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人尽皆知的事情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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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人尽皆知的事情

  我们从此之后要同甘共苦,我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们姐妹一心,必然可以顺顺遂遂的走完一生。

  红玉也是点点头,“奴婢相信的,奴婢一定相信的。奴婢知晓,良媛你必然是贵不可凡的。”

  唐攸轻抚着小腹,她知晓腹中的孩子是她翻盘的唯一筹码,只要唐锦兮被打压下去,那么唐府一切的荣耀就都属于她了,名声,地位,家世,爵位……她通通都要,她要让太子只属于她一个人。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的愿望很浅薄,也很平淡。她只要身为储君这个人的心,别的她都可以不要。通通都可以不要,因为……

  只要有了储君万千宠爱在一身,又何必去苦苦求着别的?名声地位,在储君登基之后,全部都会有的。

  她就要做那,被皇帝独宠的第一人。她的要求并不多,对的……

  在随国公府里休息了一夜,第二日随国公仍然耍赖要求唐锦兮留下,可是唐锦兮是真的不能再留了。因着她昨日已经耽误了不少的工夫,若是再是逗留,恐怕真的就要延误了大事。只不过唐锦兮一趟随国公府之行并没有白费,她到底是得来了一二的消息。她心满意足的捧着自家亲亲师父送给她的一应礼物,欢天喜地回了唐府去。

  唐锦兮一夜未归,这让兰苑之中的几个下人都是倍感忧心。尤其是清漱与清雨,就更是心急如焚。因为她们发觉了一个事情,想要急忙通报给唐锦兮听,却是苦于近不得随国公府,只能留在房间里干着急。

  唐锦兮是乘着随国公府的马车回来的,随国公虽然是个国公,可毕竟是皇帝景贤尤为在意的表弟,他身份尊贵不比几个亲郡王差些什么,甚至比不入眼的郡王,还有矜贵几分。而随国公的名号在京城是相当当的,宁可得罪帝王,不可得罪随国公,这是所有大臣人尽皆知的事情。

  随国公的马车远远行来,就有人去通报给了唐淮。唐淮今日是休沐的,恰逢今日也是闲暇无事,本事调教着一只虎皮鹦鹉,这京中之人,没有人不知晓随国公喜好鹦鹉,所以官僚大臣都乐意调教好一二鹦鹉,来博得随国公的一二欢心。

  即使不能够与随国公结交,混个一二脸熟也是好的。

  随国公的马车乍然朝着自家方向行来,这如何能不让唐淮震惊?唐淮大惊失色之下,紧忙吩咐下人收拾收拾,穿戴好了礼服就前来府外恭候。

  唐淮心中疑惑万分,虽然昨日听闻自家姑娘被留宿在随国公府,可是今日随国公又何必亲派马车相送?这让唐淮不解极了。

  唐锦兮坐在马车之上,不由得时时侧目看向了亲自送她回来的随国公古老怪,不由得叹息了声说:“师父,我这是回家诶,您不必亲自相送吧?您的身份官位都高于我,这让爹爹知道了,又该教育我说说我不懂事了。”

  “送你回来又有何妨?”随国公不解地看着唐锦兮,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就是因为怕唐淮这个老小子为难于你,我才要送你回来。唐淮就是你亲爹,也不能为难你,你是我养大的,与他唐淮何干?要不是我看重陈家上下对你爱重如初,我非得让你断了这唐的姓氏不可。”

  唐锦兮嘴角一抽,“师父,您觉得您当着人家闺女说着人家的爹爹的不是,这样合适么?”

  “有什么不合适的?”随国公哼了一声说,“锦兮,丫头啊,师父不瞒你,你那个爹爹,师父当真是看不上。你说你要是陈玠的孩子,我定然不跟他抢,你看你那个爹,是个靠谱的吗?”

  唐锦兮无奈一笑,“师父,子不言父过啊。”

  “不言?哼,胡扯。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什么不言不言,你可否知晓,父过子不言,这是陷君父于不义。”随国公翻了个白眼,虽然他大爱忠义之人,可是不喜欢愚忠愚孝的人,他一向倡导的就是: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正子奔他乡。要是愚忠愚孝,才是可耻可笑的,有什么好敬仰的?

