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比她吃饱还要重要得多_297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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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比她吃饱还要重要得多_297

  心里更是心疼万分,忍不住开口说:“小姐,你若是痛得太狠了,你就呼痛吧,这样忍着对你的心肺不大好。”

  唐锦兮轻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痛虽然痛,还没有到了我忍耐不了的时候,你快点揉搓吧,有你说话这时候,药都弄好了。”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还是让唐锦兮痛得流汗,热汗顺着服帖柔顺的长发,直接流到了唐锦兮的下巴上,她的肌肤本就雪白莹润如玉,如今加上了这晶莹的汗珠,就更恰是荷花含露。

  鸣蝉有了唐锦兮这话,倒是不说些什么了,反而专心致志地上药揉伤,折腾过后才匆忙起身,逃命似的飞快奔离了。

  小芽看了一眼鸣蝉,又看了看闭目不言不语的唐锦兮,心头是两边都担忧,只是在小芽看来,她是更关心唐锦兮一些,是以浣洗了帕子,给唐锦兮擦去额角腮边的汗珠,心疼的至少叹息。

  清漱看了一眼唐锦兮,又看了看离去的鸣蝉,不由得对着小芽嘱咐着,“小姐怕是又累又饿了,我找厨娘端一些圆子和酥包来,你且照看着小姐。”

  小芽点点头,清漱这样说,她倒是不再担忧鸣蝉了,反而转头只顾着照顾唐锦兮,在小芽看来,此时照顾好唐锦兮,比她吃饱还要重要得多。

  清漱静静一叹,漫步走出,才到廊下,便看到了扶着雕花围栏痛哭不已的鸣蝉,清漱心里倒是有着几分无奈,缓步上前坐到了鸣蝉身边,“小姐的耳力极好,你亦是习武之人,这会武功的人皆是耳目聪明的,小姐的五感尤为灵敏,你在这里哭泣,莫不是要小姐也跟着一起难过?”

  鸣蝉抬头看到来人是清漱,不由得抬起头擦了擦眼眶之中的泪水,“我没有哭出声音来,我不会打扰到小姐,也不会让小姐难过的。”

  “可是你这样逃离开来,小姐心头也不会好受的。更何况,虽然开春了,但是这前日还落雪了,你若是害了病,不是更要小姐担忧吗?”清漱耐心地给鸣蝉解释了起来,清漱虽然不清楚鸣蝉会因何而哭泣,但是她至少知道她是为谁而哭泣。

  鸣蝉点点头,随后看向了清漱说:“清漱姐姐,有些话我想要与你说一说,这些话,我想说好久了。”

  清漱倒是有些诧异,轻轻一笑,随后眨眼道:“好啊,刚好有些话我也想耐心嘱咐与你,咱们便是先去我房里吧,给你再填一件衣服。”

  二人互相挽手后,携手离开了。

  唐锦兮闭着眼睛在自己的房间里,脑子里是一片混乱的,她倒是没有心思去想鸣蝉因为什么而哭泣,她只是又想到了白日里的事情。闭上眼,她就可以看到景阅看向她的那一眼。

  “小芽,我有些事情想要吩咐你去做。”唐锦兮想着景阅也许不日就要有所行动,心里就不住地担忧,她已经猜出当日劫走原本那唐锦兮的人便是景阅的人手,她还怕原本的唐锦兮再次出现,此时此刻,唐家绝对不能有任何被撼动的可能。

  小芽见唐锦兮睁开眼后的一脸严肃,紧忙正经了起来道:“小姐要我去做什么?”

  “小芽,你的轻功非常不错,一手暗器也是古老怪亲自调教出来的。我让你去一个地方,去寻一个人,这个人我想寻他很久了。”唐锦兮看着小芽也是正经严肃的,于是压低了声音,用盘风寨独门绝学气声法互相交谈着。

  唐锦兮此举也是谨慎小心,为了防着一些人。倒不是他不相信近身的这几个,只是自从清雨事情发生,她便得改变计划,这兰苑之中还不知道有多少兰佩样的人物,不能不小心。

  小芽点点头,用同样的气法问道:“寻谁?”

