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不由得苦笑了一声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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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但是绝对是密探没有错,我虽然不能确定这人是谁派来的,但是他们的目的是你,这绝对没有错。”

  唐锦兮听了这话,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唐逍辰不由得皱着眉说:“那个黑衣人的尸骨呢?让鸣蝉去看看,既然是暗卫或者是密探,总是会留下一丝丝的痕迹的,已经自尽了,还不是由得咱们折腾?”

  “哎……”唐逍辰叹息了一声,摇摇头说:“若是真的如此就不必心忧了,你是不知道那个黑衣人仿佛是害怕自己留下什么痕迹一般,吞了毒药现在尸骨发黑发臭,仿佛是被烧焦了一般,还怎么调查他的身份呢?”

  唐锦兮听闻如此,不由得心头一坠,她暗暗心惊,居然是这样的谨慎小心,被伏被抓竟然吞毒药自尽,还是用毁尸灭迹的方式。唐锦兮皱着眉,心中略略有着不安,只是她是向来不会表现出来的人,“哥哥,你怎么知晓这人是冲着我来的?咱们唐家在锦城连贵门都算不上,也就是普通官宦家族,就算咱们值得派暗卫盯守又怎么会派人在我这里蹲守?”

  唐逍辰听了妹妹的分析,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傻妹妹,你以为现在咱们家最值得注意的人是谁?就像你说的,父亲不过一个尚书令的官位,就算上如今的太子太傅,不过从一品的官位,真的值得注意吗?”唐逍辰顿了顿自嘲道:“你哥哥我就更不值得一提了,我如今不过才是正三品的官位,又不是什么要职,就更不会被人瞩目,唯有你。”

  听着唐逍辰这样说,唐锦兮原本还是疑惑万千的,此时便是已经了然,她看向了唐逍辰一脸认真地问:“是因为我吗?陛下封了我的官位,又有了郡君的封号?”

  唐逍辰点点头,“没有错。”他随后叹息了一声,“我不知道盯上你的人到底是谁,可是来人绝对是不怀好意的。要知道,如今京城看着是平静的湖水,其实早已经暗流涌动了。”

  “你说的我也是知晓的。我回京城之前,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只是没有想到,竟会惹来别人的秘密监视,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唐锦兮的语气有几分的沉重,她的确有这个心理准备,只是没有想到来得这样快而已。

  唐逍辰看向了妹妹,不由得意外说道:“你知晓?你竟是知晓?”

  “哥哥你不必惊讶啊。我好歹也在边关待了那么久,又带过自己的小分队和神机营,于这些自然都是动一些的。”唐锦兮轻轻笑着,“而且,舅舅比我更为聪慧一些,我们商讨之下,便是知晓这其中的内幕内情了。”

  唐逍辰听闻如此,不由得摇了摇头轻笑道:“想不到你竟是还未回到锦城,便是看开了这些?那么依着你看,能够往咱们家派暗卫的人,究竟是谁呢?”

  “都有可能。”唐锦兮叹息了一声,“毕竟在这样的局面下,任谁都是有可能下手的。不过,会从我这边下手,且对我万分感兴趣的人,除了景阅,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唐逍辰闻言,神情之中也是染上了一层冰霜,“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且,听了父亲和你的对话,我就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强烈了一些。”

  “不管是谁派来的人,咱们为人臣子是没有办法主动出击的,但是暗卫一死,背后指使者必然会知晓咱们已经发觉府内有人监视的事情了。他必然会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只是哥哥……”唐锦兮分析着,如果来人真的是景阅派来的,那么还真的就不那么难办了,毕竟景阅的意图她还是能够猜到三分,可若是别的亲王皇子,才是真的可怕。

  唐逍辰看着唐锦兮看向自家的眼眸不由得有了几分疑惑,皱起了眉心问道:“唤我做什么?你有什么打算?还是有什么想法,你都可以说给我听的。”

  唐锦兮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语气之中尽是无奈,“咱们府里既然已经格外惹眼,那么不管是惹了谁的眼,咱们都必须小心谨慎行事,不可以再有半点马虎,而且……既然咱们府中又暗卫盯梢,就保不齐会有细作,会有钉子。”

