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这又有什么用呢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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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这又有什么用呢

  即是师也是父,尤其像是唐锦兮这种,自幼便长在他的身边,一点一滴都是古老怪在照拂,从来没有父母印象的孩子,古老怪就是她唯一在乎的亲人,她在乎古老怪,知晓古老怪是最在意也最心疼她的人。从小到大一直如此,如果有一天古老怪不心疼不在意她了,她真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芽看着眸光似乎带着些许泪意的唐锦兮,伸手拍了拍唐锦兮的肩膀,“小姐,你的心态很正常。你会想念老寨主也也是很正常的。你不要有心里压力,要知道老寨主是不知晓小姐你现在身在哪里,若是知晓他也会想着念着小姐你的,要知道小姐你是老寨主心里最最在意的人。”

  “最最在意的人,这又有什么用呢?”唐锦兮垂下眼眸,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现在的样子,现在的我,眼神之中充满了算计,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我了。我又是如何能够面对古老怪。”

  “小姐,你想一想老寨主在乎吗?他不会在意的,如果他不喜欢一个聪慧而又机智的你,就不会从小教导你这些。当初他就不会将偌大一个盘风寨交给你,老寨主虽然荒唐卸任,可是你为什么不去想一想这其中还是因为你。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他是为了锻炼磨砺你。”小芽摇摇头,她是完全不觉得唐锦兮的话像话,虽然唐锦兮是她的主子,可是她也仍然不喜欢这样的唐锦兮,她觉得孩子也的唐锦兮说出的话十分令人心寒。

  唐锦兮垂眸,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古老怪了,也不知道如果真的再次见到古老怪,应该用什么样子的一副心态。

  “小芽,我心里只是有些别扭。”唐锦兮的语气万分的紧张,她皱了皱眉随后说道:“小芽你知道吗?我很想念古老怪,可是他……如果他知道我要寻他,他避而不见的话,我是不会有任何机会见得到他的。你知道吗小芽?”

  “不会的小姐,你多虑了。”小芽微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老寨主是最疼爱小姐的人,他对你倾尽了多少心血?你好好的想一想,小姐,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你现在的难过,只是基于老寨主不再你身边,你对于他的思念。你是害怕自己做得不够好,从而让老寨主失望。”

  唐锦兮沉默了下来,她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古老怪的确是她心里尤为在意的人,却不是最最在意的人。她其实心思并不纯洁,而是想要古老怪帮她的忙。

  “小芽,你说我这样的人是不是非常的自私?”唐锦兮忽然勾起了嘴角,看向了小芽,“古老怪他如果真的见到我,会不会又骂我不学好?”

  小芽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看着唐锦兮静默无言。她也是不知道如何应答了,她只是一个婢女,一个没有什么用处,只能默默保护支持她的婢女。那些大道理她不懂,她也不想懂得。

  唐锦兮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没有在说些关于古老怪的话题,“罢了,咱们回府吧。”

  小芽叹息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些什么,此事此刻自家小姐躁动不安的精神,只能让她自己调节过来,别人做不到任何的帮助。

  心情好好的景瑁自然不知道唐锦兮这边的犹豫忧愁,他一早醒来便是心情非常的好,他知晓他想要去做什么。昨日见到了如此有趣又可爱的姑娘,且她身上还有一个小秘密,这让景瑁如何能够不激动?

  他可得尽快前去老师父哪里,将这个姑娘的趣闻与老师父分享。

  景瑁身为亲王,自然是有着诸多的师父。他最为在意喜爱的一个师父,便是教授他这些在大多数人眼中是旁门左道的玩意。比如说是五行八卦,比如说是奇门数术,老师父教的开心,他自己也学得开心。

  且老师父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人,与自己更是相处得十分融洽。因为他们可都是宗室之中最为离经叛道的人。

