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而是女儿根本不想要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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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而是女儿根本不想要

  “不要碰我。”唐锦兮胸中灼痛不已,痛楚难捱,她觉得有一把火在心口处灼烧着,她已经快要上不来气,她艰难地说出这样四个字,又是深呼吸一口气,又觉得血气上涌,喉头翻滚起了腥甜的味道。

  只是唐锦兮已经心寒心痛,唐淮的一拳让唐锦兮更是冷了心,不愿意再在他的面前示弱,将翻滚而上的血又咽了回去。唐锦兮稳了稳身形,觉得被唐淮抱着都倍感恶心,直接推开了唐淮,步伐不稳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

  唐淮见到唐锦兮如此,当真是心里如同打翻了调味罐一般,酸甜苦辣是什么滋味都有,苦涩的味道占据了更多。身为一个父亲,在女儿受伤的时候,不能抚慰他,这让他简直犹如被挖心一般。不是做不到,而是女儿根本不想要。

  想到这里,唐淮更是叹息。之前发生的不愉快也不愿意去想,他知晓唐锦兮此时受了伤,此时什么也没有受伤了的女儿重要。

  唐淮快步上前,扶住了唐锦兮,却又是被她挣脱开来,唐淮却是不敢太过用力禁锢于她,生怕她伤上加伤。

  此时唐锦兮觉得胸口灼热,可是心内却是一片冰冷。她对着唐淮那一番言语,无非只是试探。分寸她还是懂的的,她也是明白身为女子,即使她现在可以凭着武力给自己挣得一份荣光,可是到底还要有父亲在,毕竟她姓唐,是唐家的人。她明白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她明白,她傻兮兮地区赌唐淮的留情,却不想输的这样的凄惨。

  唐锦兮走着,甩开几次想要扶起她的唐淮,只是现在唐锦兮却是不想承受这份情感了。累,太累。面对着皇帝累,面对着她的父亲更是累。尤其,唐锦兮更是怀念盘风寨,甚至偷偷在想,如果当初兄弟提议要杀掉闯寨的清漱二人时候,她没有拦下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唐锦兮更是唾弃起自己起来。在这尘世纷纷扰扰之中待得久了,竟是也生气了这样邪恶的心思了吗?从前洒脱无忧的自己,又去了哪里?

  唐锦兮累,心累……冷风吹拂而过后,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看了一眼明媚的午后阳光,软软地倒了下去。

  方开春的日子里,空气之中夹杂着一丝暖意和青草复苏的清香,唐锦兮身子疲软的倒下,却是没有倒在冷硬的地上。因为步步尾随的唐淮上前接住了她。

  唐锦兮已经昏厥,压抑太久的血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更为恐怖的是她的鼻子之中,也滑落了血痕。唐锦兮的模样,让唐淮震惊不已目瞪口呆,他想不到唐锦兮会是如此,心痛,担忧顿时让唐淮傻了眼,抱着唐锦兮软倒的身子,竟是不知所措了起来。

  刚巧的是唐逍辰正在此时来找唐淮,昨日他们兄妹谈心过后,他觉得很有必要与父亲说一说。因为唐家如今的位置,真的没有必要二女降一门,让唐锦兮去姐妹共侍一夫。且付南决的事情,很有必要让自家父亲知晓了。

  只是没有想到,他才赶到花园来,未到主院便是远远见到了父亲与妹妹,只是离着太远,他看不清二人的神色,只是瞧着她们的脚步皆是杂乱,尤其是妹妹的几乎可以用虚浮无力来形容。想到昨日唐锦兮那举步维艰的模样,就更是担忧不已,莫不是她的伤情更为严重了?

  还未及想透,唐锦兮就已经软到在了地上,一张雪白粉嫩的小脸变得惨白无色,唇角与鼻翼滑出的鲜血,简直是震惊了唐逍辰,让唐逍辰不知晓该如何是好。

  唐逍辰跑了几步,终究是迟了一步,唐淮已经抱起唐锦兮,一脸仓皇无措地拍着她带血的脸颊,唐逍辰看着这样的唐锦兮,不由得张口震惊,随后冷静地对着唐淮道:“父亲,带妹妹回兰苑,我记得她身边的鸣蝉精通医术。”

  精通医术?唐淮猛地点头,“对,对,锦兮现在需要治疗,你说得对。”

