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头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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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头

  因她经常跟着墨七练练武功,现在用来吓唬吓唬这几个刁奴足够了。

  两个婆子身子立刻僵在原地,背上冒出汗来,瘦脸婆子脸色变了几变,皱着眉头,声音有些发抖,看向楚梓芸,不解道:“三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梓芸笑得一脸无辜,“没什么意思,习秋,捧着被子去找夫人,要是她们敢拦,不用客气,只管踹了她们。”

  习秋嘴角现出几不可闻的笑容,重新去衣柜里捧被褥,这次没有一个人再敢多言一句,等习秋捧着被子走到门口时,瘦脸婆子忍不住出声道:“三姑娘,要不这两床被子就给您用吧,算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孝敬您的。”

  楚梓芸转了转眼珠,转过身来看向其余两个丫鬟,笑眯眯道:“我的丫鬟习秋床上的被褥看上去也有些旧了呢!”,习秋的床榻安在楚梓芸床榻的外边,是竖着放的,先前楚梓芸扯了床单准备出主屋前看了那张床榻一眼便知这四床被褥定是都被换过了。

  两个丫鬟赶紧低头装作不知,胖脸婆子心中恨急,走过来用力掐了她一把,其中一个丫鬟痛呼一声,眼中含泪看向笑得一脸无辜的楚梓芸,委屈道:“三姑娘,奴婢那边也有两床好的被褥,这就捧了给您身后的这位姑娘。”

  楚梓芸点了点头,满意道:“这样还差不多,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就该学着多为主子着想,这般你们的主子自是不会亏待你们。”

  她语气忽的一冷,“不过若是有些奴才心思不正,尽想着贪图原本不是自己的东西,那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可就说不准了,习秋,我们去铺床,哦,对了那床单也给我吧。”

  经习秋刚刚露了那一手,四个奴才都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头。陈情被一个丫鬟领着去了楚莲院,守在楚莲院院门口的一个丫鬟见了立刻拦住了她,皱着眉问道:“你是哪个姑娘身边的丫鬟,我怎么不曾见过你?”

  陈情脸上尽是讨好之意,笑道:“好姐姐,我是三姑娘身边的丫鬟陈情,劳烦你进去禀告一下夫人,说我有要事要告诉夫人。”

  守在院门口的丫鬟名为胭脂,闻言眼中立刻现出不耐烦来,“走走,赶紧走,夫人哪是你想见就见的。”夫人从正厅回来后脸色便不是很好,府上哪个人会不知晓她极不喜这三姑娘,又哪里会见她身边的一个丫鬟,且在几个月前,她们根本就不知府上竟还有个三姑娘。

  陈情将心中的急切压下,从荷包里掏出十个铜板便往胭脂手里塞,嘴上唤道:“好姐姐,你就让我见一见夫人吧。”她进京的时候她的娘孙婆子曾偷偷塞给她五两银子。

  胭脂脸上神色松动,收了陈情的贿赂,但仍旧有心不放心,“放你进去可以,但若是夫人责怪起来,又当如何?”

  陈情见有戏,立时保证道:“好姐姐尽管放心,夫人绝不会责罚于你,若是您不小心受到了牵连,妹妹一定全都往自己身上揽,今日过后,寻个闲暇时日,妹妹请姐姐吃点心。”

  胭脂这才满意了,让开身子放陈情入了内,她虽是楚莲院的三等丫鬟,可耐不住她是伺候夫人的,身份自然比别的院的二等丫鬟要高。

  陈情入了楚莲院恰好瞧见今日站在秦氏身后的婆子从主屋出来,立时小跑着过去,谄媚道:“是姚嬷嬷吗?我是宣楚庄的大管事陈勇的女儿,有要事想要告诉夫人。”

  姚欣闻言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过得片刻才道:“你在外面等上片刻,我先进去回禀一下夫人。”

  陈情点了点头,她父亲十三年前原本是在京城楚国侯府里当下人的,之所以被派到宣城的庄子上做大管事就是当家主母秦氏派他去的,其目的就是替她监视白芷,并让父亲半年传信一次给她。

