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放长线钓大鱼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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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放长线钓大鱼

  原先母亲身份卑微,对上兄长说不上话,也是处处关心照拂,扶正之后也便更是用心,只是哥哥他从来不在意,甚至私下联系上了管家,这不……嫌弃唐家没有给他温暖,前去苍溪到管家过年去了。”

  景阅眸光一闪,管家?对啊,那付南决军中的军医陈玠,不就是管家的人吗?因为他姓陈,一直有所忽略。怪不得怪不得,那人传报的时候,说是白九儿自称姓陈呢!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啊!

  “攸儿,你真是我的心中宝,别怕,你有我呢!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的。”

  唐攸靠近了景阅的怀中,嘴角悄悄地勾起了一个弧度,她母亲又有身孕了,大夫说过是个男胎,母亲的孩子自然是唐家的继承人。唐逍辰,你活着便是太过碍眼了……

  你与唐锦兮兄妹情深,那么我便送你再续前缘……兄长,你可是要好好地感谢妹妹我。

  唐攸的复宠给平静的东宫后院砸开了一个巨大的水花,景阅召幸了唐攸,这让后院许多女人都想不通。明明是已经失宠得要自生自灭的女人,竟然忽然咸鱼翻身了,不仅摆脱了原本的困境,且还晋了位,从原本的承徽变成了如今的良媛。

  而且随着唐攸的晋位,紧接而来的命令便是将方清贬为了奉仪,并且要到杂役房劳作三个月。原本方清是良娣,变成了要再杂役房劳作的奉仪,而近乎身居冷宫的唐攸,摇身一变成了良媛,成了这东宫之中除玉姿烟之外最尊贵的女子,可谓是世事无常。

  景阅调查过,方清的确是平日里便嚣张跋扈,且唐攸会小产,也与方清脱不开关系,于是这让景阅更为愤怒,直接下令要打方清三十大板。

  方清不仅对着唐攸下手,且还给赵氏下了绝育的药。可怜赵氏才有一个月身孕,生生被那绝育的药打了下来,致使终身不孕。

  景阅不愿意在此时,后院还有人给他惹事生非,于是他决定要教训教训方清,他不会让方清死,但是也不会让方清好过。毕竟他留着方清还是有用,需要放长线钓大鱼。

  方清是从来没有想过唐攸会翻身,不仅翻身了,还阴了她一把,这让方清无法接受,她被贬、被处决的时候,对着景阅连声呼唤着冤枉。

  景阅倒是气定神闲,对着江鹤看了一眼,江鹤便心领神会地上前,“方奉仪,您做了什么您心里应该很清楚。若非是唐良媛福大命大,此时她的身子应该被你磋磨的损伤殆尽了。您这样做,不仅想要绝了唐良媛的福气,还唐良媛的命,殿下如此处决已经很是留情了,您还是不要闹了。”

  方清瞪大了眼睛,看着景阅大呼冤枉,“殿下,妾身没有啊……妾身真的没有,是这个贱婢陷害我,真的是她陷害我啊!”

  唐攸此时被景阅喜悦着,自然不会任由方清羞辱唐攸,“方氏,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顾念你伺候的情意,不让你赔命,你应该千恩万谢才对。竟然还敢大呼冤枉?还敢骂攸儿给贱人?我看你才是贱人……”

  “殿下,求求您看在我陪伴你多时的份上,不要羞辱妾身,妾身不要挨打。”方清放弃挣扎,景阅如此对她,让她明白景阅已经喜悦上唐攸,她再是辱骂唐攸,自己则会更是被景阅厌恶。

  唐攸却是眨了眨眼,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殿下,为什么要处罚方姐姐呢?不是说要赏赐姐姐吗?怎么可以这样……”

  景阅看着唐攸,觉得唐攸很像一个可爱的,不由得摸了摸唐攸的头,“乖,我这就是奖励她呢!她最喜欢这样……”景阅的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方氏,你说是也不是?”

  方清内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唐攸在景阅心中竟是有如此的份量,她咬了咬牙,只能勉强谢恩,“是,妾身很欢喜,谢谢殿下赏赐。”

  景阅点点头,摸着唐攸的鬓发,“既然她喜欢,就多赏赐一点好不好啊,我的小攸儿。”

  唐攸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看着景阅,“这样真的好吗?”

