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那么我就没有办法了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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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那么我就没有办法了

  “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冒用了我玄孙女的名字,究竟想来做什么?”管东岳仍然一脸警惕地看着唐锦兮,他心里对唐锦兮还是有着戒备的。

  唐锦兮见管东岳还这样问,不由得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我没有冒名顶替,我的确是您的玄孙女,唐家对于我的亏待,且我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我不想入宫,不想在唐府里去宫斗,所以……所以我便放弃了荣华富贵,选择了诈死离家。”

  管东岳听了这话,不由得蹙起了眉,神情之中有些淡淡地不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诈死离开唐家?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清楚楚!”

  唐锦兮垂下了眼眸,轻轻地一叹,“您是以为我是冒名地替的,我曾经也是问心有愧,可是……舅舅说……”唐锦兮掏出了自幼携带的玉佩,伸手地给了管东岳,“舅舅说,这是年轻的时候亲手雕刻的,是一枚玉兔,上面用颜体刻了母亲的小字‘兰’。”

  管东岳伸手接过了玉兔玉佩,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摩挲这这枚玉佩,这玉佩的模样他虽然未曾见过,这是这玉曾经是他亲自到回鹘的矿上采集来的原石,他的子嗣每人都有一块,他记得原本应该给管寒山的那块玉,被他亲手赠给了小孙子……

  想到这里,管东岳不由得点了点头,看向了唐锦兮,“你说着玉是你自幼带着的,这可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唐锦兮苦笑一声,“我的确没有什么证据,不过……这玉我是自幼就戴着的,你仔细回想一下,当初我们相识之时,我脖子上是不是就挂着一枚美玉?”唐锦兮看向了管东岳,她知道管东岳的性格,所以必须小心谨慎。

  管东岳细细回想,这倒是不错的,唐锦兮小时候的确脖子上挂着一枚玉佩,那个时候她玩闹的时候从衣服之中蹦了出来,线绳的绳结还有些松脱,是他又寻了一枚链子给她换了上去……

  的确没错的吗?管东岳细细去想,他上下打量着唐锦兮,随后凝眉不语。

  “您若是还是不肯相信,那么我就没有办法了。”唐锦兮苦笑了起来,望着管东岳语气之中带着三分悲哀,“不能让您信任,也是我的不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让您如何信任我。”

  管东岳看了一眼唐锦兮,手捏着玉佩视如珍宝一般摩挲着,随后眉心微微一蹙,“这玉佩你一直好好戴着,可为何上面会有这样严重的一道划痕呢?回鹘的玉质坚硬,非暴力硬伤不会碎裂,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解释清楚……”

  唐锦兮并不想卖惨博得同情,只是她也不想背管东岳再次误会,她叹息了一声摇摇头说:“那是在战场上,我与叶国女将交战时候,受了她射过来的一箭,箭头划过玉佩造成的伤痕。”

  管东岳听闻了这话,不由得一脸警惕地看着唐锦兮,伸手便是擒拿住了唐锦兮的手腕,皱着眉头细细去想,忽然神情之中带上了三分不悦,“倒是没有说谎,只是……这还不能证明什么。”

  “那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唐锦兮笑了笑,看向了管东岳语气有些无奈。她的身份已经被陈玠认定了,可是管东岳不相信她,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管东岳看向了唐锦兮,不由得皱着眉说:“老夫听闻滴血认亲或许不足以证明有血缘关系,因为人的血滴入水中都会相融的,而且……这世上本就有血象之说,血液同性证明不了什么。但是滴血入骨是可以证明的。”

  “滴血入骨?”唐锦兮念叨着这个名词,看着管东岳一脸的懵然,她不明白这所谓的滴血入骨讲得是什么意思。

  管东岳望着唐锦兮,轻轻一笑,“据说前朝一县官曾经发觉,这人的骨骼是可以断亲属关系的,只需露出骨骼,让欲与之检验亲属关系之人的血液滴入,若是可以渗入……那么便是亲属无疑。”

  “我听闻,这个案子的根源在于,那被害之人的父母早已经故去,自然有骸骨遗存,那么……活着的人,又怎么露出白骨来……”唐锦兮望着管东岳,她自然是明白管东岳什么意思,只是她倒是想不到……

