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无疑来说就是打了赵家的脸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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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无疑来说就是打了赵家的脸

  可是阿标也是有自己追去的人,海阔天空,天高云淡,这世上任我行才是最美妙的事情。

  “事实?什么事实,这能够是什么事实?付南决,我不管你有什么谋断,也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但是我告诉你,我跟定你了,从你来到军营的那一天,我就不再是周家的小孙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你的护卫。你把我当兄弟,就不要将我丢下。”阿标顾不得这样多,他知道付南决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他不乐意做一个抛下自己的好兄弟,去独自快活的人。

  付南决说心里不感动才是假话,只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时候,他看着阿标,语气之中带着三分无奈,“阿标,你不必这样的。你已经跟了我那么多年,是时候回去承担你的享受你的人生去了。”

  阿标轻哼了声,“享受?付南决……我是你的兄弟,我敬你,也是爱着你。我没有至亲兄长,唯有你一个人是我格外在意的。”

  付南决蹙着眉,看着阿标摇了摇头,“你既然将我当做兄长,就更该是听我的话,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气我!”

  “我气你?我什么时候气你了?付南决,你说话讲点良心好不好?你说我这多年跟着你,那一次不是心心念念为了你?你这样讲也是太没有良心了,太让我心寒了。”阿标看了一眼付南决,心里忍不住的发冷。他知道付南决是为了自己好,为了自己的安全,可是阿标一点也不想要这种安全。

  阿标将付南决不仅仅是当了老大、当了上司、当了少爷那么简单。阿标的心中,付南决是超越任何人的存在,他虽然是太傅的孙子,可是这个孙子却不是那么见得光,虽然周标是周家如今唯一的子嗣,可是这个子嗣却是当初周家公子周长虹与一个普通民女未婚有的孩子,周太傅一辈子最是看重森严的礼教,对于儿子睡了普通民女很是不满,原本周太傅是给周长虹看上了一个极好的姑娘,这姑娘姓赵,说来也与如今的皇后有那么些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周长虹这事儿一出,无疑来说就是打了赵家的脸。

  当时赵家人自是表示不愿意,赵家是皇后的娘家,虽然不是皇后的本家,可原本赵姑娘也是要叫皇后一声表姑的。如今这事儿一出,赵家自然是不愿意姑娘未曾出嫁,夫家房里就有了人,给周家通了气,要么两家就此作罢,找皇帝要说法,要么将民女打发走,反正是做出了姿态,让周家选择。

  虽然当时周太傅官拜太傅,但到底已经不居要职,只有一个太傅的虚衔,对上家里出了一个皇后,本家主家都有要职在朝的赵家,周家实在是讨不到好处。可是周太傅向来是为人正直的人,他一生清廉,从还在边陲小镇做县官的时候,就不畏惧权贵,自然也不会向着赵家低头,且周赵两家只是准备联姻,并未实质进行纳娶采问之礼,所以也就做不得数,周长虹也不算做毁了赵家姑娘的名声。

  尤其是周长虹,更是自请上战场,为国平定北疆,那个时候景贤方才登基没有多久,四海周边藩国本就不甚和谐,且那个时候唐淮等人在翻月江,无法前来平定北疆,周长虹也就代父上阵,前往北疆被顶战事,只是一去就没有能够再回来。

  周太傅早年便丧妻,自己拉扯着一儿一女长大,一个女儿早早嫁入东宫,从父女天伦,变成了君臣之别,女儿已经是难以相聚,而一子却也战死沙场,青山埋了忠骨,白发人送了黑发人。周太傅一场大病,险些无法支持下去,而给了周太傅希望的,便是在周长虹上阵前,便有了身孕的普通民女。

  民女与周长虹相遇之时,并不知晓周长虹的身份,只当他是个朴实的汉子,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民女是漂泊尘世的姑娘,自幼没有父母,跟着一个卖唱的老乞丐长大,老乞丐身亡后,便只有那个民女孤身游荡世间。

