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就是再是得宠又能怎么样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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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就是再是得宠又能怎么样

  她说,她说她家主子是如何调教妾和下人的,奴婢听着,确实是和小姐平日里的行事不一样,我觉得她家的主子更是威风,又看着宴上时候,江国公夫人说得对,也就……”

  楚清秋面色一白,盯着阿罗怒声问道:“这些话你为什么一早不说与我听?你是从哪里学会的,竟是主意这样的正?从前也不见你是如此激灵聪慧,怎么如今别人念叨些什么都是觉得对的?我从前教导你的十几年,都是白白浪费了吗?”

  “不不不,小姐,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阿罗哭得泪流满面,她惨兮兮地看着楚清秋,“小姐,奴婢是心疼您,真的心疼您,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小姐,您原谅奴婢吧,求求您了。”

  楚清秋原本已经心软,但是如今却是不能再次心软,“阿罗,你一早说与我听,我便是不会与你计较这些,只是你主意太大了,不经过我的同意,你便学去了那些污言秽语,那些诛心的言论。你今日当着我这般编排良媛,这样轻看府中的王子郡主,若是传到他人耳中,我便是主母不慈,你可还记得,景国律法之中,是如何判决为母不慈的?”

  阿罗面色越发地苍白,是了,景国对于为父不仁,为母不慈判决得极为严重。为父不仁,若是被人检举,是要监役三年,流放八百里的。而为母不慈,尤其是身为主母虐待庶出子女的,按照律法,当时杖责三十、苦役三年,流放五百里。若是实在的过分,当时会被休离的。

  楚清秋叹息了一声,伸手抚摸了阿罗的小脸,无奈地摇了摇头,“阿罗啊阿罗,你要记得,生在皇家,不论是什么样子的身份,只要皇家人,就是皇室血脉。皇室的血脉是永远不会断绝的,而我们这些妃嫔……”楚清秋摇了摇头,她一直都很明白,所以她从来不虐待那些妾妃,亲王的正侧妃倒是还好,那些妾室孺人之类,说白了就是为皇室繁衍子嗣的,就是再是得宠又能怎么样?

  这景国的法律规定了,除了帝王,谁又可以将妾室扶正呢?哪怕是太子,也是不可以将宠爱的妾室扶为正妻,不可以妾当妻啊。宠妾灭妻,就更是于景国的法律所不能容忍,这律法已经保证了她的名分不会被动摇,那么又何必担忧那么多呢?

  阿罗原本是不懂这些的,她就是一个只知道将自家小姐伺候好的那么一个婢女,从前也不知道这些,不知事的她,竟是被人三言两语就蛊惑了,竟是想歪了。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阿罗跪倒在地,不由得哭了起来,她泪流满面,看着楚清秋,一脸的悲伤,“奴婢真的错了,我不应该这样。给小姐惹祸,让小姐生气了,为难了。”

  楚清秋看着阿罗,不由得别过了头,“阿罗,你知道吗?我伤心,我生气,我觉得心寒,就是觉得你竟然会质疑我,觉得我有不对的地方。”

  阿罗摇了摇头,“是奴婢觉得为了小姐好,奴婢一厢情愿地以为小姐是跟着唐良媛生气,是觉得自己这些年委屈了。”

  楚清秋叹息了一声,眸光有些幽怨,“我的确有着气愤,也是气愤我自己。我的确是委屈,我只是在想,竟是被江国公的夫人羞辱,我难过……我也是触景生情。我与王爷一儿一女,潞儿在宫中被父皇带去教养。而姝儿……”

  提起女儿,楚清秋的泪痕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链子一般垂落,她晶莹的泪珠滚在她的玉白的脸蛋上,十分的令人怜惜。想到自己的女儿,楚清秋就有剜心之痛,自己的女儿就这样离去了,她如何能够不难过呢?

  阿罗默默地低下头,心中也明白楚清秋为何会难过了。恐怕是想到了早逝的小郡主吧……阿罗此时又想想,回忆起了方才在宴会之上,江国公说起公主是不带把的,不那么尊贵。想必就感同身受,想到了早逝的小郡主,心里有了怜惜吧?