  “这活人露出白骨……自然是困难的,但是……死人就不需要有这个顾虑了。”管东岳顿了顿,看向了唐锦兮,“的尸骨并未葬入唐家的祖坟,而是移回了管家,检验并不是困难之事。

  唐锦兮笑了起来,看着管东岳,垂眸伸手拔掉了自己头上的簪子,抬起手臂对着雪白无暇的肌肤用簪子狠狠地一划,顿时鲜血如注,那血液好似不要钱一般拼命涌了出来。

  唐锦兮的身体虽然在陈夫人的精心调养下痊愈了,可是气血虚弱到底还没有彻底根除,她这次划破自己的手臂,鲜血汩汩流出,已经让她眼前有些发晕,她又被管东岳封着穴道,没有内力支撑便显得更是虚弱非常。

  “我不能让任何人扰了母亲的安生,这样便可以一试了……”唐锦兮抬手示意,她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很显然这是已经伤到了大血管。

  管东岳被唐锦兮的做法震惊到了,随后扯下了系带,抓过唐锦兮的手臂,狠狠地将她的伤口缠住,对着外间唤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将陈玠找来,快一点。”唐锦兮的手臂即使被布条包扎上鲜血仍然不停地渗出,可见这布条根本没有起任何作用,管东岳心下有些焦急,他颇为后悔自己将下人打发得远远的。

  管东岳说这番话,其实是真的没有想到唐锦兮会割开自己的手臂,说句实话,他本也信了唐锦兮所说的,但是还是想最后试探一番,却是没有想到。

  唐锦兮痛得面色有些苍白,“老爷子,你到底还是信我了……”她的话语说得有些无力,失血已经让唐锦兮有些头脑发晕了,但是她不会去睡的。因为她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想要与管东岳当面说清楚。

  “痛痛痛……”唐锦兮看着陈玠开始用沾了酒的布巾清理她手臂上伤口,便觉得伤处越发的疼,唐锦兮觉得痛到崩溃了,她拼命地对着手臂吹气,可是却无可奈何。唐锦兮忍耐疼痛的能力一向很好,只是这酒对于伤口的直接刺激还是让唐锦兮有些承。

  陈玠看着唐锦兮手臂上几乎翻卷的伤势也是很心疼,可是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气她不在意自己的身体,陈玠一点也没有犹豫,也没有什么顾虑直接开始在唐锦兮的手臂上开始浇酒,一边用干净的棉布擦去血污。

  “疼?疼也给我忍着,怎么自残的时候想不到疼?”陈玠瞪了一眼唐锦兮,语气之中尽是责备之意。

  唐锦兮眨了眨眼,一脸委屈地说:“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啊……”唐锦兮瞥了一眼管东岳,念念叨叨地说,“是太外公不相信我,所以我才……”

  管东岳淡淡看了一眼唐锦兮,并没有说什么,反而嘴角噙着一股笑意,嘴角缓缓地勾起,这丫头到还是不一样啊。想到这里,管东岳倒是有那么一丝的莫名的失落,自己倒是与孙子也不一样啊。

  陈玠瞥了一眼唐锦兮,伸手拍了一下唐锦兮的脑袋,训斥着说:“难不父还要你自残了不成?你这丫头,我还不了解你吗?”陈玠一直都很不喜欢唐锦兮这种做最坏打算的办法,他一直都觉得自保才是人生最为重中之重的事情。

  唐锦兮倍感委屈,用完好的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被陈玠敲痛的头,很是委屈地撇嘴看着陈玠,“舅舅不疼我了……”

  “疼你,舅舅最疼你了!”陈玠伸手处理着唐锦兮手臂上的伤口,笑眯眯地看着唐锦兮,“一会儿舅舅会让你好好疼的。”

  唐锦兮瞪大了眼睛看着陈玠,觉得陈玠太坏了,她气鼓鼓地看着陈玠,语气之中带着三分撒娇一般的抱怨,“怎么可以这样啊!舅舅,你太坏了……你让我疼,你就不心疼吗?”