  不过的,景瑁之所以昨日未曾向唐锦兮透露师父的问题,就是因为景瑁的师父其实也是宗室之人。虽然算不上内亲,可说来也是今上景贤的表兄,地位也是非同一般的。

  景瑁打理好了自己的衣衫,让下人捧着一个棋盘就前去了随国公府。如今的随国公也算是皇帝的亲戚,之前也说了,随国公是景贤的表兄。当初汝阳公主下降给随国侯,因着汝阳公主甚得先帝的宠爱,公主生下的小公子,自然也是得到了皇帝外公万分宠爱,不仅承了爵位,还升了国公,可谓是一生备受恩宠。

  但是这随国公自年幼起便是离经叛道,不仅从不参与进皇室内政外政,就是朝堂也不入,顶着一个国公的爵位,就做一个白吃饱的米虫宗亲,日子过得可谓是一个潇洒,且经常一个失踪就是十多年,只是偶有书信往来,才能证明他尚在人世,身体康健。

  随国公对于宗亲大多数不太在意,不过唯有一人,他还是十分满意的。就是十分有慧根的,洛王景瑁。

  而当景瑁端着一盘围棋的残局上门的时候,随国公正对着一直风头鹦鹉吹胡子瞪眼睛,显得好不滑稽。

  随国公的心情不好也是有原因的,他其实是极为疼爱自己那个小徒弟的,比起景瑁这个性情洒脱随性的孩子来说,他更是喜欢自己那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那个自己自小带到大当做女儿一样宠着的徒弟。

  景瑁看着随国公的神色,就是知晓随国公此时的心情一定非常不好,自从跟了随国公学习开始,随国公虽然便不常常教授与他,但是常有书信往来,介绍他去读念一些适合他的经史子集,他沉迷与玄术一道后,随国公特意介绍了友人玄机上人来亲传亲授,虽然他与景瑁有师徒之名,却并无师徒情分,他们相聚的时日太短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他与景瑁相聚的时间也不过寥寥几月罢了。

  “表叔,您心情为何这样低落?你很想念小师妹吧?”景瑁看着神情并不是很好的随国公,不由得也是叹息了一声,随国公是去年年前回来的,回来后便是闭门不出,将自己整整三个月,就是连合宫夜宴也没有出席,更是不知晓与自家父皇交涉了些什么,连宾客都谢绝上门,除了平日里私交甚好的老友,他基本上不见外客了。

  随国公静静叹息一声,他心中是苦的,他一生性格散漫闲淡,最是不喜欢那些纷纷扰扰的,不论是朝廷纷争还是阴谋狡诈,他都是不屑去用心解读,不乐意卷入那些的。朝堂上诸位皇嗣的分庭抗礼他不喜欢,但是他也清楚明白的知晓,自家皇帝表兄召他回来是要做什么,京中的诸位亲王郡王,老的小的其实心里对着皇位大多都有那个心思,就算是性格悠闲无心朝政的闲王与洛王,他们也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豢养着自家的门人。

  表兄知晓自己的身体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便是吩咐了太子监国,只是太子为人表面温和大度,仁善无双,可是身为父亲景贤不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景阅是个如何的人,景贤太是清楚不过。

  景阅的地位日益稳固,可是却在朝堂之上将自己的自己兄弟叔叔打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为亲王在朝堂之上竟是没有半分实权,这是最大的忌讳,是根本就要不得的,为君者最为忌讳的是任人唯亲,可是若是当真做了孤家寡人,也是太过悲凉的一件事情。且打压得兄弟太狠,也不是一件好事。

  纵观过往历史,前朝贤主天可汗贤明远扬,招得四面藩国万国来朝又是如何?还不是逃不开不慈的名声?