  原本去宣城的前十年他们一家四口日子过得挺好,京城每年都会送五十两银子过去给楚梓芸母女两,不过鉴于她们一个是病秧子一个是傻子,这五十两中也仅有十两会送至她们手中。

  楚梓芸虽是个傻子,但随着年岁的增长,面貌生得越来越好。

  陈情心下不免嫉妒,随着嫉妒的滋生,有一天她终于按捺不住将楚梓芸拐去后山,原只想用树枝划伤她的脸,毁了她的容貌,不想两人纠缠中陈情一恼失手便将楚梓芸推下了山崖,虽山崖算不得多高,但多半能要了一个十岁孩子的性命。

  陈情心下害怕不过一时,等她失魂落魄的回了宣楚庄后不过片刻又高兴起来,楚梓芸不过一个庶女,除了她那病秧子的娘亲根本不会有人管她的死活,就算找到了她的尸骨也没人会察觉到这事是她做的,现下她死了,她就是宣楚庄唯一的姑娘,真是快哉!

  楚梓芸无缘无故失踪,白芷寻了一天一夜终究是病倒了,她这一病,府上原本去寻楚梓芸的下人立时趁着这次机会去外面喝酒,等到了太阳落山才慢悠悠的回府。

  如此寻了半月也没人寻了,其实大家心下都认定楚梓芸是死透了,至于为何尸骨也不曾寻到,想来是被山间的凶猛野兽给吃了。

  白芷原本身子就差,这次一病就没起得来,整日都躺在床上,面容迅速消瘦下去,院里伺候她的丫鬟都觉得指不准明天她就断了气。

  但在一个半月后,楚梓芸竟然完好的回来了,陈情见着她站在正厅时差点以为见着鬼了,吓得整个人几乎晕厥过去。

  从楚梓芸回来的那一刻,陈勇一家子的好日子便到了头,痴傻了十年的她竟然一下子全好了,陈情极害怕她说出是自己将她推下了山崖,可等了几日不见她有动静便慢慢放下心来,不想几日后父亲竟身中剧毒,楚梓芸当时就站在她父亲面前笑盈盈的说这毒是她下的,且这毒除了她无人能解,至少在宣城这个破落小镇是寻不到高人的。

  当楚梓芸笑盈盈的看向她时,陈情整个后背立时间冒出了冷汗,整个人心虚害怕得不行,那一刻,那样笑得极灿烂的楚梓芸让她害怕得腿直发软。

  自此后,他们一家人皆受制于她,与京城半年的联系她怎么说父亲便怎么写,且每个月月初父亲都要去她那领一次解药。

  好在上京前,楚梓芸将解药给了父亲,这次她来楚莲院的目的便是要将这几年楚梓芸的所做所为全都回禀给夫人,也好借此赢得夫人的信任,虽离她将楚梓芸推下山崖已过去了三年,但她总害怕楚梓芸有朝一日会报复自己。

  只要夫人做了自己的靠山,就算楚梓芸再厉害还不得乖乖的听命于夫人。

  思绪间,姚欣已从主屋出来,唤道:“夫人命你进去。”

  陈情点了头,小跑着进了屋。

  屋内,秦素雅坐在里间,旁边坐着楚梓娇,八仙桌上摆放着几盘精致的小点心,刚进去便有香味涌入鼻尖,陈情忍不住偷偷的咽了咽口水。

  秦素雅抬眸看向她,笑得和蔼,“这几年你父亲替我办事辛苦了。”言罢,原先立在她身后的一等丫鬟翠屏立时入了里间捧出一个盒子出来,她行至陈情面前,将盒子送至她手中,笑道:“这是夫人赏给你的,还不快谢过夫人。”

  陈情愣了下,脸上忍不住现出欢喜的笑意,接过盒子便跪下磕了三个头。

  秦氏满意的点了点头,“起来吧,说说你今儿个来有何事?”

  陈情站起身,立时将楚梓芸这几年在宣城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通,当然隐瞒了当初是自己将她推下的山崖,而是将责任推给了宣楚庄的一个奴才,末了还不忘道:“请夫人一定要替奴婢一家子做主。”

  秦氏听罢有些诧异,原本从今日的试探来看那孩子是个牙尖嘴利的,也有点心机,但到底年纪还小,眼皮子也浅,是个爱慕虚荣、爱钱贪财的,给些好处便可拿下,但现下看来……,她蹙着眉疑惑道:“你是说她下毒很厉害?可她前十年不是傻子吗?你确定前十年她不是在装傻?”