  “心疼?”陈玠看了一眼唐锦兮,觉得唐锦兮说着话很是好笑,“这痛是你自己要受的,舅舅也是满足你罢了,怎么倒是说起舅舅的不是来了?”

  唐锦兮听了陈玠这样的话满心不悦起来,她瞥了一眼管东岳,气鼓鼓地道:“怎么能够都怨怼我一个人呢!我也好无辜,我也很无奈啊!”

  陈玠根本不理会唐锦兮的念念叨叨,找出了一个束带将唐锦兮手臂牢牢地绑在了条案上,自己去寻了针线来,预备为唐锦兮的伤口缝合。

  曾经的痛楚太过深刻,即使唐锦兮与陈玠如今已经亲密无间,她也视陈玠这个舅舅与亲爹别无二致,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唐锦兮是克制不了的,她的手臂颤抖,整个人有些想要瑟缩,当初的那种剧痛,她是不愿意尝受第二遍了。

  管东岳看着唐锦兮带着惊恐瑟缩的眼神,不由得微微皱眉,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唐锦兮才会割开手臂自证清白,这与自己有很大的关系。于是管东岳静静地一叹,随后上前安慰着唐锦兮,“小丫头,不要担心,不会痛的。陈家有上好的麻药在,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疼痛的,你就放心吧。”

  唐锦兮看向了管东岳,她自然是知晓陈家有着顶级的麻药在,可是这不是麻药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当初那种被活生生缝针的剧痛,唐锦兮不想去回味第二遍,她甚至想都不敢想,而且她不愿意再碰到针线这种东西,因为她一旦看到,就会想到那日的痛楚。

  “谢谢您……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唐锦兮额上出了一层薄汗,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整个人就快要缩成一团,痛楚……又要承受痛楚,唐锦兮真的不愿意去想。

  管东岳皱着眉,看了一眼将针线消毒完毕,提着药箱走回来的陈玠,眉心皱得更紧,他有些不忍心看着唐锦兮被医治了,只是想到之后的事情,他还是必须要留下,因为有些话,他还是想与唐锦兮当面问清楚。

  唐锦兮颤抖着手臂,看着陈玠步步逼近,不由得泪水就自眼眶滑了出来,“舅舅,不要,不要好不好……”

  “锦兮,你听话,这伤口这样深,不缝上会发炎开裂的。”看着唐锦兮软弱的模样,陈玠不心疼才是假话,他叹息了一声看着唐锦兮连哄带吓唬,“乖乖的,你要听话,你要是乖乖让我将针缝上,我就不计较你自残的行为,否则……舅舅可是要教训你咯。”

  唐锦兮却是摇了摇头,望着陈玠,泪水飚的更为凶猛,“舅舅,我求求你……我宁可你揍我一顿,我也不希望……”

  “揍你?”陈玠不解地看着唐锦兮,随后严肃着眼神问道,“你又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竟是担心着我揍你?”

  唐锦兮泪流满面,格外委屈地看着陈玠,“您又要给我缝针……很痛很痛,我承受不住的,求求你了……舅舅。”

  管东岳皱了皱眉,随后看向了陈玠,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疑惑,这唐锦兮为何会惧怕缝针?他可以看得出来,唐锦兮是真的惧怕陈玠,只是为什么会这样惧怕陈玠,管东岳实在是想不明白。

  陈玠皱紧了眉,刚想开口训斥唐锦兮胡说,就忽然想起当初与她见面的哪一个晚上,没有麻药的缝合,针线生生穿过皮肉的剧痛……想到这里,陈玠的心仿佛被捏了一把似的,自责疼痛得难以言表,他望着唐锦兮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之中带着安慰,“乖乖的,锦兮,好孩子,舅舅怎么会不给你麻药呢?放心吧,放心吧,不会像之前那样了,再也不会了。”

  唐锦兮虽然知晓陈玠不会残忍对待自己,可是她仍然有些害怕那些带着线的针,她平日里惯用的金针,都甚少使用了,因为她捏着针,手心里就会出汗,就会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舅舅你说真的吗?”唐锦兮听闻陈玠如此说,不由得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如此甚好,如此就是太好太好了。唐锦兮眨了眨眼,仿佛真的松了口气一般,“您干脆给我迷翻了算了,我不想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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