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为何还要忽视我呢_战神王爷赖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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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为何还要忽视我呢

  “可是我什么?”唐锦兮反问,摇头叹息,“你让我理解你,你让我理解什么啊!付南决,你是让我宽容大度一些吗?对不起,我从小被放逐山野,不懂什么叫做三从四德的,不懂什么七出之条。我做不到……”

  付南决苦笑起来,摇头叹息,“锦兮,锦兮……我对霍芷……”

  “我不想听你和霍芷怎么样!”唐锦兮闪出泪意,坐起来,捂着耳朵对着付南决道,“你已经决定爱上霍芷,那么你还来招惹我做什么啊!付南决,我唐锦兮不是让你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人,我轻易不会放弃什么。我已经识趣的让步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你还要逼着我听你和霍芷的美妙情缘?”

  付南决拧着眉心,抓住了唐锦兮的手臂,直视着唐锦兮,一字一顿,“唐锦兮,你给我听好。我没有爱上霍芷,我与霍芷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对着霍芷是礼贤下士的尊重,是为了放低姿态博得良将。我心中自始至终,皆只有你一个。”

  唐锦兮看着付南决,不解摇头,“我不信。”

  “你可以不信任我,那么我的心呢?你信任吗?”付南决笑了笑,随后让唐锦兮摸上了自己的心口,“这里这颗心脏,只会为你而跃动出美妙的乐章,它只有遇到你,才会让我流露出感情。锦兮,你知道吗?我已经爱上了你,非常非常爱。”

  唐锦兮泪眼有些朦胧,摇头不解,“可是你为何,为何还要忽视我呢?”

  “我不是忽视你。我是对着陈叔放心,对着阿莉罗放心。你在你的家人亲友身边,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我并不想忽视你的,因为锦兮你对我很重要。”付南决笑了笑,紧接着又道,“可是霍芷不一般,她对于朝廷大有用处,留下她,可以让国家安定百年。”

  唐锦兮皱眉,忽然落泪,“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在我的身边,你知不知道,我发觉你喜欢上别的人的时候,有多么多么的心痛?”

  “锦兮……”

  “不要哭,不要难过。至此以后,我会永永远远陪伴在你的身边。”

  唐锦兮听了付南决的话,轻轻地靠在了付南决的怀中,对着他的脖颈咬了一口,却也印出了牙印,“你以后要是敢负了我,我便要你好看。”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声带着惊怒的质问声音传来,听到这声音后,唐锦兮顿时清醒了过来,整个人开始面红耳赤。

  付南决更是脑子里嗡了一声,暗觉自己以后可能讨不到什么好处了。

  “舅舅……”唐锦兮声音有些糯糯地,她快要无地自容了。做坏事被舅舅抓包了,舅舅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付南决比唐锦兮还要紧张,傻呵呵地看着陈玠,面上囧色非常明显,“舅舅,啊不,陈叔……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陈玠念叨着,随后高声吼道,“我若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欺负我的外甥女!”

  欺负?唐锦兮与付南决对视了一眼,这叫做欺负吗?

  “舅舅,没有我其实是……”唐锦兮想给陈玠解释一下,误会已经解除了,她可是不想付南决再被陈玠折腾。

  陈玠瞥了一眼唐锦兮,“你闭嘴!一会儿要你好看!”陈玠不争气地看了一眼唐锦兮,恨铁不成钢地戳了唐锦兮的额头一下,“给我好好休养,什么事情你都别管!”

  看着陈玠凶巴巴的模样,唐锦兮无奈地吐了吐舌头,给了付南决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乖乖地躺倒,继续当她体弱的病人了。

  付南决摇头轻叹,无奈地苦笑了起来。

  让暴雨来吧,抽打我吧……付南决泄气地想。

  付南决有些心虚的望着陈玠,想起方才陈玠将自己晾在了一边,细心给唐锦兮诊脉换药的模样,他就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如何应对陈玠。