  唐淮根本不敢去探唐锦兮的脉息与鼻息,他害怕触碰到的是一片冰凉,他也不敢去想自己可能会伤到女儿性命的可能。

  揽住了唐锦兮,唐淮摇摇晃晃地抱起了自己的女儿,虽然已经经年不练武了,可是底子仍在,唐锦兮又是轻飘飘的没有什么重量,唐淮抱着她也是绰绰有余。抱着没有什么重量的唐锦兮,唐淮说心里不难受才是假话,可是想到女儿之前咄咄逼人的言语,唐淮的心情就更是复杂了。

  清漱心中本就一直都在担忧,生怕唐锦兮有个什么好歹,等了许久,都不见她人回来。就更是让清漱担忧万分,唐锦兮的身体虽然养好了,可是到底还是应该注意,且从昨日就没有吃东西,又饮酒吹风,该是不要受了风寒胃病发作才是啊。

  清漱这般想着,忽然觉得心中猛然间如锥刺一般的疼痛,她捂上了心口,一种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她莫名心慌了起来,这种感觉让清漱不知所措。

  还没有等回过味缓过神,便是听到了外间脚步嘈杂,以为是二等婢女在胡闹,清漱皱了皱眉,刚想要出去训斥,便是看到老爷抱着自己的小姐,步履仓促的飞奔而来,而小姐的面色苍白至极,比起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且唇畔鼻尖的鲜血,更是触目惊心令人心痛不已。

  “小姐!”清漱惊呼了一声,紧忙跑到了唐淮身边,看了眼唐锦兮的模样,不由得望向了唐淮道:“老爷,小姐这是怎么了?”

  唐淮顾不及回答清漱的话,只是皱着眉说:“鸣蝉呢?她在哪里,小姐伤病了,还不让她快过来看?”

  清漱顾不得多想,紧忙点着头,“她在给小姐做包子糕点,奴婢这就将她寻来,这就寻来。”

  唐淮不再理会清漱,只是抱着唐锦兮到了她的卧房内,动作轻柔的将唐锦兮放好,生怕是要将自家女儿碰痛一般,看着唐锦兮越发惨白的脸色,唐淮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起来。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有错也好,有过也好,看着她伤病严重,唐淮仍然是狠不下心。

  之前听说她受了伤,害了病心中并非不难过,只是却没有如今这般触目惊心感同身受。他此时才觉得,为人父为人母的痛惜,看着自己的骨肉苦痛不已,唐淮亦是心如刀绞。

  唐淮静静叹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颊,自家女儿的这个性子,他又如何该去了解啊!想到这里,唐淮更是痛心不已,已经伤病了,为什么还要逞强啊!

  唐淮心中满是疑惑,而唐逍辰心中的疑惑一点也不比唐淮少,唐锦兮虽然昨日有些憔悴,可是精神和活力依然是很好的。可是一晚,才一晚而已,怎么才一个晚上不见,自己的妹妹竟是变成了这副模样。她唇瓣有血面色惨白,显然是受了伤才会是如此,可是在唐府里,诸多家丁护卫守护,又如何会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唐逍辰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他本是想问一问父亲唐淮缘何如此,只是看着自家父亲的模样,却是只能叹息了一声,父亲的这副模样,怕是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父子俩正各自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之中,鸣蝉便是被清漱找了过来。

  清漱去找鸣蝉的时候,鸣蝉还正给唐锦兮做着香喷喷的酱肉包子,鸣蝉最是了解唐锦兮的喜好了。她喜欢才味道甜的东西,她做出的酱肉包子,汁水浓郁包子的皮松软香甜可口,她吃了便会胃口大开。想到这里,鸣蝉做东西就越发的认真起来,不由得还哼起了小曲儿。

  清漱看着哼着小曲儿怡然自得的鸣蝉,不由得心中焦急万分,也不说些什么,拉了鸣蝉便欲前往唐锦兮的卧房,“你怎么还在这里,快随我前去看看小姐去。”

  鸣蝉却是第一次看见如此风风火火的清漱,不由得皱了皱眉问道:“清漱姐姐怎么如此神色匆忙?看望小姐?小姐好好的,用得到我看吗?我呀,还是给小姐做好酱肉包子才是正经事。”

