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日子过得惨不忍睹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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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日子过得惨不忍睹

  毕竟相貌、玉佩皆是在手,她并非是没有底气。眼前的少女可怜,也只是可怜在一个谎言一个错误之中。

  清丽美人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唐锦兮,“难道不是吗?我们在盘风寨上,互换身份的时候,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自然是不会忘记的。”唐锦兮淡淡一笑,看着清丽美人笑笑说,“只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还是搞清楚了的好。”

  清丽美人看着唐锦兮,摇了摇头,哭泣着说:“需要搞清楚什么?你的名字叫白九儿,不是吗?我才是唐锦兮不是吗?”

  白九儿点了点头,轻笑着说道:“对,我之前的确是白九儿,你之前也的确是唐锦兮。可是唐锦兮这个名字,究竟是谁的,我希望你还是搞清楚的好。”

  唐攸却是瞪大了眼睛,眼神一亮,看着唐淮说:“父亲,你看她都已经承认了,她名字叫白九儿,不是您的女儿,不是我的姐姐,她是个山贼,她不是咱们唐府的千金。”

  清丽美人唐锦兮也是点点头,看向了唐淮,“我不欲参与选妃,所以上了盘风寨,有幸遇到这位白寨主,与她互换了身份,我本以为她是想要摆平一切,是个极为好心的姑娘,却是不曾想……”

  美人含泪是万分柔美的,也是令人十分心痛的,她眸光水盈盈地看着唐淮,满目的孺慕之思,声音悲切,“我却是不曾想,我却是被囚禁在山上不得下山,日子过得惨不忍睹,更是有家回不得,有爹认不得,我……颠沛流离这般久,险些再也无法与爹相见。”

  白九儿勾唇看着美目含泪的‘唐锦兮’不由得轻轻一笑,真是一场好戏呢!唐淮沉着脸色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厅堂正中的两个姑娘,看着两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心里却是是一盘散沙一团乱麻,他丝毫没有头绪。他知晓,事事应该讲究证据,他不看结果,只看证据。

  唐攸却是沉不住气,拍了一下桌子,对着白九儿大怒道:“白九儿,你个山贼头子,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你犯下的过错吗?”

  白九儿淡淡一笑,看向了唐攸问道:“只是凭着这姑娘的三言两语,你就确定了?就笃定了?证据呢?”

  唐锦兮看了一眼清漱,又看了看清雨,“清漱,清雨……我是你们的小主子,你不认得了吗?”

  清漱和清雨自然也是看也不看唐锦兮,只是侧过了头,尤其是清漱,她的心里非常不好受。她的确是陪伴着眼前这个姑娘十几年,但是白九儿才是真的小主子,她才是管氏生下的孩子,她不可能帮着唐锦兮伤害白九儿。

  “清漱,是你陪着我长大,陪着我一起上的盘风山,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唐锦兮一脸受伤地看着清漱,心里悲痛欲绝。

  清漱不开口不说话,只是不看唐锦兮。

  姜秀婉却是借机一笑,对着唐淮说道:“这老爷,您如今也看到了,谁才是您的女儿,这位模样清丽的姑娘,才是咱们府里的大小姐啊!隐约看着,还有当初小时候的模样呢!”

  唐淮打量着清丽的姑娘,看着这个自称是真的唐锦兮的孩子,心里却是觉得模模糊糊的,毕竟唐锦兮这个女儿,他从来都是不甚关心,他并不能确定他们的话是否是真的。

  眼见唐淮不开口,姜秀婉轻轻一笑说:“这也是无妨的,妾身找到了当初为着大小姐接生的产婆,这问一问产婆自然就是知晓了。”

  唐淮听了姜秀婉的话,不由得木然点点头。他此时是真的分辨不清了。

  姜秀婉拍了拍手,下人就带上了一个衣着素缎的上了年纪的妇人,“老爷,这就是当初给大小姐接生的产婆,她是知晓大小姐身上有些什么印记的,到时候一问便是知晓谁真谁假。”

  产婆显然已经有些年纪了,走路略有些摇摇晃晃的,她看了一眼唐淮,又看了看或站或坐的贵人,不由得眸光缩了缩,壮起胆子对着唐淮行礼,“老妇人拜见唐尚书,拜见唐夫人。”

  姜秀婉听了这句唐夫人,自然是心情尚好,她勾唇轻笑,“好。免了你的礼,快与尚书与我说说,我们府上的大小姐,身上究竟有什么印记?”

