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想来你已经熟悉非常了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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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想来你已经熟悉非常了

  只是他还没有丧失理智,他不能这样做,付南决还没有说出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是不会轻易放付南决去死的。

  “阿决,你可是不要怪我,你武功高强,我若是不穿了你的琵琶骨,你调动起内力来,自我的暗牢杀将出去可就不得了了。”景阅淡笑着,带着惋惜遗憾的眸光看着付南决,仿佛语气之中带着痛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你不乖不配合呢?说吧,你是否同意交出往来的书信?”

  付南决瞥了一眼景阅,没有说话,神情之中带着些许漠然。

  景阅摊手,“就知道决弟你是个决绝倔强的,这样问肯定也问不出来什么……”说着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手下,轻轻一笑,“咱们先玩点最轻的吧!我记得,决弟你幼时甚是调皮,常被付尚书教训,想来你已经熟悉非常了。”

  付南决倒是面不改色,闭上了眼睛根本不去看景阅,任君的模样。

  “来啊,给咱们大将军解下来,捆绑好,对着最柔软的地方,慢慢抽……抽足一百藤条再说。”景阅笑了笑,随后冷着嗓音下了命令。

  付南决倒是没有想到景阅会这样做,他也不预备挣扎,此时内力被封,琵琶骨被锁,就连脚上都被锁上了铁球行动困难,挣扎抗议他都做不到。他已经决定与景阅耗下去,无非就是凌辱与皮肉之苦,他就不信景阅真的会杀死他。

  景阅的确暂时没有杀死付南决的想法,因为付南决还有事情瞒着他,那是对景阅来说极为重要的东西,若是得不到,景阅又怎么会要了付南决的命呢?不过,景阅毕竟是对着付南决恨之入骨,不可能让付南决舒舒服服地,所以景阅必然会对着付南决用尽残忍的手段。

  付南决手脚被捆缚着,根本没有了往日里驰骋沙场意气风发的英姿,他的手脚,肺腑间越发的无力,就连这小小的暗卫亲兵的力道,付南决也是挣脱不了。

  景阅不仅想折磨付南决,还想凌辱于他,特意吩咐手下抬来了足有一人长一尺宽的刑凳,将付南决推搡着捆在了上面,剥夺掉他身上的衣物后,就抬手示意下人动手。

  付南决到底是个大男人,又是一军将领,如何受到过这样的羞辱?痛倒是好挨过,只是这近乎于凌辱的折磨,让付南决羞愤。

  景阅却是在太师椅上好好地坐着,仿佛是欣赏美丽画卷一般,看着付南决受刑受辱的模样,只是付南决到底是刚毅之人,暗牢内除了藤条起落间发出的声响,并无别样的声音,甚至眉头都不皱一下,这令景阅觉得很是不畅快,这场面一点也过瘾。

  看着付南决,景阅轻轻起身,伸手挥停动手的手下,让他们暂缓行刑,而景阅自己围绕着付南决转了一圈,瞥了一眼付南决的身上,不由得抬袖掩面,“阿决,你这又是何必呢?老老实实与我和平交谈不好吗?瞧瞧现在……啧啧啧,这身上都色彩斑斓了,看着就痛到了极点,你不如求求我,将我想要的都交出来,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付南决倒是不羞愤了,他清楚明白,景阅就是想折磨他,就是想他,那么好,他随了他,反正他是不会交出来景阅想要的令牌,也是不会说出那个人的下落,绝对不会。

  看着付南决并不开口,景阅仿佛知晓他会这样一般,只是微微摊手,“这就无奈了……没有办法,继续伺候着吧,不过可有一点,不准见血。”

  听了景阅这样说,付南决闭上了双眼,他太过了解景阅,景阅这样说可并非是怜惜于他,而是怕伤处见了血后面就不好玩了。付南决无奈,心中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保全着体力,盼望多撑过一时是一时。