  “小姐……你不要难过了,你与王爷都还那么年轻,你们都会再有孩子的。”阿罗不知道该怎么劝解自家的小姐。自家王爷如今膝下不过四个孩子,一个王子是自家小姐所生,剩下的三个县主,是陈孺人与张孺人所生,本身三个县主该是养在小姐身边,小姐怜惜县主怜弱,不忍她们母女分离,特意让县主长在她们姨娘身边,却是没有想到,好心没有好报,自家小姐的郡主,却是早早地亡故了。

  楚清秋低下头叹息了一声,再有孩子?她家的夫君有多么的疼爱姝儿她怎么会不知晓?姝儿是他最宠爱的孩子,自从姝儿过世以来,他又何曾开心过?这些时日,他宁可伤身也要服用避孕的汤药,又何尝不是不想再有孩子出生?

  想到如此,楚清秋又是泪落。她在宴会上,如何又看不出自家母妃对于皇后的羡慕,又如何看不出,母妃抱着李良娣出生的景淇视若珍宝?可是她明明心知这齐王府,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孩子的啼哭声,却也无法面对母妃,她没有办法说出这个事实。

  皇后那句,‘日后会有的,何必羡慕。’又何尝不是在戳她的心啊……

  楚清秋泪流满面,“阿罗,我也不妨告诉你。王爷太过疼爱姝儿了,她过世的时候,不过三岁。三岁的她,那么聪慧,那么激灵,却也而是顽皮又可爱。王爷他宠着她,让着王府上上下下就敬着她,不准违逆她的意思,已经将她娇惯得犹如小霸王一般,我若是不做个严厉的母亲,她就该走歪了。但是……王爷竟是因此,误会我是……我是个不慈的母亲。”

  阿罗看着楚清秋的模样,不由得也是一声叹息,她也是明白这一点的。那个时候,郡主的确已经被宠的无法无天了,王爷太过娇惯与她,三岁的郡主,淘气起来,捉弄兄长,欺负姊妹,王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依旧宠溺。

  “小姐……你不要伤心了。若是郡主心知如此,也不会的……”阿罗声音颤抖,她也是难过,看了小姐难过,她就十分的难过,“您要知道,小姐虽然怕您,但是小姐也最爱您了。”

  楚清秋落泪,“姝儿去了,我十分难过。她觉得我没太过悲伤,我那个时候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心思,若非父母健在,若非还要潞儿在,我便要与她一起去了。”

  阿罗大胆地站起身,将楚清秋抱在了怀里,“对不起小姐,是奴婢勾起了小姐的伤心事,奴婢罪该万死,您不要想这些了,看开些,您得自己走出来,王爷才能跟着您一起走出来啊!要知道,你们的感情这样的好……”

  楚清秋摇了摇头,泪水滚滚而落,“心已经不再一处了。他从来不曾体会过我的心思,这二年,我帮着他打理整个后院,尽心尽力地做一个慈母,做一个贤内助,但是我换不回自己的女儿,我努力地让自己忙起来,我以为如此就不会伤心,午夜时分思量起来就不会心痛……”她抽噎了起来,泪水慢慢地滑落,“他从来不知晓,我在午夜惊醒坐起时分,梦境里是什么样子的画面。同床异梦啊……”

  阿罗不知道如何排解这些,只能暗暗地叹息了一声,没有在说些什么。

  楚清秋痛哭着,大门开启她都不曾知晓,齐王漫步走了进来,将楚清秋搂在了怀里,他的声音有着颤抖,“清秋,你心中的苦涩我又如何不能知晓?我正是因为知晓,我才不能原谅我自己,我的无能让女儿早逝,我的过失让孩子遭难,我不忍心再去剜你的心,我生怕提起孩子,你就会痛断肝肠。”

  怀抱温暖得犹如三春的暖阳,楚清秋抬起头看向了齐王,神情之中带着惊喜,“王爷……”

  “清秋,不要落泪,不要难过。我明白你的心,日后我会改的……”齐王的声音温柔如水,他本就是性情温和之人,他自己的心结困了自己那么多年,若非是今日有事前来找寻自家王妃,不小心行了小人之事听了壁脚,还不可能知晓她的心思。

  楚清秋掩去了泪痕,笑了起来,“有王爷这句话就尽够了,妾身别无所求。”她笑了起来,不愿意让齐王与她一起难过,就笑着问道,“王爷来此怕是有事?”