  “当然好了。”景阅看向了方清,“你说对不对?是不是我赏赐你四十大板,你很心悦?”

  方清身子颤抖了起来,整个人抖如筛糠,语气颤抖地说:“是……是。”

  唐攸恍然大悟一般,惊恐地看着景阅,“你是要打姐姐,怎么可以呢?殿下,不要这样!”

  景阅叹息了一声,“我家小攸儿真善良,但是赏赐嘛,多多益善才好。”随后他看向了方清,“嗯,攸儿不愿意你挨四十板子,现在赏赐你四十五板。”

  “殿下……”唐攸拉了拉景阅的袖子,泫然欲泣地摇了摇头。

  景阅看了唐攸的模样,更是怜惜,“五十下。”

  唐攸的泪珠滚滚而落,仿若从来没有见过景阅如此一般,垂泪说:“这样会出事的,求你了殿下,别这样。”

  “六十下。”景阅的语气残忍而无情。

  唐攸张了张口,却被方清打断,“妾叩谢殿下的赏赐。”随后方清看向了唐攸,“唐妹妹你不必再求情了,我挨不下太多的。”

  景阅冷哼了一声,“不识好歹的东西,攸儿给你求情你既然不愿意受着,你便好好地尝受这痛苦吧。”

  方清开始垂泪,六十板子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天文数字一般,她没有办法承受,也不敢想象自己该如何承受。

  江鹤拍了拍手,在庭院之中摆好了下人才抬来的刑凳。东宫的刑凳非常宽大,足有两尺宽,刑凳足有一人高,中间位置还有一个厚厚突起的垫子。方清望着那高大的凳子,又开始垂泪。

  景阅搂过了唐攸,仿佛是在看戏一般,冷酷下令,“江鹤,让他们开始吧。”

  方清被贬,被当着整个东宫所有女人的面,被处刑,可谓是可怜至极。但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方清的确是做了恶,没有人能够救得了她。

  此时已经是临近新年,年根里见血自然是不吉利的,所以景阅一早就吩咐下去,打是要打,但是不准见血。

  方清被几个壮实的内侍提了起来放在了刑凳之上,又被她牢牢地捆在了刑凳之上,那个厚厚高高突起的垫子,正好在身子中段的位置,方清的两坨正好完美的突起。

  此时正是腊月二十八,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方清原本穿得厚实,却被残忍地剥夺掉衣服,身子中段暴露在空气之中,冷风一吹,让方清的一片雪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景阅看着方清的身材,不由得喉头滚了滚,伸手捏了唐攸的一下,“攸儿,看完了这场好戏,咱们去在玩玩吧。你的滋味,可真是让我迷醉。”

  唐攸本就格外紧张,她是想看着方清受辱,可是当面看着方清挨打,她还是没有想过的,此时唐攸早已经紧张万分,哪里想得到听得到景阅说了些什么?

  这唐攸纯粹懵懂的反应,更是地取悦了景阅,将唐攸拉入了自己的怀中,他紧紧地抱着唐攸,感受着唐攸的柔软身子。

  江鹤计算着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对着壮实的内侍点了点头。这内侍都是成年后以药物净身,都是力大无穷的,由他们掌刑,方清肯定会狠狠地一层皮。

  胳膊粗细的沉重棍子呼地抬起,在寒风之中都发出了呼啸的声响,挥舞过了头顶后,又一并狠狠地砸了下来。东宫的女眷大多都是闺中女子,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景,还没有等落下就都闭上了眼睛。

  很是沉闷的一声声响过后,便是方清凄惨的叫声响起。方清那一片雪白被砸下去一块,变成了火红的颜色,正在一点点慢慢地弹起,颜色也在慢慢地加深。

  棍子一起一落,方清惨叫声愈发凄惨,而景阅却是勾着唇,看着这东宫之中每一个女人的面部表情。他觉得自己很是明智,牺牲一个方清,可以敲打好每一个女眷,看来他是不需要担心着他的后院再有人作妖了。

  唐攸面色有些苍白,她看着挨打的方清,心里到底有些不是滋味。她多少有些兔死狐悲,她知道自己不爱景阅,她这样做戏,一旦被景阅知晓,自己的下场是否会与方清一样凄惨?