  若是从前,付南决倒是无所畏惧,陈玠只是个叔叔,还不是个亲叔叔没有必要太过恭谦礼让。可是如今不同了,他爱上了唐锦兮,就得恭敬着唐锦兮的亲舅舅。

  陈玠紧紧地盯着付南决,仿佛是要将他身上看个洞出来一般,他一言不发,只是用着打量且不善的眸光看着,看得付南决整个人发毛。

  “付南决,很好……你真是好的很啊!”陈玠盯着付南决许久,终究是冷笑了起来。

  付南决被陈玠的表情与语气弄得十分的心虚,这个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战神,此时面对着陈玠,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陈叔,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您就说吧。”付南决决定早死早超生,不再接受心理的折磨与鞭打。

  陈玠看向付南决,不由得冷呵一声,“意见?哪里敢对你有什么意见,你主意大得很,本事也大得很,老夫是不敢管,也管不得你了。”

  陈玠的话让付南决大惊失色,不由得连连弯腰赔礼,带着恭谨的歉意,“陈叔,您万万不要这样说。不提您与家父的兄弟之义,不提您十年如一日对小侄倾囊相授,就说您是锦兮的亲娘舅,小侄也万万不敢对您有什么不恭敬的地方啊!”

  “老夫还是沾了锦兮的光?”陈玠淡淡一笑,看着付南决,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付南决面色一变,知晓陈玠这在挖坑给他跳,但是付南决没有办法,只能闭着眼睛往坑里跳,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现在在追求人家的外甥女呢?谁让自己干坏事儿,被人家发现了呢?怪得了谁呢?还不是要责怪自己不谨慎,不小心……

  “不是不是,在我的心中您重要,锦兮也重要。你们都是重要的,哪能说是您沾锦兮的光呢?”付南决赔笑,思虑了半晌才得出这样一个回答的办法,唯有这样的办法,是不会得罪陈玠的。

  陈玠听了这话,不由得哼了一声,瞥了一眼付南决,冷冷道:“付南决,我郑重其事的和你说,你给我记住了。虽然我同意了你追求锦兮,可不是让你没有底线没有分寸的,你可是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再勾着锦兮做出那样的事情。”

  也并非陈玠古板太守礼,实在是方才二人的行为实在是太过难堪。陈玠可以尊重发乎情止乎礼的情感,却不允许俩人在没有保障的前提下,做出什么耻人的行为。这是陈玠所不能允许的。

  付南决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他觉得自己要委屈死了。什么叫做他勾搭着锦兮做出那种事情?明明是锦兮先撩得他嘛,怎么到头来都是都是自己的错了?说好的男女都一样呢?说好的一碗水端平了呢?

  “你嘴里念念叨叨地说什么呢?是不服气么?”陈玠冷眼看过,见付南决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由得眉心一皱,看着付南决的面色有些不悦。

  付南决赔笑着摇头,“哪里敢哪里敢?我哪里有不服气,我这是在忏悔,真的。”付南决的神情越发恭敬,“您要相信我。我这是对待自己的错误,有了一个深刻的认知,您说得对,说得太对了。”

  陈玠哼了一声,伸手戳了付南决的胸口,语气之中带着威胁,“我同意你追求锦兮,也是看在锦兮是真的喜欢你的份上,你不要以为是我对着你满意了。对于我来说你其实还很多让我不满意的地方,你给我改掉你那些坏毛病,听到了没有?”

  “叔,你还是不是我叔?您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哪里有什么不良嗜好?我根红苗正的一个好青年,一点也不像是京城之中那些纨绔子弟那般。”付南决听了陈玠的话,如临大敌,紧忙肃了肃神色,一脸的严肃严谨,表示自己是个好少年。

  “哼!”陈玠冷哼一声,语气之中带着严厉,“纨绔子弟?你还想要和谁比?地痞流氓吗?你看看你同辈中人,哪一个不是积极向上的?就你整天只顾着油嘴滑舌,哪里有将军战神的模样?油头粉面,吊儿郎当的,哪里像是二十多岁的人?”