  听了唐锦兮的话,唐逍辰面色不由得一愣,看向了唐锦兮语气有几分的诡异的,“你是说咱们府中……”后面的话唐逍辰没有去说,他思虑了一番,便是不由得觉得脊背发寒,若是果真如此,那么真的是太可怕了。

  唐锦兮撇了撇嘴,随后说道:“这些还好。我只是担心一件事情,那日陛下宣召我单独前往,的确是警告与教训,虽然他没有表示什么不满。可是他的言谈举止上,可以表露出来,陛下对于我拒婚景阅的事情,是表示不悦的。”

  唐逍辰听了妹妹的话,面上也是露出了几分的疑惑,“这景阅是国之储君,是这天下最为尊贵之人,他的婚姻不是儿戏也不是家事,这是会令举朝震动的国事,太子娶亲乃是选妃,他就算私自看上了你,可咱们家的家世,陛下也是不会同意的,怎么会为难于你呢?”

  “我也不大明白。”唐锦兮摇了摇头,随后轻轻一叹说:“不过,伴君如伴虎,陛下皇帝的位置做得久了,自然也就有了威严,皇帝是不容任何人拒绝的,而景阅又是他最为宠爱和信任的儿子,我拒绝了景阅的示好,也就是打了景阅的脸面,陛下身为父亲身为皇帝,必然会更是生气,他没有太过为难于我,也已经是奇迹了。”

  唐逍辰听了唐锦兮的话,不由得轻轻叹息了一声,“就是害怕陛下打了什么主意,要知道你那日的剑舞,当真是惊艳了全场啊。尤其是景阅看你的眼神,都是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锦兮,景阅这个人太可怕了,我们必须得小心与他。”

  唐锦兮为难一笑,“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是我此时只是害怕一点。”想到那庄严宝相却压得人透不过气的大殿,想到殿上皇帝看着自己的眼神,想到之前与皇帝的博弈,唐锦兮自是暗自感叹,那日想必是自己跪的太久,不仅伤了膝盖还伤了脑子,怎么竟是如此天真的,去与皇帝讲条件?这不是与虎谋皮,玩火是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唐逍辰看向了妹妹,看着她紧张的神色不由得有了几分担忧,“锦兮,你告诉我,那日你和皇帝到底说了些什么?”

  唐锦兮看着唐逍辰带着担忧带着探究的神情,不由得摇头叹息说:“其实陛下并没有与我说起些什么,至少他对着我拒绝景阅靠近有些不满,毕竟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唐家的家世,也轮不到陛下的重视,我不在意景阅,估计还是陛下巴不得的事情。”唐锦兮说着这话,一直是轻轻笑着的,她不能也不可以将全部事情告诉给唐逍辰听,她和皇帝的交易,她只能自己去解决,此时她还不让想唐逍辰再来担忧与她。

  唐逍辰却是苦笑了起来,即使妹妹没有说,他也与自家父亲商讨过。唐淮看不明白的事情,不代表唐逍辰看不明白。唐逍辰经过唐淮的话看出来,皇帝看重的哪里是唐家的资源,还不是疼爱在意锦兮的管陈两家的。也就是父亲一直都不明白,看不透还猜不透,弄得误会了,还与妹妹起了隔阂。

  看着唐锦兮若有所思的模样,唐逍辰便是知晓,想必这一点妹妹也是想到。既然如此,那么就更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了。唐家也好,远在苍溪与凉州的外公外婆家的势力也罢,是绝对不能卷入储位之争去,否则将会是一场无边灾难。

  唐锦兮与唐逍辰这边担忧着,唯恐心中最为恐惧的事情变为现实。而唐淮则也是无心休息,虽然女儿被自己打伤,可是唐淮到底不会太过心疼,更不会因此而称病不起,还是上了早朝去,这到了朝上才发觉,昨日他休沐的日子里,竟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这在上元宴会上,低调斟酒自斟自饮的江国公,皇帝较为信赖的堂弟,竟是病危了,御医被召唤前去的时候,人都是要不行了。折腾了两天两夜了,这今日的消息还没有送来,不过听着低声交谈的几位同僚说,江国公怕是真的不行了。