  景阅的确是犹如受了刺激一般,就这样看着付南决受刑受苦,而他则是端着一杯茶,看着付南决额上的汗珠,心情愉悦得非常。

  付南决越是狼狈,景阅越是觉得解气,付南决越是不肯出声,景阅越是气愤,循环往复,从藤条到刑杖从刑杖到那条乌黑的长鞭,付南决的早已经快要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污肉,付南决的精神也已经从清明变为了浑浑噩噩的。

  景阅早已经待得烦躁了,他是从来没有想过付南决居然刚烈至此,若不是付南决背叛了他,要站到他的对立面上,他还真是舍不得伤害他多年的好兄弟。

  叹息了一声,景阅缓步走到了付南决的面前,伸手抬起了付南决的脸,他早已经失去了耐心,“付南决,别的我不问你了,我就问你一句,唐锦兮在哪里?你把她藏到了哪里去了?”

  果然……付南决了然一笑,他就知道景阅要的密令,景阅要的虎符,他想要要的官员秘闻的卷宗都是虚晃,唐锦兮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笑什么?你笑个什么?”付南决的笑容几乎激怒了景阅,他捏紧了付南决的下巴,冷声问:“有什么值得你笑的?”

  付南决晃了一下头,从景阅的手中挣脱,眸光带着些许嘲讽道:“谁?唐锦兮,她不是死了吗?唐府早就发了丧,你还去灵前燃了一柱香呢!怎么忘记了?”

  景阅仿佛知道付南决会这样说一般,冷哼一声说:“哼,我就知晓你会这样说。我是问你唐锦兮她诈死离家后,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诈死?唐锦兮是诈死的?这你得去问唐家人啊,我一介外人,我又是如何得知?”付南决看着景阅,忽然就想到唐锦兮说过她内定给景阅的事情,不由得嘴角一勾嘲讽一般笑道,“怎么,觉得我是个未卜先知的圣人,还什么都知道了?”

  景阅气恼非常,恨恨地握了握拳头,“付南决,我发现你真的是贱骨头,不好好地给你脱层皮,你就不老实是么?”景阅此时的双眸已经通红,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手下,“上烙刑……”

  手下亦是有些怜悯付南决了,这些人都是景阅的心腹,知晓这多年付南决与景阅的感情自然是非同一般,只是看着景阅这般折磨付南决,有些于心不忍。可心腹再是不忍心,也依然会听从命令下手,景阅已经疯魔了,至交好友都可以刑讯加身,就更不要说他们这些可有可无的手下人了。

  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被从火炉之中提了出来,冒着火光,闪着红亮亮的火星,带着热气步步逼近了付南决。手下微微闭上了眼,狠下心将烙铁按在了付南决的身上,一阵白烟冒起,皮肉被烧焦的气味也就窜了出来,许是这剧痛实在是无法承受,付南决发出了受刑以来的第一声吼叫,这吼叫声音有些呜咽,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身上的铁筑的刑凳也发出了挣扎挪动的声响。

  景阅轻轻一笑,觉得眼前这场景煞是好看,“怎么样?阿决,我的好兄弟,现在脑子清醒了没有?我再问你一遍,唐锦兮在哪里?”

  付南决面色有些苍白,呼吸更显急促,他勉强抬起头看着景阅,轻轻一笑,“我怎么知晓唐锦兮在哪里?你应该去问唐家人。”

  “呵……”景阅轻轻一笑,随后再次看向了付南决,“那么我换个问法,你既然不知晓唐锦兮在哪里,那么你知晓白九儿在哪儿?”

  听着白九儿三个字,付南决脑子嗡地一声响,他猛地看向了景阅,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付南决并不知晓景阅知道唐锦兮曾是白九儿的消息是她自己告诉他的,付南决本能的就以为,景阅想要对白九儿下手,这是付南决最不乐意看到的。

  “呦,看来知道白九儿是谁啊!”景阅呵呵一笑,他看着付南决瞪大的双眼,神情之中更是愤恨,他冷笑了起来,厉声逼问,“说,白九儿在哪里?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你只要交出来白九儿,我可以将一切既往不咎,咱们还是好兄弟。”

  付南决微微一笑,“白九儿?她有手有脚,想去哪里去去哪里,我又如何管得了?你找我要人,我可是给不了。”

  景阅已经恼羞成怒了,嫉妒如火烧,已经快要将景阅焚化。他本以为只有自己知晓白九儿的秘密,没有想到付南决也是一样知晓了,而且看模样白九儿更是爱付南决一些,那么他就更不可能让付南决好好的。

  妒火中烧的景阅,将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他是没有心情与付南决耗下去了,随后看了一眼手下,“我就给你们三天,三天给我将他的嘴撬开,我不论你们用什么手段,给我问出白九儿的下落……否则,你们自杀谢罪吧!”