  陈情摇了摇头,肯定道:“夫人,前十年她绝不会在装傻,庄子上有些奴才欺负她,她都不会反抗,不是哭就是傻笑。”其实庄子上就数她欺负得最多,但有些话可不能这么说。

  秦氏和楚梓娇对视一眼,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明显的震惊之色,陈情立时又补充了句,“白姨娘身子一直不好,这三年通过楚梓芸的调理,身子已比以前好上太多。”

  秦氏点了点头,没有立时开口,似在沉思,过得片刻才道:“今日你先回去吧。”顿了下,她又补充道:“以后你好好的在楚梓芸身边伺候着,不要与她对着干,她说什么你便做什么,一切都听从她的安排,若是能取得她的信任是最好,她若是做错了什么事你便来告诉我,放心,好处自是少不了你的。”

  陈情垂下头,恭敬道:“为夫人做事奴婢感到很荣幸,岂会贪图好处。”

  秦氏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转瞬即逝,“你下去吧。”

  陈情应了声,前脚刚出院门,后脚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只见漆黑的盒子里摆放着一件翠绿通透的玉镯子,陈情心中一喜,便要将玉镯子取出来戴在腕上,可一想到夫人命令她要讨好楚梓芸就有些迟疑,若是被楚梓芸发现手腕上的玉镯子她该如何解释。

  不过一想到自己曾经将楚梓芸推下过山崖她心下便没了任何想法,她撇了撇嘴,将玉镯子戴上了手腕,对着阳光一照实在是好看极了,若是楚梓芸问起来,她就说是娘给她买的,反正在宣楚庄的那十年他们一家子可算得上是富裕的了。

  齐玺墨进了战国侯府,行至战衾院前便被一个十五六岁的俊美少年拦住了去路,少年冷着一张脸,冷声道:“我家主子有言,禁止景王与狗入内。”

  跟在齐玺墨身后的齐骁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不过在齐玺墨转头瞪他前用手捂住了嘴,将笑声给憋了回去。

  齐玺墨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少年,掏掏耳朵,不爽道:“我是你主子最好的友人,曾经还是同窗,你说你家主子不准我进去,你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

  朗白面不改色道:“回景王,我的耳朵一向没毛病,尤其是主子的命令,我绝不可能听错。”

  齐玺墨‘嘿’了声,“齐骁,他交给你了。”言罢,便准备强行硬闯。

  还没来得及动手便听一道带着笑意的嗓音在朗白身后响起,“朗白,让景王进来吧。”说话之人走至院门口,与朗白一模一样的容颜,只是他的眼睛是弯着的,嘴角上扬,一副笑盈盈的模样。

  他是朗白的孪生哥哥朗云。

  朗白迟疑了一瞬便让开了。

  齐玺墨冷哼一声,“算你们识相。”

  袍摆一撩便入了内,在他走至主屋门前,一手已经将门半推开时,朗云才在院门口慢悠悠的补充了句,“景王,你走这么快作甚?主子在睡觉呢,你也知晓主子的脾性,若是打扰了他的清梦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

  齐玺墨脸色一僵,动作一顿,下一刻毫不犹豫转身就往院外跑,只是为时已晚,只听‘砰’的一声响主屋的半扇门已躺在地上,一块枕头从屋内飞出来直接狠狠的砸在了齐玺墨的背上。

  齐玺墨哀嚎一声,‘噗通’一声脸朝地狠狠砸在了地上,齐骁忍不住捂住脸,就这样看着他都觉得疼得慌,不过谁叫主子活该呢!

  一道冰冷低沉的磁性嗓音响起,“你来做什么?”

  齐玺墨背脊一僵,很想就这么直接躺在地上装死算了,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若他没有真正死绝,怕是等会儿出去时会真的落得一个半死不活的下场。

  他边揉着腰边从地上站起身,嘴上快速解释道:“漠清啊,我是真不知晓你在睡觉,若是知晓的话,我肯定不会打扰你,是朗云那小子阴我。”

  朗云依旧一副笑脸,无辜道:“景王,虽然您是王爷,我只是个奴才,但是您也不能这么污蔑我,您还未进院子时朗白便拦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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