  付南决觉得委屈,弱弱地说:“您这挑刺就不对了。我这个性格就是如此,我会选择来边关做个远离朝堂的将军,为了就是不参与那些争斗。您说我油嘴滑舌,我善于交际还有的错了?”他顿了顿,随后更是一脸的无奈,“我长得年轻可爱这就更不是我的错了,谁让我爹娘给我生的如此俊美,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陈玠嗔了一声,好笑地说道:“我这批评着你,你还能够给我打哈哈,就你这副模样,让别人知道了,大牙都得给笑掉了。”

  “这叔,您又不是一般人,我是如何模样,您还不清楚吗?”付南决见陈玠笑起来,顿时松了口气,只要陈玠不再追究这个事情,他就什么也都不怕了。

  陈玠笑了笑,随后恢复了严肃的神情,“付南决,我此时与你说的话,你要牢牢的记得。锦兮已经诈死离家,那么她的身份就不好再次曝光了。作为锦兮的舅舅,我不得不替他考虑得更多。锦兮的娘如何逝世的,你与逍辰是好友,想必您也清楚。我别的不求,我只要你一辈子只爱锦兮一个,不会再次变心。我失去过妹妹,我不能再让我的外甥女走上这条路。”

  付南决也严肃了起来,收敛起了笑容,沉声,“叔,您放心。别的付南决不敢保证,但是我敢保证的是我此生唯爱锦兮的心不会变。任凭日升月落,任凭时间的推移,我不能保证爱锦兮百年,只是只要我活着,我的心中便只会有锦兮一个。”

  陈玠得了付南决如此承诺,也就放心的点点头,“如此便好,我信你便是。以后便不要叫我叔,随着锦兮一般,叫我舅舅吧。反正锦兮这般中意你,怕是也无法心悦第二人,你终究是要叫我一声舅舅的。”

  听了这话的付南决,比得到什么奇珍异宝都高兴,不由得咧嘴一笑,“舅舅。”

  “嗯!”陈玠微笑着点头,随后交代着说,“你如今既然叫我一声舅舅,我也少不得要嘱咐你几句。”

  付南决见陈玠神情严肃,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您交代,您吩咐,我听着就是。”

  陈玠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看着付南决皱眉,“阿决,你对如今的局势如何看?”

  “今上重情,后宫粉黛,还是圣上自东宫带过去的宫嫔。除景阅外,也不过两个亲王两个公主而已。太子地位稳固,二位亲王也是自幼便被培养的自在闲王,朝局也很是稳定,内外很和谐。”付南决冷静的分析着。

  陈玠点点头,面色却更是凝重,“你话说得虽是不错。却也忽视掉一点。太过宁静,便也是暴风雨的前兆。水至清则无鱼,如今的朝廷也皆是如此。”

  “您的意思是说?”付南决眉心一皱,望着陈玠神情之中带着几丝不解。

  陈玠叹息一声,暗暗责怪带着付南决在边关,从来没有与他议论过朝局,不由得叹息,“这般与你说吧。圣上英明,皇后贤德,二人皆是明君贤后,可是储君却并非是什么光明磊落之辈。他的行事手段……”陈玠摇了摇头,“不像长久之相。”

  付南决听了陈玠的话,面色一变。他与景阅也是有交,听着陈玠对于景阅的如此评价,自然少不得为他辩驳一番,“舅舅,我与景阅私下也有交,亦是有兄弟之义,您这般评价,恐怕有失偏颇吧?”

  “有失偏颇?”陈玠听了付南决的话,不由得轻笑起来,“付南决,要不怎么说你还是太嫩呢?景阅此人,眉细眼长,看着就不是长久之相,且他眉宇之中带几分煞气刻薄相,兄弟宫浅,便知他兄弟关系不睦,对待亲兄弟尚是如此,就更不论你这下属从友了。“

  陈玠精通医术武艺,对于星象面相也多有涉猎。虽不能说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却也略知一二。他早就观今上所立储君不是长久仁和之相,是以并没有入仕,做一个自在散人,虽然没有了功名利禄,但自由,且荣华富贵也是不短的,何苦卷进那个皇圈子之中,让自己随时随地处于危险之中呢?

  付南决皱眉,他其实还是不赞同陈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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