  夜色深沉,寒风凛冽,街市上敲更的更鼓人打了个冷颤,执着木槌的手,放到嘴边呵了一口气,在身前搓了搓手,继续前行敲更,乓乓乓更罗响了三声,已经是三更天了,是人睡得最沉最舒服的时候。

  在更鼓人走远后,西城某府邸一跃而出一道身影,而出身形飞快的隐藏进了夜色之中,那人行动隐秘,小心翼翼地查探着身前身后是否有人在追踪,一路使用轻功,直至日前官晋太傅的唐淮的府邸。

  那人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轻轻跃上了屋顶,一路小心找寻,寻觅到了一处院落后,稳稳当当地跳了下去,因着白日里落了雪,地上结了一层冰雪,那人轻功虽然很高,可是落在冰上仍然不可预料地发出了声响。

  已经是三更天,院子的主人仍然未免,灯火也依旧亮着,听到了院外的声响,房间的主人剑眉一挑,抽出了挂在书房墙壁上的宝剑,躲在了门后观察来人,见那人有所行动之后,猛地拍开了门,对着来人就刺将了过去。

  这身着夜行衣的神秘人,见这主人果真未睡,心下大喜,只是这剑刺来的太快,他未免受伤,只得小心应对,一个铁板桥闪过了刺过来的剑,屋主眉头一皱,反手将剑横削过去,来人又是刷腰闪过。

  屋主皱眉,见来人只知道闪避,并不还手,于是沉下声音道:“兄台是敌是友,深夜至此有何贵干?”

  来人见他终于开口不由得退后几步,拉下了掩面的布巾,“唐,是我啊!”

  这院子的主人正是唐锦兮的兄长,付南决的旧友唐逍辰,唐逍辰看着来人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并不认识此人,可是看着他的眼睛却又是有些熟悉。

  “是我啊,我是阿标!”阿标见唐逍辰保持怀疑,只能开口道出自己的身份。

  阿标?周老太傅的小孙子阿标?唐逍辰了然一笑,上上下下打量着阿标,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半年不见,怎么把易容去掉了?可是事情都办妥了?”

  阿标叹息了一声,左右看了看,“唐,咱们还是进去说吧。”

  唐逍辰皱了皱眉,却还是点头应下,阿标深夜至此恐怕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须得小心谨慎的应对。

  二人进了书房,唐逍辰扭头看向了阿标,忙地问道:“可是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会突然的回来,不是该随着阿决在边关吗?”

  阿标闻言面容有些僵硬,叹息了一声,“一言难尽……”

  “阿决出事了?”唐逍辰看着阿标的模样,心里猛地一缩,神情紧张地看着阿标,“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阿决现在怎么样?”

  “唐,我们在边关原本准备收编霍将军归降的军队,哪里知晓十日前,决哥收到密诏,命令他即刻启程回京,不得延误,且不准许带一兵一将。我们紧赶慢赶,快马加鞭从边关赶回了都城,才发觉……密诏一事,恐怕有异变。”阿标百般后悔,他本是与付南决该一同进京,只是在离着锦城还有六十里地的咸都,付南决便用药将阿标放倒了,付南决药剂份量下得重,阿标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天了,付南决早已经远去,等阿标再去寻,付南决便是犹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踪迹了。

  唐逍辰听了阿标的话,不由得也是面色一变,“京中并没有旨意让阿决归来啊!陛下白日才拟了圣旨,命阿决在银城先暂且修整,待十五之后进京受封,怎么可能提前让他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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