  “老身记得,大小姐手臂上有一个胎记的。”老妇人皱了皱眉,回想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记得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唐锦兮听闻如此,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不由得眉目垂泪,唐淮见了如此,眉心一皱,又是问道:“你可是记得清楚?”

  “如何不清楚呢?虽然有些年头了,可是大小姐皮肤雪白细嫩,可惜的就是臂弯上有一枚胎记,老身记得那个胎记是八卦图案,很是稀奇呢!”老妇人回想着,随后眸光一亮,笑意岑岑。

  唐锦兮一边哭泣一边轻巧撩起了自己的袖子,臂弯上果然有一枚太极八卦图样的胎记,一边淡粉一边浅黄,的确是很巧合的一枚太极。

  唐淮不可思议地盯着那枚胎记,看看唐锦兮,又看看白九儿。心里惴惴地难捱,竟是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该不该说话了。

  唐攸却是大声对着白九儿呵斥起来,“我姐姐的身份已经证实了,你这个贪图富贵的女山贼,如今证据确凿,你还不尽快道出自己的身份,说出来我们府上究竟何等用意?”

  白九儿却是浅浅笑着,“一个胎记而已。并一个老婆子的话语,如何做得真?”

  唐淮盯着唐锦兮,却是心烦意乱,声音带着几分严厉,“证人证言在此你还要狡辩些什么?你自己也已经承认你叫白九儿,不是我的女儿,你何必再次狡辩?你说,你到唐府来究竟想要做什么?”

  “自然是回家了?还能够干什么?”白九儿笑着说,随后又看向了姜秀婉,“不过最重要的是,有些事情,需要好好清算清算。”

  唐攸惊呼一声,“你莫不是来寻仇的?你想祸害得我们唐府上下不得安宁吗?”

  唐淮也是冷着脸看着白九儿,“是谁指使你的?”

  “证据没有确凿,您就急着否认我的身份吗?”白九儿心痛地看着唐淮,虽然她知晓此事的局势非常不利于自己,也是有些难过的。果真她与唐淮半点燃不起父女之情吗?

  唐攸冷笑一声,“爹爹,我看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用刑过后的嘴巴都是软的。还不愁从她的嘴里问出些什么吗?”

  唐淮看着唐攸,又看看白九儿,又看看垂泪不已的唐锦兮,随后声音带着三分无情,“你现在说出你的身份,你的目的,你想要做什么,谁指使你的。我可以念在这几月的感情,对你从轻发落,否则……”

  “否则什么?”白九儿已经明晓唐淮是相信了姜秀婉的证据,她是没有办法了,她只是想知道,唐淮究竟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唐淮冷下脸,在他眼里,白九儿这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么也没有必要仁慈,“来人,将这个女犯带下去,好好审问。”

  “等一等。”唐逍辰开口制止,“父亲,不必着急。”

  唐淮哼了一声,“你还想求情不成?”

  清漱也在一旁开口道:“老爷,奴婢也是证人。奴婢确定,我家小姐是真的,她才是夫人的女儿。”

  唐锦兮听了清漱的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清漱,“你……你这是背叛了我吗?”

  清漱看了一眼清丽的唐锦兮,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小姐你是被骗了,这并不怪你。”

  唐锦兮摇了摇头,看向了白九儿,“你究竟给我的婢女灌了什么**汤,她为什么会说你才是真的?”

  清漱笑了笑看向了唐淮说道:“老爷,当初夫人生产的时候,杜姨娘是在夫人身旁照顾的,杜姨娘才是应该知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杜姨娘被清漱点了名字,也是叹息了一声,对着唐淮行礼道:“老爷……当初的确是妾身在夫人身旁陪着夫人,夫人生产的全过程,妾身也是看到了。夫人生下的孩子……的确是有胎记的。”

  唐锦兮听着杜氏的话,不由得松了口气,杜姨娘总算是会为了她说话。

  唐淮听了杜姨娘的话,又看向清楚,“清漱,你听清楚了吗?我真正的女儿身上是有胎记的。”

  杜姨娘听了唐淮的话,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老爷,大小姐身上的胎记并不在臂弯,而是在背脊上……”

  “背上?”唐淮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杜姨娘,又看了看沉默不说一言白九儿,“胎记在背上?这如何验证?”

