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流言蜚语她也听得习惯了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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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流言蜚语她也听得习惯了

  不得不窝顺着,只是心底这口气吐不出去实在是不大畅快。

  “唐将军,方才余某酒后乱言,还望不要当真介意,余某在此敬唐将军一杯,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余逐站了起来,对着唐锦兮举杯示意,他又算计起了别的心思,他定要让唐锦兮在群臣百官面前丢人现眼。

  唐锦兮亦是站起,她官位只比余逐高半阶,不能太过分受下这礼,于是她依然挂着公式化表情,也不笑,只是轻轻颔首,回了余逐一礼,“余侍郎不必多礼,方才并未有人说话,吾也并未听到,余侍郎不必担忧。”

  唐逍辰原本还担心着妹妹会在余逐手底下受了委屈,却没有想到妹妹在言语上的工夫是更胜一筹,瞧瞧这话说得,简直是越回味越是能够气死人啊。

  余逐银牙紧咬对着唐锦兮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她这样说自己,余逐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气得浑身冰冷冒汗,余逐已经开始磨牙了。

  唐锦兮倒是不在意余逐的刁难,在唐锦兮看来,余逐这度量当真是比针鼻还小,言语行为上看不起女子,这心眼比小姑娘还小,瞧瞧他纠结在意的事情。

  不过倒是也幸好她在边关见识惯了这些,流言蜚语她也听得习惯了,这些她是最不在意的了。

  余逐叹息了一声,随后淡笑一声,“方才看过诸位大臣起舞相和,不知道唐将军可否给众人来上一舞?”

  余逐这话一出,竟是惹得殿中诸人的眸光全部投向了他,唐锦兮是什么身份?是正三品的左将军,是皇帝亲封的定北郡君,虽然只是宗女封爵的第四等,但是好歹也是宗室女的封位啊,这余逐用这样的言语,是来羞辱唐锦兮的吧?

  唐锦兮即使脾气再好,也恨不得蹿起来奔到余逐身边给他俩大耳光子,只是承光殿上不得胡闹,唐锦兮忍住不去暴抽余逐已经用尽了毕生的涵养。

  景阅则是冷冷地看了一眼余逐,看得出来,余逐很是厌恶不喜唐锦兮。景阅是非常喜欢唐锦兮且是十分中意于她的,至此又如何能够忍耐余逐这三番两次的挑衅呢?

  “余侍郎若是觉得这宴上不够热闹,你再次舞一支胡旋舞吧,方才众位大臣起身相和的时候,你可是一直只吃酒,这孤可是看得清楚得很啊!”

  余逐听了景阅的话,面上不由得一红,面目表情变得僵硬凝重了起来,想他自幼的神童,姑母又是帝王的宠妃,谁不说他余公子一句一表人才贵不可凡?这种登台献艺的丢人现眼的事情,他怎么会去做?

  要知道方才洛王起身建议君臣和乐不拘小节的时候,他可是十分嗤之以鼻的,他万分鄙视地看着洛王,心底不由惆怅满分,念叨了一句到底是生母卑微,竟是这样不懂规矩,这大殿之上庄严肃穆,可是能够彩衣娱亲的地方吗?

  余逐不论如何也不能够允许自己做出格的事情,当即起身告罪似的说:“太子殿下,臣有罪,请恕臣难以从命,臣自幼家教甚严,讲究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此等……”余逐话虽然这样说,虽说是做出了一副请罪的模样,可到底言语之中并没有那么恭顺。

  一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当真是将殿中所有人都得罪光了。这景国本就是民风开放,这种宴会之上君臣同乐的事情,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景国开国皇帝,是个极其附庸风雅之人,这种君臣同乐,礼乐较量的事情,比单纯的饮酒赏月要酣畅痛快得多,也文雅得多了。

  这二百年来一直如此,向来没有人质疑过此举的不妥当,用鄙视又嫌弃语气评论这等风雅之事,实在是没有眼色,自命清高。

  李国公当下暗恨,他本就十分不喜这余逐,别看李国公是武将出身,可是四书五经八股文章他也颇有涉猎,他是记得余逐那一届的进士,二甲之中比余逐有才干的人比比皆是,最后却偏偏是余逐进了一甲,所幸还是探花之位并非是呼声极高的状元郎。

