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边氏的脑子进水了吧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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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边氏的脑子进水了吧

  若是边氏原先的言论,也只当她是见解不同,意见不合罢了,如今听了边氏的话,当真是令人震惊不已。这边氏是疯掉了吗?她是嫌弃自己命长,并且连着整个家族与夫君的未来都不要了吗?

  李良娣与孙昭仪双眸绷得通红,她们磨牙,恨不得吃喝边氏的骨血,方才言语之中羞辱她们也就罢了,如今竟是连孩子一块作践上了,这口恶气如何能够咽得下去?

  王公大臣的夫人们,此时恨不得自己根本不存在一般。她们怎么是这样的命苦啊,好好地作宴竟是遇到了一个如此疯婆子,在皇后的宴会上敢说这样的话,八成真是嫌命长了。

  边氏看着四面投来的嫌弃的眸光,并没有反省自己的话又多么的不妥当,只是在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被身边的婢女死死地扯住了。婢女深知经此一遭,她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是能够让家人有个逃生的机会也是好的啊。

  李氏与张氏此时已经吓得脊背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了,她们真的没有想到边氏竟然说得出来这话?这是真的疯了吗?侯府夫人啊……

  皇后冷笑了一声,看着边氏心中不由得哼了一声,这简直是太放肆了,看来她一直念着她夫君江国公与堂兄弟关系,所以一再忍让,看来她的忍让只会让人变本加厉。

  “好啊,好啊,边氏……”皇后咬牙暗恨,“本宫的小皇孙是个庶妃生的,本宫的女儿的是个不带把的,那么小皇孙与公主都不是矜贵的人,谁是金尊玉贵的人?”

  周贵妃气恼得也是不行,一个庶妃生的,已经得罪了大多数的内命妇,就是出嫁的公主也是气愤得不行。这照边氏这样说,她们这些公主也成了卑微下贱之人?这边氏的脑子进水了吧?

  这外命妇并非只是公主、还有长公主与大长公主。不提别的命妇,就单说这些公主,就是无法忍耐这些。要知道景国的公主可是有实权,有自己的封地的。虽然算作外命妇,可她们倒不算外嫁妇人,她们出嫁有自己的公主府不说,公婆丈夫还得持君臣大礼,她们卑微?笑话!

  李氏已经气得头脑发昏了,张氏更是手抖了起来。她原本还想让小儿子去考下一甲,得个尚主的机会,这边氏这样羞辱皇室公主,了不得了不得,边家要完。

  边氏犹然不觉皇后是在生气,她觉得皇后也只是闹脾气,不由得赔笑了一句,“小孩子嘛,贱言贱语好养活。”

  “呵!”皇后冷哼一声,“公主是不带把的,不是什么矜贵的。边氏,你当真是好家教啊!我景国的公主在你看来是什么?我景国的皇孙在你眼里又是什么?我念今日乃是上元节,你又是江国公的夫人,一再忍让于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皇室的权威。”

  边氏觉得皇后生气得莫名其妙,不由得语气冷硬了几分道:“该是如此,实话而已!”

  皇后气恼万分,她是皇后,可是却不可以随意打杀内命妇,皇家的儿媳边氏。此时皇后是连江国公也恨上了,恼怒他为何迎娶了这样一位继室夫人。

  李氏与张氏早就已经吓破了胆,已经跪倒地上请罪。好好的一个宴会,被搞成了这个样子,又怎么能够顺心下去呢?张氏和李氏已经默默盘算,若是边家躲得过,赶快辞官归隐吧,这样的一门亲事,可是要不起要不起的。

  皇后揉了揉眉心,“江国公夫人吃醉了,还不快快搀扶下去?”