  听闻如此的唐淮,眉心不由得微微一皱。江国公此人,他倒是较为仰慕的,身为皇亲国戚景家子孙,虽然都是能文能武,可是敢在战场上豁出命的,也就只有江国公一个,是以唐淮是钦佩于他,只是他倒是没有与江国公共事过。

  其实唐淮会坚决入伍从军,也是受了江国公的影响。那个时候江国公早已经承了国公的爵位,却并没有在京中混吃等死,做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王子,而是选择上战场,一刀一剑的去拼杀,这如何能够不让人由衷敬佩呢?

  只是唐淮却从来没有与江国公在一起共事过,原因无他,只因为二人不在一个军中。唐淮与付浔阳的西北大军,与江国公的征南大军,是一南一北两地方,是以从来没有见过面,等到唐淮名气渐渐混出来,江国公却因为负伤妻死从而回了京中休养,再也没有回到过征南大军去。

  唐淮觉得江国公是个英雄,可是这英雄这样病危得也太过窝囊了。从战场上回来的人,大多盼着两件事,一是一片赤胆忠肝报效朝廷为国为民,一个是求得一片安稳,解甲归田安享和乐。

  可是这两点都是基于可以平安基础上,身为将领必然是马革裹尸才是最为英雄的,而若是因为急症,因为别人的疏忽与刻意,从而导致病亡,这样也太过窝囊了一些。

  唐淮听着同僚的念叨,是声音细细慢慢,不刻意去听机会是辨别不到,唐淮会听得到,还是因为他早年习武的原因,五感本就比一般人灵敏。

  “张侍郎,今日我这一路从朝阳门行来,与往日的时间也是无差,平日里都会遇到边尚书,怎么今日却是没有见到面?”大理寺的少卿郑言见往来并无内侍,于是凑到了礼部侍郎张青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这张青便是那日边家张氏的弟弟,边家出阁的小姑子,言语上有了那样的不妥当,家族名声肯定会受到带累,而已经出嫁的张氏没有办法,可是至少可以提醒自家人,少与边氏与江国公再有什么接触了,以免惹火烧身。

  张青心情本就略有不悦,自家姐姐当初嫁入边家,也是顺风顺水的,当年就怀上了孩子,第二年就产下了边家的金孙,两年之后又生了个儿子,更是在去年生下了一对龙凤胎,这可是张家网上数几代都没有发生过的机缘啊。眼看着日子过得越来越顺风顺水,哪里想到这日子就要被出嫁到江国公府的便边氏给毁了,这如何能够让人不生气呢?

  虽然侍郎的官位并不高,可是较大理寺少卿还是高上半级的,别看是半级,却也有几分底气,且景国大理寺的实权并不高,所以张青的心里还是有几分不高兴的,眼前这郑言虽然不是幸灾乐祸,可到底还是被张青给迁怒了。

  “郑兄您这又是什么意思?我姐虽然嫁入了边家,可也不代表我张家对着边家的大事小情就就事事了解,你怕是问错人了吧?”虽然张青心中大有不悦,可到底涵养极好,对上郑言也没有说出太过分太过失礼的话。

  郑言听着张青这番推脱之言,也明了他是对此避而不谈,可郑言心底到底有着几分好奇,亦是有些幸灾乐祸,他看了一眼张青略有些发青的神色,仍然不依不饶地上前问道:“张兄,我听闻是边家出了不肖子孙,于上元大宴上失礼犯错惹了是非出来,是以边尚书觉得羞臊不敢来了?”

  张青面色更是难看,虽然对于边家这个亲家不是很亲近,可是到底自家姐姐嫁入了边家,同边家已经是一荣俱荣,他作为弟弟自然是希望姐姐好,那些流言蜚语中伤不到自家姐姐才是最好的事情。

  “郑兄,甚言。边尚书一家虽说不是宗亲,可好歹也是老臣勋贵。过世的边相一生勤勤恳恳忠君爱国,死后是追封了宁远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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