  别人不知晓,李国公还是知晓的。他长子便是吏部的侍郎,当年随着龙图阁的学士一起监考,对着这余逐的评价并不是十分的好。他虽然年少成名,十二岁便得了秀才之位,也称得上是一句神童,只是这为人当真不怎么样。光是李国公就不止一次听闻,他屡次有羞辱新晋女将之言。

  李国公从来不信误会与巧合,唐锦兮将军之位封下不过十天,就引得他多次评论冲突,可见他是对着唐锦兮极为不满的。可偏巧,就是因为李国公出身将门,数次在战场上立功,对唐锦兮有一份别样的好感。

  他很是欣赏这个看上去身形瘦弱的女将军,小小年纪能够有如此成就必定十分辛苦,得到怎么样的殊荣都是也应当的。

  想到这里,李国公轻哼一笑,“余侍郎这话是怎么说的?老夫耳背了怎么着?怎么听不懂呢?”

  余逐看着忽然开口的李国公,忽然觉得这目前的情况不大对劲,他不懂这老国公为何会不喜欢自己,竟是也不向着自己说话,反而话中带刺讥讽质问于自己,余逐想不大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心里郁闷不已的余逐全然忘记了,方才李国公也曾击缶击鼓,他的一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攻击面是在是太大太广了,不仅是讽刺了刚才助兴的官员掉价跌份,更是连提议这助兴一说的洛王给讽刺了。毕竟这助兴的提议是洛王提出的,这所谓的千金之子到底说得也是皇亲贵胄。

  李国公虽然如今在朝中没有什么太大的实权,但是却是实打实的鼎盛之家,比起靠着姑母才发家的余家来说火,李国公一家是万万不可以的得罪的。

  余逐心里自然是清楚这一点,只是他倒从来没有想过,这李国公会站在唐锦兮那边来为难自己,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碍于诗读得颇多,虽然没有入心但是记在脑中,打起机锋来到底是不费力气的。

  “李国公,下官身份卑微,只是家教极为森严,自幼便被父亲严格教导,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都是牢记于心,绝对不敢有半点逾越。这声色舞乐之作,在家父看来是万万不可行事的,是以下官并不精通此道。”余逐在脑中飞快地整理出了合适的言论语句,立刻拱手致礼,一字一句说得极为通彻。

  李国公轻哼了一声,眸光并没有乱瞥,抬起手执杯放到唇边饮了一口梨花白,上好的犀角杯掩饰掉了唇边的哂笑。

  景阅已经记恨上了余逐,不由得语气冷冷道:“余侍郎,你方才的话,可是笑话我兄弟等人不讲究规矩?可是笑话我皇室之中的人,不若你侍郎府邸的家教好是吗?”

  余逐面色一凛紧忙伏地叩首,“微臣不敢……”

  “罢了,你敢于不敢你也说出来了,即是如此,咱们也万万不敢再让你犯自家的家法,只是……既然瞧不上咱们这宴会,你也就不必再在宴会上待下去了。”景阅的话十分不客气,这宴会虽说是大宴群臣,可是能够入得宫坐在承光殿上的京官,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员,自四品下是不可能参与这样的宴会的,着余逐被赶出殿外,至少也得降半级。

  洛王心中也是不好受,任谁被如此说,心里能够痛快了?他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余逐,这余逐洛王一向不是很喜欢他,因着余逐也瞧不上洛王。认为洛王就是个吃皇粮的纨绔闲人,曾经说过,‘养着洛王不如把洛王的家产全部充公,发配了也是为国效命了。’类似于这样的大逆不道的话,洛王听闻如此言论,能够忍他多时,已经是看在他姑母是皇妃的面子上了。

  “二哥,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竟会被这样嫌弃,哎……也是怪我自不量力,明明就是人见人厌恶,恨不得吃我骨头啖我血肉了,竟是还敢如此嚣张不知礼数。”洛王这话说得甚是幽怨,原本洛王还觉得这余逐不过是个小儿,翻不起大的浪花所以一直没有在意,可是现在折腾到朝堂上来了,可是不能不管。

  这洛王如此一说,自然是幽怨满满,说是自我的抱怨,实际上是在控诉余逐的不妥不知礼数,原本景阅就心头火气正大,如今听了这洛王犹如火上浇油一般的语句,又是如何能够不气愤?