  唐锦兮无奈看向随国公,“这是谁说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小时候您教我念的课本里,可是没有这话。”

  “那是你没有好好听。这是古子说的。”随国公一脸认真地看着唐锦兮,随后清了清嗓子,“你这样不好好听讲,要是再让师父知晓,师父就用板子揍你。”

  唐锦兮一脸震惊,“师父,古子是谁?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谁是古子?”

  “古子你都不知晓?”随国公也是如唐锦兮一般的表情,仿佛唐锦兮是个没有文化的一般,“傻丫头,古子就是你师父我啊!”

  唐锦兮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古子……好吧,师父姓古。

  “丫头,师父可是你的强大后盾,你那个爹可是不敢为难于你的。放心吧……”随国公拍了拍唐锦兮的手,笑得一脸的认真。

  唐锦兮倒是不在意这一些,反正她是不害怕唐淮的。当初唐淮纳一拳打在她的心口处的时候,她就已经知晓,唐淮最为珍爱的并不是她,所以她也就根本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她不报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师父,我又不在意。”唐锦兮轻笑着说:“有您,有舅舅……我就不在意些什么了。”

  随国公一脸心疼地看着唐锦兮,心里对着唐淮的怨怼就更是多了,他几乎是不满地看向了车帘外,早已经恭候着的唐淮,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果然这唐淮真的变了。

  唐锦兮顺着随国公的眸光看去,果然见到了自家父亲在门外等候的模样,不由得闭了闭眼,不再看向唐淮,她想过唐淮其实是功利的人,没有想过他竟然是这样的功利……

  “锦兮,你若是乐意,师父乐意做你的父亲,如果你不嫌弃,师父可以这就去宫中请求陛下将你记到我的名下,如果你过继到我的名下,你的舅父仍然是你的舅父,只是你可以不要你爹这个父亲了。”随国公看唐锦兮落寞的神情,不由得有万分的心痛,他最是看不得自己最最心爱的孩子,像是如今这样的难过。

  唐锦兮摇了摇头,“师父,他毕竟是我的爹……而且,我也不想牵连牵扯进更多的人。您不必为了我算计如此多。我爹他,我早就看开了。”

  唐锦兮只是有几分的落寞,但是她并不很是难过,因为早已经知晓唐淮是什么样子的人了,她心中的悲痛也就少了几分。那些悲痛看起来也就是微不足道了。

  随国公的马车在唐府面前停下,随国公一下子拉住了预备下车的唐锦兮,对着她摇了摇头,“不急不急,等你爹爹行礼再说。反正你郡君的身份,也当得你爹一拜。”

  唐锦兮却是苦涩一笑,“师父,我是怕折损寿啊。”

  “损寿?损什么损?你他日若是成了太子正妃,你爹还得对你跪拜行君臣大礼呢!朝廷封得郡君,正经八百的封爵,他一个从一品的太子太傅凭什么不给你行礼?”随国公嗤之以鼻,他自小在公主府长大,就是自家父亲也是对着身为母亲的公主日日行礼,这早已经司空见惯,是君臣父子,君臣在父子之前。

  唐锦兮一脸的为难,但是她向来拗不过随国公的,只能听话地老老实实地坐在随国公的身边,看着唐淮在外躬身行礼。

  “下官唐淮拜见随国公。”唐淮拱手行礼,随国公忽然而至,不管所谓何事,这于唐府来说都是无上的荣耀。

  随国公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淡淡地叫了一声,“起吧,唐尚书。”

  只是一声尚书。唐淮正经的官位只是尚书令,太子太傅无非是虚衔罢了。景国的一品太师太傅,从一品的太子太师,太子太傅都是虚衔,只拿俸禄没有实质的职位。也就是叫来好听罢了。

  随国公一句淡然的尚书,却是让唐淮心中一坠。如今他的身份可谓是略略矜贵了,虽然不如季相与柳将军那般,举手投足稍稍一个动作都可以震动朝纲,但是也是新贵了。他即将是太子的岳家,王子的外公,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唐淮早在唐攸身怀有孕的时候,就被请命册封为了太子太傅,成了太子亲近之人。人人也是叫他一声唐太傅,虽然他是太子太傅,可是没有人会在意这一点。太子太傅又怎么了,他日太子登基,太子太傅不就是明正严肃的太傅了吗?