  唐锦兮轻轻一笑,拉过了小芽的手,在她手上写了起来,随后继续说:“我只知晓他是付南决的旧部,当初也是他照顾我,我才能够那么快的康复。所以……”

  小芽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她轻轻勾唇一笑说:“小姐,如果我寻到这个人,你想要与他做什么事?”

  唐锦兮叹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小芽的头,“天机不可泄露,你快去快回,不要多事多嘴。”

  小芽吐了吐舌头,装作平常没事人一般,就离开了。望着小芽的背影,唐锦兮眉心不由得又是紧紧皱了起来。她当日只见到了自家的兄长,就是付南决入京之后就消失的消息,都是自家哥哥带来的,那么阿标去了哪里?唐锦兮并不清楚,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么就是寻到阿标。

  付南决在哪里她不知晓,但是阿标是她唯一的希望和寄托了,他是最后陪着付南决的人,她希望能够从阿标身边得到一二的消息。

  希望小芽能够行动顺利吧……

  不过锦城如此之大,阿标如今身在何处唐锦兮都不知晓,偌大的锦城寻一个人也便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实在是难上加难。其实唐锦兮不是没有想过,要去直接问自家哥哥,唐锦兮一直想自己办一些事,扶植自己的心腹人手。

  也罢,不要去管什么暴露不暴露,心计与否了。若是她连自家兄长都不肯相信,她还能相信谁呢?

  希望自家哥哥可以给自己带来几分希望吧,至少能够告诉她,阿标他是谁,如今是否安康才是啊!

  其实唐锦兮不敢承认,她思念得又怎么会是阿标,而是阿标的主人,将她心刻上名字的那个人啊!

  她此时,真的真的好思念付南决啊!唐府这边,兄妹二人各怀心事,自是满腹愁肠,心里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苦涩,夜虽然漫长,却是谁也没有入睡的心思。

  唐府之中有孤灯长明,江国公府里亦是也不得安宁。江国公今日坐宴一直低调自斟自饮,对着皇帝亦是恭恭敬敬,生怕惹眼惹恼了景贤不愉快,从而找自家的麻烦。

  江国公并非是皇帝景贤的亲兄弟,他这堂弟说得好听是宗亲国公,说得不好听也就是普通民爵,比着那些军功发家的老臣,真的没有好多少。其实严格来说,他年轻的时候,也是在战场上拼杀了十年的,结果如今也就是个国公的爵位,这让江国公心里有苦说不得。

  他也并非不晓得,皇帝景贤虽然自问贤明,也得民间一句圣明之言,只是这圣明之言也太过虚无,皇帝的猜忌心究竟有多么的重,只有他们这些宗室皇亲知晓。是以江国公彻底低调下去,他的低调,荒唐,反而惹得景贤对着他放了心。

  多年的苦心经营啊,一朝白费了……江国公简直就要被自己这三娶的继夫人气死了,他低调多年,竟是毁在了自家夫人的一番言论之上。

  江国公简直就要气煞了,娶到如此一个夫人,简直就是家门不幸啊!愁死人了啊!

  原本承光殿散了宴会,江国公哼着小曲走得倒是悠哉悠闲,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在宴上看了别人家的笑话,转过头自家夫人就让人看了笑话。他暗骂过余家家教不严,轻视了余逐不长眼色,转头就着了报应,自家夫人竟是惹怒了皇后等人,直接被打发着赶出了皇宫之中。

  这可是如何了得?江国公心里大惊,也顾不得讲什么规矩呀,礼仪啊什么的,直接上了马车就吩咐着车夫尽快赶回府中,此时江国公心里乱得犹如一团乱麻,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心头满心烦忧的江国公其实也顾不上什么法律规矩了,这个时候他得会去先了解事情的真相才是要紧的事情,至于其余的先放到一边吧,实在不行的话,再向皇帝请罪也是一样的。

  江国公这边心里着急上火,然而江国公夫人却是在江国公府中大发脾气,在主院自己的卧房之中,对着一应摆设器具又摔又打,对着身边随侍的婢女们,也是又打又骂,边氏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这耻辱让她不能忍,一点也不能忍。

  站在边氏身边的婢女品红,面色最是难看,她是府里的老人了,也是家生子。在府里待得比边氏要长久得多,她还是正值青春年少,有着一副细白滑嫩的好肌肤,原本到了二十岁上是可以配个好人家,享受自己生活的。