  周长虹无疑就是民女的依靠,民女一生的希望。只可惜周长虹战死了,而民女还没有等到周长虹回来给她婚礼,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后,那个民女苦苦支撑了三日,看着儿子洗三过后,耗尽了心血终于合上了眼,到另一个世界与周长虹重逢去了。

  这小孙子,就成了周太傅唯一放在心里的孙子,是周太傅心里的依靠。周标被周太傅严格教养着长大,就一直盼望盼望着孙子可以成才,可严格教养下,却让阿标走上了另一条路。

  付南决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阿标,你要记得,你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周标。你是周太傅的孙子,你是齐王的表弟。你要承担的有你的责任,你的责任有很多,并不完全是我的兄弟,你需要保护,需要负责的人,也不只是有我一个。”

  阿标看着付南决,心底有些受伤地问:“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你想让我回到周家去,想让我在周家好好的,还是……”

  “阿标,你不要想得太多。咱们都不是未曾及冠无忧无虑的少年了,我们都需要承担着属于自己的责任。男子汉大丈夫,又时候不能那样洒脱任性,家族大业,我们不能为了自己而活,人生在世,也不只能为了义气两个字付出一切,因为这就不是兄弟义气,而是意气用事了。”付南决拍了拍阿标的肩膀,含笑着说,“我希望一切都是我想得多了,如果并非是我所想那样,倒是最好了。如果真的是,还请你……不要插手管我,保护好周家、保护好齐王。”

  阿标咬着唇,逼着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好,我听你的,少爷,既然我跟了你那么多年,我就一切都听你的。”

  付南决含笑点点头,随后拍了拍阿标的肩膀,“好兄弟,希望一切都是无事的。我现在的顾虑,一切的顾虑,就都不必挂怀了。”

  阿标心底却没有底,他跟了付南决太久,了解太子太多的内情。他无法不去想,付南决心底是否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付南决与太子景阅有深厚的交情,而偏偏,偏偏自己就是齐王的表弟,齐王……

  阿标摇了摇头,付南决无法不这样打算,他也明白付南决这样做,这样让自己离开回到周家去,不是没有着理由。这半年来,由于精细打理军务,他已经比从前精瘦了不少,面容上的易容也卸掉了,回到京城后,也不会有人去想付南决的一个随从,会是周太傅家的孙子,当朝齐王的表弟。

  可以护得自己的安全,护得周家的安全,自己掌握的一切可以保护齐王府与周家的一切。而付南决却是也能够用自己曾经的身份,来保证太子的安全。

  阿标闭上了眼,付南决的精打细算,谋划策略,竟是如此之周密。

  “如果一切都无事,那么你还会让我回到军营吗?”阿标看向了付南决,他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与付南决的感情究竟算个什么。他也不乐意去想得太多,他害怕自己想歪,害怕自己越想越会将付南决丑化。

  付南决点头,拍着阿标的肩膀道:“这是当然,如果只是普通的回京述职,那么整个西北大营就会论功行赏,到时候你便再以周家小孙子的身份回去军营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战场上拼杀许久,却依然得不到功业。”

  阿标叹息了一声,“我倒是宁愿一直都是阿标,而不是什么周家的周标。”他顿了顿,随后看着付南决,“这,少爷,我最后叫你一句少爷。如果咱们这次回京,是平安无事的,请您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付南决看向了阿标,付南决心里真的没有底,他甚是害怕,此次去京城,他就是有去无回。

  阿标眸光变得深远起来,轻轻一笑,“您与姑娘完婚吧。您这样,次次都为了姑娘好,可是次次都伤姑娘的心,我觉得……姑娘她并不愉快,所以……如果这次平安无事,就和姑娘成婚,不要让她再是伤心难过好不好?”