  景贤自然也是知晓这余逐是什么样子的性情,只是那余昭媛还算是得他的宠爱,比之洛妃虽然差了一些,但到底是有宠爱的新宠,毕竟比起洛妃她更是年轻貌美一些。这余逐的斤两景贤明白,学问不小,心气也高。可就太过自命清高,原本他也不想给余逐安排从三品的官位,只是他自京外调入,顶因病致仕父亲的缺,该是官降一等,但是地方官受召进京,有功该是升官的,从三品的侍郎也是不太过分。

  可是近来的种种,景贤并非没有听说,一直看在余昭媛的面子上高抬手轻轻落,只是这次景贤不大乐意给余逐轻松放过了,原来他看不上别人,是别家的孩子,他可以不在意,如今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弟兄们都受到了侮辱,他又如何能够忍耐?

  “余爱卿吃醉了,带余爱卿下去清醒清醒。”景贤的面色黑沉,略略有些不虞,招手吩咐下人将余逐带了出去,至于带出去如何清醒,这就不是大臣们还会关心的事情了。

  原本好好的宴会,被余逐给破坏,景贤心情自然不会太好。唐锦兮略略想了想,这件事情也算是因为她而起,无奈之下唐锦兮只能起身躬身拜礼,“陛下,臣拜谢陛下今日赐宴之恩,臣蒙陛下赏识,得以左将军、神机营总统领之位,自然是不敢平白受恩,臣无以为报,特献剑舞一支。”

  方才的大臣并非没有表演剑舞的,只是承光殿之上,自然是不准见刀光寒兵的,于是大多使用的是木剑。而唐锦兮则是眸光四下搜寻一下,拜礼道:“臣斗胆借陛下殿中腊梅花一用。”

  景贤对着唐锦兮本就是好奇,殿中大多数官员也是好奇不已。景国自行悔侯之后的第一个女官啊,女将军啊,这可是稀罕又新奇的事情。可是要好好地看看。

  唐锦兮轻轻笑,手执腊梅花垂头静静凝神,乐师早就是技艺娴熟之人,又被唐锦兮吩咐了演奏曲目,所以在唐锦兮垂头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搓弦。

  琴声起,衣袂扬,唐锦兮眸光明锐,开满腊梅花枝在她的手中,仿佛灵动得犹如带了生命一般,一招一式自是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唐锦兮的剑术虽然比不上她的箭术,但是到底也得了古老怪教导多年,其实若是用长箫她该使用得更是顺手一些,自是她不大喜欢用他人的箫,因为别人的箫是注入情丝演奏融情用的,而她善用箫当做兵器太过血腥,不忍心让自己的杀气玷污了人家的箫。

  许是唐锦兮的花枝剑术太有感染力,李国公又凑到了乐工的身边,轻轻敲起了军乐的鼓点。李国公这乐谱一变,乐师乐工也跟着换了曲子,一下子由江湖游荡变为了金戈铁马征战沙场的激烈。

  唐锦兮听着这乐谱也还了另一种剑术来舞,她将寻常惯用的刀法用了出来,更是在鼓点越发紧凑密集的时候,吹散了点点花瓣,乱花渐欲迷人眼一般,踏着最后一个音符,站在了漫天花雨之中。

  虽然手中的腊梅花枝被唐锦兮用内力摧毁了,但是这种美景已经是让人不忍错目了,就是唐逍辰与唐淮,也是从来不知晓自己的女儿与妹妹有这样的本领,他们的震惊不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少。

  景阅看得更是呆了一般,他从来不知道这样恣意的她是这样的美的,原来在战场上的她,不一样的她竟是这样的。不同于第一次见时候的娇柔,不同于再一次见时候的活泼开朗,如今的她,历经了风霜,就好像是春来的嫩草丫枝,饱经风霜后,只会生长的更是盎然富有生机。

  景贤拍了拍手,唐锦兮与管心兰是两个人,他一直都清楚,只是看着那张脸,他就忘不掉管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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