉蛋惹到姑娘了吗?不过这大晚上的,会有吗?

  熄了蜡烛,楚梓芸躺在床上没多久便听到习秋那边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听了会儿,声音渐低,看来是睡得熟了!

  一直到半夜,楚梓芸都还没睡着,眼睛睁得大大的,耳朵竖起,仔细的听外面的动静,心下兴奋得要命!

  来吧!快来吧!

  只听屋外传来一声极细微的响动,紧接其后,只听‘砰’的一声响,这一声响足以将院内所有的人都从梦中惊醒。

  楚梓芸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按捺住了没动。

  习秋原本平缓的呼吸声加重,只片刻便听习秋的声音传来,“姑娘,姑娘,您醒了吗?外面好像有动静,奴婢起身去看看。”

  楚梓芸‘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含糊,似是刚睡醒。

  习秋穿好衣服,起身摸索着将蜡烛点亮,拿着烛台出了主屋,楚梓芸也跟着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她起身走到外间,目光首先落在屋门口,当发现站在屋门口不得动弹的朗林时,楚梓芸真没控制得住脸上的表情,诧异道:“朗林,怎么是你?”

  朗林耸了耸肩,无奈道:“我听到外面有动静便出来看看,见院内没人却发现主屋门开着,以为姑娘出了事,便想着进去看看,谁知道走到这里便再也走不了了。”他的双脚牢牢的黏在地上,拔都拔不起来。

  楚梓芸:“……”她有点拿不准朗漠清到底有没有中招!

  院内的水芙和香渠这时候也从屋内出来了,她们瞧见站在主屋门口的朗林,在看到他脚下时,都惊奇的瞪大了眼,习秋道:“姑娘,要不今晚就将地上的这个处理掉吧?”

  楚梓芸点了点头,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烛台,“嗯。”

  待习秋将小瓶子里的药水全部倒在粘液上后,楚梓芸道:“等上片刻你就可以动了,至于你脚上的这双鞋子怕是要废了!也罢,到时候补……”说到这,她的目光忽然停在了那双鞋子上,心生疑惑!

  朗林出来前身上穿的是丫鬟的衣服,脚下穿的却是一双男人的靴子,那靴子将裤管撑得很大,遮都遮不住!虽然朗林是男孩子,但他急着出来前都能将丫鬟的衣服穿好,怎么就鞋子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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