  付南决微微一愣,随后捶了一下阿标道:“这还用你小子说?怎么觉得锦兮她不开心,你心疼了?是不是对着锦兮也有些意思?”付南决打趣到,他是了解阿标亦是了解唐锦兮的,所以他才会开这个玩笑,方才气氛一直很压抑,所以付南决决定玩笑一下,调节调节气氛。

  阿标却皱起了眉,脸上带着些许的窘迫,“阿决,决哥,您这样是不对的。您明知道姑娘比我大,我又不喜欢比我大的姑娘,怎么还说这样的玩笑话?”

  付南决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阿标跟了付南决多年,一直会被认为是他的随从书童,也是当年阿标实在是太小。他的生辰比唐锦兮还要小半年,十足的弟弟一个,而唐锦兮对待阿标,也是当‘哥哥’心思纯净,所以他从来都不曾担心。

  “玩笑而已,到时候或许我可以让你背着锦兮上轿,这你可不要推辞。”付南决轻笑,如果真的可以平安,就迎娶锦兮吧,这种两地相思之苦,他再也不想尝受了。

  阿标觉得有些苦恼,挠了挠头,神情之中带着些许的困惑,“这,景国的规矩,历来都是兄长背妹妹,哪里有弟弟背姐姐的,这也……不太符合规矩啊!”

  付南决摆摆手,轻轻一笑,“无碍的,反正在锦兮心中,你的年岁是长于他的,她的心里一直是将你当兄长,这点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玩笑的表情,轻松的语气,仿佛方才的紧张交代从来不曾存在过,付南决已经看开,该交代的已经交代清楚了,至于回京之后会发生什么,他已经不准备去猜了,反正猜来猜去,也无法做出什么应对之策,以不变应万变吧。

  阿标觉得自己更是窘迫了,“这我得跟姑娘解释清楚了,可是不可以乱了辈分,我就是年岁小于她,万一她一开心叫了我阿标哥哥,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叫咱们就答应着,便宜不占白不占。”付南决说得痛快,仿佛唐锦兮并不是他的心上人一般。

  阿标苦恼得抿着唇,他不是看不出付南决尽力在维护此时的轻松,他也乐意陪着付南决保持轻松的心态。从军这样多年,愿意带着一个普通随从的面具这样多年,也是源于周太傅的自幼教导,阿标明白事前必要做好准备,只有心态正了,一起才可以风平浪静。

  付南决眯眼一笑,拍了拍阿标的肩,刚刚想让阿标去睡,却耳根一动,眉毛一挑,他看了一眼阿标,随后轻轻一笑,“既然来了,就进来吧,若是再不进来,我可是要睡了。”

  阿标这才面露警觉,莫不是梁上有人?他看了一眼付南决,觉得付南决甚是厉害,在分神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听到这细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管欣颜翻下来,敲开了付南决的门,看了一眼付南决,轻笑一声问:“你怎么知晓我在屋顶呢?你怎么又知道,我是来寻你的呢?”

  “非也,非也。”付南决轻轻一笑,看向了管欣颜,拱了拱手,“管二小姐,轻功绝顶,在下甘拜下风,方才在下的确听到了脚步声,可是……却不是您的。”

  阿标猛地看向了付南决,“你是说,屋顶上的人不是管二小姐,那么是说,屋顶上还有人?”

  管欣颜也微微皱眉,心底暗暗地思量着,她的轻功虽然不敢说天下第一,排个二三还是不曾问题的。那么如果跟着她一路而来,同样在屋顶趴了这样长的时间,还没有被她发现,那么那人的武功也一定是不低的了。

  这有谁与她一起盯上了付南决吗?管欣颜的面色有些苍白,方才付南决的话,她也听到了一二,一直默默不做声,是因为她在付南决出声的时候,就四下打量了一番屋顶的情况,并无别人才让管欣颜放下心来。

  可是现在,有第二个人同样潜了屋顶,听去了付南决的打算那么就太过可怕了。不知晓是敌是友了。

  付南决闭着眼,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应该是锦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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