  “做什么酱肉包啊,现在小姐的情况危急,说不定她的性命都要丢了,更不要说什么酱肉包子了。没有命了,还吃什么吃!”清漱心中焦急万分,拖了鸣蝉便往外走,她心中半点不敢耽搁,生怕唐锦兮就因为这一两瞬的时间,从而耽误了病情,丢了命去。

  鸣蝉本以为清漱在开玩笑,可是挺清楚了清漱的话,不由得心里倍感焦急,“什么?你说你什么?小姐要没命了?怎么会?”鸣蝉百思不得其解,昨日她给唐锦兮诊过脉了,除了膝盖上的瘀伤,身体并无大碍,而且旧病也已经尽去,已经与寻常习武之人别无二致了。怎么忽然没有性命呢?

  清漱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去?我只知道,小姐才醒过来,就被老爷派来的人叫走了,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哪里想到,回来的时候就是老爷抱着回来的,人也变得憔悴不已。”

  清漱想想便是觉得心痛万分,她方才应该跟着一同前去的,若是有她跟着一同前去,虽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可到底也能够知晓自家小姐现在到底如何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是手足无措。

  鸣蝉跺脚,回房拿了药箱便是快步奔向了唐锦兮的卧房。虽然是开春了,可是唐锦兮仍然畏冷,是以她房间里的暖盆还是烧得热腾腾的。她一进门便是感觉到了暖意,可是奔向了床边,见到的仍然是有些瑟瑟发抖的唐锦兮。

  看着唐锦兮的模样,即使鸣蝉没有诊脉,也是心中一坠,暗暗叫着不好。如今春日里,虽然有着倒春寒,可已经不甚冷了,可唐锦兮依然如此畏冷,可谓是病得不轻啊。

  “老爷,大少爷。鸣蝉来了,你们请让一让,让鸣蝉诊脉吧!”清漱看着唐逍辰父子二人还在唐锦兮身边守着,不由得出声提醒着。

  唐逍辰这才回神,对着鸣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别人不知晓,唐逍辰是知晓的,这鸣蝉虽然是仆婢的名义,可到底是管家送给唐锦兮的贴身大夫,是以他给予了鸣蝉绝对的尊重。

  唐淮看到了鸣蝉,虽然起身退后了几步,却是离得不远,他坐在了离着唐锦兮床边不足三尺的地方,他是想随时都可以观察到女儿的近况,看着女儿到底是怎么样了。

  鸣蝉对着唐逍辰微微行了一礼,又对着唐淮点头致意后,才坐到了唐锦兮的床边,岐黄之术讲究望闻问切,鸣蝉方才一看之下,便是料到唐锦兮乃是心肺有疾,不由得眉头蹙得更紧,坐在床边不远处,伸手搭脉后,更是面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唐锦兮的脉搏细弱,轻浅缓慢虚弱无力时有时无,显然是伤得不轻,这乃是结脉之象。

  鸣蝉把脉过后,眉心紧蹙,抬头看向了唐淮并唐逍辰问道:“我家小姐缘何会受重伤?”

  “重伤?”唐逍辰瞪大了眼睛,他以为是唐锦兮旧疾发作,没有想到是再受重伤?他不知情,皱眉问道:“她缘何会重伤?”

  鸣蝉哼笑了一声,“我家小姐缘何会重伤,这要问大少爷和老爷啊!鸣蝉又是如何知晓?”

  唐逍辰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随后看向了面色也一样难看的唐淮问道:“爹,锦兮为何会身受重伤?”

  心里记挂着妹妹,又是对着唐淮仍然存有心结,唐逍辰的语气便没有那么恭顺,反而是话中带刺,仿佛是在质问唐淮一般。

  只是心中记挂着唐锦兮的唐淮,此时也顾及不了这些,不由得摇摇头道:“都怪为父,都是为父不好。”唐淮心中大恸,他哪里想到自己拿一拳真的伤到了女儿?

  鸣蝉瞧着这父子二人,当真是令人生气,不由得看向了清漱道:“清漱姐姐,我要给小姐针灸疗伤,你带老爷和大少爷旁间歇息吧!”

  清漱点点头,面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自家小姐自幼吃得苦还不够多吗?怎么才好转起来,才要过上几日安生的日子,就又有了变故?自家小姐会身受重伤,定然会大少爷或者老爷脱不开干系,想到这里,清漱更是咬牙,深呼吸一口气后,才能够放松心态去看唐淮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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