  周贵妃面容已经扭曲,但是无奈于这边氏乃是江国公的夫人,这江国公又不是宗室国公,她周家惹不起……

  张氏与李氏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生怕在场诸位妃嫔迁怒于她们。其实李氏更多的是后悔,当初若是留下这边氏或许……

  皇后倒是不是会迁怒之人,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张氏李氏婆媳,不由得吩咐侍女,“快去扶着李夫人与张夫人到偏殿歇脚换衣。”

  李氏与张氏自然千恩万谢的谢恩,被自己身边的侍女搀扶着走了下去。

  皇后看着几人走尽,才吩咐歌舞起,缓解了一下氛围。齐王妃此时暗暗后悔,若非是她提起那乐工局有新戏也不至于如此。而唐攸心里也不怎么好受的,她才复宠,还没有得一二子嗣傍身万万不可以因为今日的事情遭遇到牵连,心中又是焦急又是上火的唐攸,抓着杯盏的手都开始颤抖。

  舞乐声很有感染力,经过刚才一遭闹剧,谁也不觉得这歌舞有什么不妥当了。歌舞好看,也省心,至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没有眼色闹出那样的笑话闹剧来了。

  能够坐宴的内外命妇,皆是有头有脸的,心里默默盘算了起来。哪怕边家是清贵人家,哪怕边相德名在外,边家这一门也是得远远地躲着走了,看得出这边家就不会教养子嗣,瞧瞧这边氏胆大的。

  而被架出殿外的边氏,则是咬牙暗恨,心里恨极了这殿内的一群人,发誓自己必须要报复,狠狠地报复。就像戏文中一样,欺辱了她的人,她要全部压在脚下。她要狠狠地打他们的脸与嘴,就像当初自己嫁给国公一样,她要翻身,彻底的翻身。

  心里十分不服气的边氏不知晓,戏文只能是戏文,那只是不得志书生的意淫之作,她永远没有机会再次翻身了。散了宴会,齐王妃辞别了皇后与周贵妃,也顾不得再去贵妃的沁阳宫小坐,就匆匆地赶回了王府。今日的事情是在是太让齐王妃感到难堪,她觉得自己颜面无光,一句小小的失言,竟是惹得如此不畅快,难保心头有些郁闷。

  回到了王府,齐王妃也顾不得吩咐侍女给她倒茶,她自己便是端起桌上的冷白水饮了起来,她心头万般烦躁火热,竟是非得这冷白水不得浇灭,一痛饮过,她才坐在桌旁,细细想过不由得冷汗尽出。

  今日之事,思量之下当真是令人后怕。母后仁慈,没有对着那江国公的夫人大怒,可是难保不会事后处置。自己乃是她的儿媳,不会计较言语上的过失,可是印象会差几分也是显而易见的。

  犹然记得母亲说过要与小妹说亲,十分中意那江国公家的三子,如今细细想来,江国公夫人这般,想必后宅说不定也不会稳定,对于那前妻遗留下来的三子,又会如何重视在意?且听着那边氏的言论,怕是最看不上庶出子女,想她那可怜的小妹,自幼丧母教养在自己母亲膝下,视若自出般的疼爱,如何能够没落到那样的人家去受苦受委屈?

  齐王妃越想越觉得难过,想她嫁与齐王,一直贤淑有礼,辛辛苦苦地打理着整个齐王府,慈善仁孝,对待一众妃妾也是宽顺温和,对待子女就更是慈爱仁心,一视同仁。却是在皇宫正前,着了这如此羞辱,这般愁苦又与什么人说道?

  看着齐王妃略略扭曲的面容,身边的婢女阿罗心疼万分,不由得开口说道:“王妃,您莫要生气了,您是金尊玉贵的人儿,是咱家王爷的心尖尖,您若是气病了,岂不是让人心疼吗?到时候王爷问起来,奴婢也是没有办法交代啊!”

  齐王妃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说:“我又岂是在生气啊!我是觉得后怕和恶心。因着我一时失言,竟是惹出来了这样的是非,也幸好那江国公夫人发了癔症,胡言乱语了一番,才惹得母后与母妃她们的怒火倾向了她,否则……”

  “怎么会是王妃你的错呢?您只是好心提一个建议罢了,若非是那个姓唐的良媛非得要在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面前胡言乱语,非得要显得她自己见多识广,又岂会惹出这样的麻烦来?”阿罗看着齐王妃的模样,不由得心中难过万分,瞧着齐王妃叹息伤神的模样,不由得咬牙切齿说道。

  齐王妃瞥了一眼阿罗,训斥着说:“怎么敢胡言乱语?平日里我是如何教你的,你怎么竟敢妄议主子?”