  齐王见自家王妃不再难过,也不欲纠结于此,只是轻轻点头,“是的,的确有事情要说与你听。”

  楚清秋看向了齐王,眨眼问道:“什么事情?王爷想要委托我去办?”

  齐王看着自家王妃,不由得轻声一笑,“我是想找你来了解一些事情,关于唐家的,关于……太子良媛唐氏的。”

  见齐王一脸正经的神色,楚清秋心里虽然有着万般的不解,却也是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是口询问了道:“殿下如何就对着唐良媛起了兴趣?您想要知道的是唐家的什么事情?”

  齐王见楚清秋这样问,不由得有些担忧,忙地说道:“你不要误会,我与那唐良媛是清白的,我只是对着唐家一些事情感兴趣,不是对着唐良媛有兴趣。”

  楚清秋见齐王如此,不由得掩唇笑了起来,“王爷您这在说些什么啊!妾身自然是知道您与唐良媛没有干系了,只是妾身在好奇,殿下您不是一向觉得唐尚书为人不太正直,向来不甚在意的吗?怎么如今倒是上心起来了?”

  齐王见楚清秋如此说,便是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吃醋了呢!你没有生气就是好的,还好还好……”

  “妾身吃醋做什么啊!殿下您的性子,妾身还不知晓吗?就是这府里的姐妹,那个不是明正严肃纳进府中来的?您的正直性子,是不会允许你做出不当之事的,这妾身还是了解的。”楚清秋温柔地看着齐王,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齐王也是松了口气般,拍着心口说:“你可以如此想,便是好的,我当真以为你是气恼到了,若是恼恨到了我,日后咱们怎么再给母妃生孙儿宝贝孙女玩啊?”

  楚清秋自然是十分满意,她十分地满足,与齐王温存了一会儿,便抬起头来笑嘻嘻的,随后一脸打趣地看着齐王,“让妾身猜一猜殿下的用意吧!咱们大景如今出了个女官,这女官今日在宴上妾身没有见到她,想必她是被父皇召到承光殿了去吧?怎么,殿下是对着咱们这位女官感了兴趣?”

  看着楚清秋的打趣模样,齐王不由得失笑了起来,“哪里,哪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你且放心,我只是对着你一人感兴趣。”

  “不不不,殿下您就是实话实说妾身也不会伤心生气的。只是……妾身很是不解,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姑娘,竟是能够让殿下您如此在意?”楚清秋根本没有担忧,想来那女官定然是威武霸气,想来应该不会是王爷喜欢的类型,想必只是惜才吧?也的确,若是这样一个有本领的女将到他们身边,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齐王叹息了一声,“你哪里知晓,今日景瑁提议百官和乐献艺,这女官在推脱不得之下,舞了一支剑舞,那种武功甚是凌厉,很有你楚家刀的路数,我在想,这唐姓的女官,究竟是师出何人……”

  楚清秋听了齐王这样说,便是明了了齐王想要自己做什么。这哪里是去让自己找唐良媛啊,恐怕就是想借着唐良媛去窥探唐将军的虚实吧?也好,她也是对着那个女官有着好奇,刚好去看看。

  而此时,唐锦兮也不知道有人已经对着她格外在意了。她从宴上回来,便是觉得累得难受,本身就在大正宫内跪了两个时辰,又在宴上待了那么久,光是饮了不少的水酒,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是以胃部有些隐隐作痛,步子也略略有些发虚发软。

  唐锦兮自己支撑着出了宫门,看到了丝柳的马车,便是快走了几步,便是倒了下去,斜靠在了丝柳的怀中,连眼睛也是虚虚地合了上。她好累啊……

  丝柳看着唐锦兮这副模样,便是十分担心,她瞧着唐锦兮面上如常,但是唇色略白,不由得心焦起来,唤了几声,“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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