  白九儿苦涩一笑,摇了摇头说:“如果要是查背上的胎记,我的确是找不到踪迹了,所以……不必需要人查验。”

  清漱瞪大了眼睛看着白九儿,不解地问道:“大小姐……你……”

  “你忘记了吗清漱,我背脊上受过伤,那个胎记早就不复存在了。”白九儿苦笑了起来,昂出在边关,舅舅打她的一顿鞭子,几乎将她的背脊打得体无完肤,那珍贵的药材涂抹上之后,伤势愈合了,胎记也就不存在了。

  姜秀婉轻笑了一声,“那就是没有了?要说这胎记是可以作假的,人的记忆也是可以作假的。杜姨娘,你莫不是时间过得太久了,事情都忘光了吧?”

  杜姨娘却是淡淡一笑,将话原本不动还给了姜秀婉,“姜姐姐,这原话还你。记忆可以作假,产婆可以作假,胎记亦是可以作假的。只是不知晓这位大小姐,还有什么证据?”

  姜秀婉面容僵硬了起来,她没有想到杜氏今日却是这样的牙尖嘴利。

  唐锦兮听了杜姨娘的话,不由得捂着脸哭了起来,“我原本是有个玉佩的,但是却是交给这个白九儿姑娘了,我没有可用证实自己身份的东西,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白九儿却是浅笑了起来,“的确,你当初的确是给我过一个玉佩,你说这是唐尚书未曾发迹的时候买给娘亲的,你这样说的吧?”

  唐锦兮看着白九儿,不知晓她为何这样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对,你现在是幡然醒悟,要将身份还给我了吧?”

  白九儿浅笑,看了一眼清漱说:“把玉佩给她,让她地给唐尚书看看。”

  清漱自然明白唐锦兮想要做些什么,将包裹完好的玉佩地给了唐锦兮,轻轻笑着说:“姑娘,你看看这可是你的玉佩?”

  唐锦兮紧忙接过,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对着众人亮起,“这的确是我的玉佩,我的信物。当初想必白姑娘也用这个玉佩彰显过身份吧?”

  唐淮自然是认得自己送给管心兰的玉佩,又有了唐锦兮的在意,白九儿的证实,他心里也就有了底。只是他瞧着白九儿面容上浅淡的笑,就发觉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的简单。

  唐逍辰此时已经不急了,看着原来的姑娘,再看看自家浅笑的妹妹,心里送了口气,想必是她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京城一如往日,繁华喧闹!

  “齐骁,那不是楚国侯府的马车吗?”说话之人面容俊朗,嘴角微微上挑,整个人顿时显出些痞气来。

  一个面容白净、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立在他身后,探头往下看了眼,恭敬回道:“回主子,确实是楚国侯府的马车。”

  齐玺墨抬手摸了摸下巴,那马车当头的可是楚国侯楚悍远身边的亲信,同时也是楚国侯府的大管家楚烨,能劳动楚烨亲自去接的,这马车里的人莫非是……

  想到这,他忽然来了点兴致,手中折扇‘啪’的一合,“齐骁,去,惊了那辆马车,你主子我务必要看到马车里小娘子的脸。”

  若是他猜得不错,这马车里的应该就是楚悍远口中所说的另一个嫡女,同时即将成为战国侯府世子朗漠清妻子的人。

  齐骁额角溢出一丝冷汗,主子啊,您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任性啊!这大街上全是人,出了事故可怎么办?他立在原地没动,“主子,这……恕奴才办不到。”

  齐玺墨斜瞅了他一眼,哼笑一声,站起身来,不等他有第二个动作,齐骁已然扑了上去,牢牢的抱住了他的大腿,“主子,使不得啊。”

  若是主子出手,谁知道不会惹出更大的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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