  皇帝会下书将随国公召回来,也是看太子景贤监国时期的种种表现,虽然没有出格处处合乎规矩,但是也太中规中矩,且得有学习的时间。他有着自己的算计,休养了几个月,景贤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也就放却了提前传位的想法,景贤虽然年纪不轻了,但是仍然需要磨砺,还是再看几年吧。

  对于召回来的随国公,景贤便是另有安排。景国并不准许出现异姓王,所以当年尚在幼年也备受先帝宠爱的随国公,也只是封了个国公,享受着亲王的待遇,不过好在他因着身上到底有皇室的血统,这个国公也并非普通的民爵国公,也是格外受优待。

  几位皇子亲王对着随国公也是有极大的尊重,随国公有一个并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当初先帝送给了随国公一样大礼,也是一样极为重要的权利,景国是有暗卫的,专门培养的一批人才,只为护国、护君所用。景国自开国以来,暗卫处便一直存在,这不是皇室之中的秘密,只是皇亲宗室千百人,知晓这暗卫处究竟在何处的,也唯有帝王方才知晓。

  这是景国百年来的规矩,暗卫令由接管暗卫处的人掌管,皇帝并无权利干涉。景贤继位之后,自然也是知晓暗卫处在什么地方,也知晓随国公是这一代的暗卫首领,身为暗卫首领其实是最重要的职位,可是也是最见不得光,也不见得有用的位置。但是随国公却是做得开心,因为他是实在不喜欢那些朝堂上的事情,替着皇帝寻找能人,过着和乐的日子,何乐而不为。

  随国公闲散了二十几年,由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他禀明了景贤,更是连京城都甚少归来,景贤知晓他一直安分地待在暗卫处也就不管束于他,任由随国公各种折腾,景贤则是心甘情愿地为随国公收拾烂摊子。

  太子监国之后,景贤决定要帮着太子景阅稳固自己的地位,那么就必须让他与随国公培养感情,否则掌管着暗卫令的随国公,又散漫的性子,没准就会惹得自家儿子不喜,他也是不乐意暗卫令被自己儿子垄断过去,否则自己其余的血脉将会出现天大的问题。

  随国公接到旨意的时候,其实并不愉快,他是习惯了天高海阔的人,习惯了任我飞翔自由的,被拘束在这一小小天地之中,当真是不愉快非常的不愉快。且随国公有放心不下的人,他最宠爱的小徒弟,视作亲女一般的孩子,才十七岁的小丫头,他放心不下。

  但是也没办法,皇帝的命令是圣旨,他自己辛苦打造的地方,不能毁掉,他也不能将一干无辜的人也牵扯进去,只是无奈于小丫头分别。

  随国公会伤心,会难过,今日盛怒之下责罚下人,会对着一只不通人事的鹦哥训斥说教,无非就是又想起了自己的小徒儿。他听闻自家的小徒儿过世了,被一帮武功高强的人掳走暗杀了。

  想到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小丫头,随国公便是悲从心中来。一年多一来,他几乎从不去打听小丫头的消息,他害怕小丫头会被自己牵连,会成为自己的负担。是的,负担,随国公是个忠义是非分得很清楚的。无伤大雅的事情,他处理起来或许会离经叛道,但是一旦牵扯上忠义,便会不会犹豫,家国天下,此乃大义,这是他的底线不可破。

  景瑁知晓随国公有心结,于是指着那只鹦哥说:“表叔,你看这只鹦哥,虽然长得丑了一些,但是它可聪慧了,比豌豆黄聪慧多了。”

  随国公即使再爱鹦哥,此时又是悲从中来的心痛,哪里顾得,于是摆了摆手,“无非就是只母玄凤罢了,养着吧。”

  景瑁见鹦哥也是勾不起随国公的心思,不由得心下一坠,知晓随国公是真的伤心了。他也就不再说些什么,而是看向了小厮捧着的棋盘,想到昨日与定北郡君手谈的棋局,想到那局棋的精彩,也就顾不得此时随国公情绪并不高涨,而是笑嘻嘻地说道:“表叔,小侄今日前来,其实并非是给您送个鹦鹉,而是有一局棋希望您给指点迷津。”

  随国公看了一眼景瑁,不由得轻笑说:“棋局?指点迷津?你下棋的造诣虽然不说是登峰造极,可是景国之内也是鲜有敌手,怎么如今倒是需要我来指点迷津?”

  景瑁淡淡一笑,“自然是遇到了敌手才会来找表叔您,您不若看一眼我这迷局,我实在是困惑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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