  可是一切都因为眼前的这个边氏毁掉了,她因着自幼便伺候着府里的一众老小,是以不论是早逝的原配夫人,还是之后的二娶夫人皆是对着她极为看重,品红长得虽然不说是花容月貌,却也是别有一番风情,有因着她识文断字,所以二娶夫人也是极为看重她,但是直到便是的出现。

  看着边氏,品红的神情之中有着一丝丝的幽怨,她有些愤恨于边氏,女子最为重要的便是容貌,但是这边氏进门之后,就以她长得太过美丽与国公清正名声相违背为理由,给她的脸上浇了热水,将她原本精致的一副脸蛋毁于一旦。

  品红毁了相貌,又不能再配出去婚配,只能留在府里继续做工,而边氏却是个身无长干,每日里只会捧着一应非圣贤之言的歪理做痴心状,每每看得入迷了,还非得拿着他们这些婢女,再耍一次威风,当真是让人接受不来。

  而今日品红无法接受的便是,这边氏打扮得高高兴兴去赴宴,结果不到半日就被送了回来,且是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扭捆着送回来的。虽然看在江国公的面子上,没有一路压着招摇过市,可是到底也被门前之人所看去,这江国公府也到底成了一个热闹。

  边氏被皇后吩咐拉着下去后,便有几个膀大腰圆看上去孔武有力的武嬷嬷上来,狠狠地甩了边氏几个大耳刮子,又将她一身命妇服饰强硬的扒下来,只穿着一中衣便被押送着回了国公父,如此的奇耻大辱如何能够让边氏承受?

  看着嬷嬷离开后,边氏便仿佛回了神一般,对着好心前来搀扶她的侍女,一人踹了她们一脚,并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仿佛她骂着下人,心里就能舒畅痛快一般。

  边氏好歹是国公夫人,武嬷嬷们虽然是下了狠手,可到底没有让边氏怎么样,不知道是边氏体格特殊还是如何,挨了几个耳光之后,面颊也只是红肿,没有十分夸张的肿起。只是面色也绝对的不好看就是。

  如此的边氏,怎么可能看着侍女们花容月貌呢?于是边氏也就犹如泼妇上身一般,亲自动手回打起了身边近身婢女的耳光,她简直快要气死。

  边氏闹了许久,直到边氏的另一个陪嫁急忙赶来,才终止了这场闹剧,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陪嫁和路心里也是默默一叹,但是无能为力,她只能先劝下边氏才好,“小姐,小姐,你又是缘何发脾气,这是谁给你气受了,通通打发出去。”

  边氏虽然为人糊涂又嚣张,但是对着自己的陪嫁还是有那么一二分的感情,她瞥了一眼和路哼了一声,“不要提了,简直气煞我了,这皇后也忒不识好歹了,我好言相劝,一心一意为了她好,她倒是如何……”

  和路一听这话,就恨不得狠狠掌自己的嘴,她多余问这些,如今问了,倒是问出来灾祸了,这话哪里是她一个小小婢女听得的?

  边氏见和路不说话,也不说自己缘何在宫里的事情,只是吩咐着,“还不快带人将这里好生收拾出来?没有看到这里又脏又乱吗?要夫人我如何下脚?”

  品红轻轻哼了一声,暗暗道:“如何脏乱不也是你摔打的吗?如今倒是说得好听。”

  不过这话品红是不会说出来的,她一直都明白,这主仆之间的天大悬殊,主人与仆人就好比天与地的差别,就好比她被边氏毁了容,也就只能毁了。

  和路暗暗低头,她在默默算着日子,在细细思量着,自己陪嫁这个身份,要是边氏真的出了事情,她又该怎么办?

  边氏坐在软榻之上,嘴里还说仍然咬牙切齿,她是心有不甘,简直就恨死了皇后等人,之上说是恨,倒不若说也着实羡慕嫉妒,那贵妃区区一个贱妾,竟敢穿得比她还好,这让她如何能够忍耐呢?

  江国公的马车一路飞奔,停在了府门前,唤开了房门就闯了进去,他此时没有那些心思再顾及什么规矩了,他只想知道自家的夫人究竟是如何触怒了皇后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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