  阿罗的语气之中便是有着几分轻蔑,她不屑道:“哼,哪里有什么主子?那个唐良媛无非就是个妾妃,那般场合之下她哪里配开口?她不知礼数,不懂尊卑,如何敢质疑王妃你的话?若非是她乱言乱语了一番,又怎么会惹来之后的事情?”

  齐王妃楚清秋看了一眼阿罗,不由得皱紧眉训斥她说:“住嘴,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样乱讲?你小小婢子之身,谁准许你质疑主子家的事情?说着人家不懂尊卑,你此番言论就更是诛心之言。”

  阿罗有些不甘心,她满心以为自己是为了自家王妃好,却没有想到这样被训斥,不由得心头难过,“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奴婢?奴婢自幼跟着小姐,是小姐的陪嫁丫鬟,从小照顾着小姐兢兢业业的,从未有过半点差错,小姐您怎么可以将奴婢为你的好,当做诛心之言?”

  楚清秋冷哼了一声,她看着阿罗,眼神之中有着几分寒冷,“为了我好,好好好!事到如此,你竟然还是这样的狡辩?你口口声声说着为了我好,实际上就是挑拨离间,我虽是齐王妃,亲王的正经妃嫔,那唐良媛虽然只是良媛,可也是皇后的正经儿媳。论理当是人家与皇后娘娘更为亲近,你如今不是在狡辩,挑拨又是在做什么?”

  阿罗仍然不甘示弱,“人家江国公夫人都说了,总是有些尊卑不分的人在乱讲,小姐……你不能太过软弱,您每次都是这样,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瞧瞧府里一个个妾室,都翻了天了想要盖在小姐你的身上。以我看,就得好好敲打敲打她们,让她们分清嫡庶尊卑。”

  楚清秋的眼神之中越发冷意,她冷冷地看着身边的阿罗,原本她还股念着是旧日一起长大的情谊,如今却是留不得她了,不能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否则依着她轻狂无知的模样,迟早惹出大祸来。

  “阿罗,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楚清秋语气之中再无怜惜不舍,淡淡地看着她问道。

  阿罗不知晓楚清秋为何会这样问,不由得皱了皱眉道:“奴婢是七岁到的小姐身边,已经跟了小姐十三年了。”

  “是呀,你是与我一般大的,十三年的情谊呀,最难割舍了。”楚清秋的眼神之中浮上来了一抹泪意,“你如今年纪也越发的大了,该是要配出去了,改日我寻个管事,你就嫁出去吧!”

  阿罗听了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大惊失色地看着楚清秋求情道:“小姐,你不要赶奴婢走……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

  “那么好,你告诉我你错在了哪里?”楚清秋又如何舍得阿罗,这可是伴着自己嫁入东宫来的陪嫁丫鬟,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闭目去想犹如在昨日一般,这样的情意,这样的感情又是如何能够割舍的呢?

  阿罗有些懵了,她不知晓楚清秋为何会这样问,只是她是真的饿不知道该应该怎么回答。她咬了咬唇,皱眉去想,随后狠下心说:“其实奴婢不知晓奴婢到底有什么错处。奴婢,真的想不通您为什么会生气,那个江国公的夫人说得不是很对么?为何皇后娘娘会生气?为何小姐你也会生气?”

  楚清秋叹息了一声,语气之中带着三分的无奈,“阿罗,我也舍不得你,你要知道,你是我自幼就极其疼爱又喜欢的奴婢,否则我也不会将你带入王府来,可是就是这王府的一切,让你变了。”

  “您说奴婢变了?奴婢从来没有发觉自己变了,奴婢不知道小姐为什么会生气,真的不知道。”阿罗垂下了头,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忠心护主的她,一直都知道,就是因着府里的妃妾,所以小姐在王爷不来的时候时时寂寞看书出神,就是因为府内的庶出子女,时时让王妃头疼不已。

  楚清秋摇了摇头,略略一叹,“也罢,让你想清楚这些倒也是为难你了。”她已经打定注意要送阿罗离开,那么也得让她清楚明白的离开才是,“告诉你吧,我会生气,母后会生气,皆是因为那江国公夫人说错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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