  而随国公的尚书的称呼,让唐淮心中尤为不忿,毕竟曾经是被万人尊捧,却被随国公轻飘飘一句话,打回原形,尚书才是他的实际官位,其实并不大高。

  “谢国公。”唐淮起身,略略打量着眼前这驾车马,装饰得极其显示国公的身份,一看就是身份尊贵的人。

  随国公掀开车帘,先一步下了车,随后又伸手将唐锦兮拉了下来,也不看唐淮,只是对着唐锦兮嘱咐,“要在意自己的身体,可是不能再任性了,你的胃心痛要是再复发……”随国公顿了顿,语气带着三分威胁,“我不介意用陈玠的办法。”

  唐锦兮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向了随国公,随后又眯眼看向了小芽,她默默磨了磨牙,心中狠狠地记了小芽一笔,“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的在意,您就放心吧。”

  随国公轻轻笑笑,随后又看向了唐淮说道:“唐尚书,令千金十分合本官的心意,你要好好对待她,可千万不要让她心中不畅快,否则……有个什么,可是不需要本官多说了吧?”

  随国公毫不避讳地威胁唐淮,随国公是极其护短的人。唐锦兮在唐淮手中吃的苦头,他恨不得让唐淮通通还回来,只是现在还不行。

  唐淮听了随国公的话,不由得心里一惊,面上却是露出了波澜不惊的模样,轻笑着点头,“国公您自然是放心吧。锦兮是下官的女儿,自然会好好地照拂于他,怎么会让她过得不愉快呢?您怕是多虑了吧?”

  “多虑不多虑,想必唐尚书心里清楚明了,不需要本官多说什么。”随国公言语犀利,他随后也就不再多说,只是看着唐锦兮说,“有什么事情,来找我,我会帮助你的,乖丫头。”

  唐锦兮看着随国公,竟是觉得心里分外的安心。“说吧,你和随国公到底是什么关系?”待送走了随国公后,唐淮并没有放唐锦兮回兰苑去休息,而是要求唐锦兮跟着他回到书房,才到书房,唐淮就一脸严肃地命令唐锦兮锁上了门,转头就是严肃地质问。

  唐锦兮不悦地皱了皱眉,她其实已经想到唐淮会问,可是没有想到,唐淮竟是会反应这样的激烈。

  “说话!”唐淮的声音严厉万分,他瞪着眼黑着脸,一脸严肃不快地看着唐锦兮,恨不得要将她扒皮拆骨。

  唐锦兮瞥了瞥眼,又撇了撇嘴,“你让我说些什么呢?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随国公到底什么意思?你又是什么意思?”唐淮对着唐锦怒目而视,他万分不理解自己的姑娘,很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女儿竟然是这样的不听话不稳重的性格。

  唐锦兮翻了个白眼,“我与随国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我们是忘年之交,惺惺相惜,如何?”

  “胡扯!”唐淮哼了一声,“随国公看着你的神情,哪里就是至交好友的神情?且是至交好友,又如何会让你住在他府上留宿?”

  唐锦兮听了唐淮的话,不由得怒目而视着唐淮,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唐淮,她没有想过,她的父亲竟是会怀疑她,她虽然不在意唐淮,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唐淮竟然是会怀疑她。

  “您什么意思?”唐锦兮看向了唐淮,“您是在怀疑着什么呢?”

  “怀疑什么?”唐淮轻哼了一声,“非得要为父说出口?”

  “我倒是想要知道,您到底怀疑什么?”唐锦兮双眸含水,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唐淮,“您是怀疑我的贞洁?怀疑我和随国公有些什么?还是怀疑我要给您找一个比您的年纪还要大的女婿吗?”

  唐淮拍了一下桌子,怒喝一声,“唐锦兮,你不要得寸进尺,这是你与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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