  方清面目已经狰狞,五官快要痛得从脸颊上飞出去一般,她的指尖已经划开了刑凳上的漆,贝片一般的指甲已经全部掀开,她不知道手上的痛,让只感觉自己后身像是在被石磨碾压,剧痛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痛苦。

  内侍将最后一棍子落在方清的身上,方清的一片雪白早已经变成了一片漆黑,如同打翻了墨汁一般的漆黑无比,那漆黑被棍子打得深深凹陷了进去,仿佛再也无法恢复。

  唐攸是好心,只可惜方清身上肿得巨大,裙子都已经无法掩盖,只能草草地盖上裙子,一路被仿佛是拖死鱼一般,给拖了回去。

  相信今日是东宫每个女人的噩梦,她们不会不知晓这是景阅的敲山震虎,这是景阅玩的一处杀鸡给猴看,没有办法,她们身为宠妾,只能这样看着,甚至连说一句不的机会都不曾有。

  唐攸独坐窗前,心里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方清的下场太过胆战心惊,她没有办法合眼,合上眼就是方清受刑时候的凄惨。虽然知晓这是方清应得的抱应,可是她第一次解决对手,难免有些后怕。

  方清受刑过重,在杂役房更是没有医药,唐攸没有去火上浇油,并吩咐侍女给方清送过一瓶药去。这个时候的唐攸,只是想在景阅面前示好,表明自己纯洁善良的态度,却没有想到自己今日的一场做戏,换来了方清日后的真心报答。

  多年以后,唐攸去回想,或许就是那一天的送药,让所有人的命运都改变了。

  “殿下,唐逍辰回城了。”守城的官员早已经得了景阅的口信,一旦唐逍辰回来,就一定要前去通知他,唐逍辰与唐锦兮为了低调行事,在临近京城之时,就换了马车,唐锦兮坐在马车里,她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她的行踪,结果却没有想到摆在了守城的官员上。

  景阅点点头,看向了守城的官员,“是唐逍辰一人吗?怎么回得城?”

  “是驾着马车回来的,车上还跟随着一个美貌少女,眉眼与唐逍辰有一二分的相似。”守城的官员如实说道。唐锦兮从未见过外人,自然而然很多人并不知道唐锦兮的容貌是如何的。

  与唐逍辰面貌上有几分的相似?看来是唐锦兮无疑了,哈哈哈哈,这次可真的大大地收获啊。此时景阅忽然想到了一个打击付南决的好办法,有什么是比从情敌那边抢来心上人还要骄傲的事情呢?

  他就要将唐锦兮从付南决身边夺回来,唐锦兮只能是他的。

  想到了这里,景阅打发走了守城的官员,对着外边招呼,“江鹤,给孤更衣,孤要进宫拜见父皇。”

  景阅的嘴角翘起,他一定要得到唐锦兮,他是不会放弃得到唐锦兮的机会的。

  后院之中,唐攸轻轻地绣着一副绣品,她的嘴角翘起,仿佛将全部情丝全部注入了这绣品之中,她是在绣一副鸳鸯绣图,鸳鸯并肩游,形影不离。她知晓景阅靠不住,可是她可以靠的只有景阅,她知晓自己的全部荣辱都与这个男人息息相关,也只能认命,没有办法。

  “小姐,不好了小姐。”红玉奔跑着前来,看到还在绣图样的唐攸,不由得面色微变,“小姐,您不要绣绣图了,大事不好了。”

  唐攸蹙着眉看向了红玉,觉得此时的红玉行为甚是不妥当,“你这样是做什么?毛毛躁躁的,规矩都哪里去了?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来,这东宫又有什么大事不好的事情?”

  红玉额头上尽是汗水,这冬日的天气,她一路奔跑而来竟是急出来了一身热汗,“小姐,婢子方才听到了清平阁的下人说,今日守城的官员前来探望殿下了,说是您兄长回来了,且还带回来了一位美貌的姑娘。”

  美貌的姑娘?唐攸停下针,皱着眉便随后笑了笑,“我的兄长年纪已经不轻,早已经及冠多年,还未曾婚娶,寻回个姑娘也是正常的,你这样大惊小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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